「行行行……我進去和太師叔說話……」張禹趕說道。
他心中清楚,這小子肯定是怕打不過小,輸了之後難為。要是沒有人看到,估計還能好點。
要不然,院子裡都沒看到葉玲瓏。
張禹直奔孫昭奕的房間,到了門口之後,先是敲門,裡麵跟著就響起了孫昭奕的聲音,「請進。」
張禹開門而,進到臥室,隻見孫昭奕正盤膝坐在炕上,大白兔和金鱗在一旁玩耍。而在孫昭奕的膝蓋之上,則是放著一把大弓。
這把大弓,張禹一眼就能夠認出來,是趙武靈王的大弓。這把大弓到底有什麼用,張禹也不知道,反正自己也拉不,所以一直放在孫昭奕這邊。
眼下看到孫昭奕將大弓放在膝蓋上,著實讓張禹有點納悶,張禹不解地說道:「太師叔,您找我有什麼事?怎麼把趙武靈王的弓放在這裡……」
「是這樣的,就在昨天晚上,這把弓的弓弦時不時的就會,發出嗡嗡之聲。所以我有一種覺,那就是這把弓的主人,應該出現了。神弓主而鳴,想要去見它的主人。」孫昭奕說道。
「它的主人……它的主人不是趙武靈王麼……」張禹費解地說道。
「任何寶貝,都有它的天命傳承,就好像那對桃木劍,它的這一代主人是小寧一樣。」孫昭奕溫和地說道。
「這我明白了,就是說,這把大弓這一代的主人出現了。」張禹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孫昭奕點頭說道。
「那它的主人會是誰呢?」張禹好奇地說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你隻需要拿上它,到時候它自會帶你去找它的主人。就好像,你當初莫名兩把桃木劍的主人一樣。」孫昭奕說道。
「我明白了。」張禹說道。
「好了,你把弓拿走吧。」孫昭奕說道。
「是,太師叔……」張禹說著,便從孫昭奕的上,將大弓拿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把大弓著實沉重,張禹拿起來之後,下意識的拉了下弓弦,仍然是拉不開。
不過,張禹的心中卻冒出來一個念頭,忍不住說道:「太師叔,你說我的黃巾力士,能不能拉這個?」
「自然是無法拉開神弓的了……」孫昭奕笑著說道。
張禹跟孫昭奕告辭,出了房間。
才一出來,就看到小和潘勝正在較量。
此刻小正在催手中的拂塵,拂塵上的馬尾好似千萬縷籠罩在潘勝的周邊。在潘勝的上,則是散發出來一層紅紅的霧,顯然是靠著瀰漫出來的霧,才沒有被馬尾給纏繞起來。
但像張禹這樣的高手,哪能看不出來,潘勝已經撐不了多一會了。
張禹也不去看潘勝能夠撐多久,徑直出了小院,隨手將院門掩上。他跟著朝自己的院落走去,心中也滿是好奇,這把大弓今生的主人,到底會是什麼人。
他提著大弓回到住,進到臥室之後,就見歐艷艷正抱著孩子玩耍。夏月嬋見他回來,手裡還拎著一張大弓,不由得納悶地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怎麼還提著一張弓回來。」
「是太師叔說的,說這把弓的主人已經出來了,給我一個任務,就是尋找這把弓的主人。」張禹說道。
「這把弓好大呀,會是什麼樣的人用的。」夏月嬋好奇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這弓以前是趙武靈王用的。」張禹說道。
「趙武靈王……」夏月嬋沉一聲,隨即眼睛睜得老大,說道:「你是說……春秋戰國時候的那個趙國的趙武靈王……」
「就是他……」張禹說道。
「這可是古董啊……不過,怎麼能夠儲存的這麼好呢……能不能給我瞧瞧……」夏月嬋滿心好奇地說道。
「這弓可沉著呢,你肯定是拿不,我放炕上你自己看吧。」張禹說著,將弓放到了炕上。
人都是有獵奇心理的,特別是遇到這樣的東西,歷史悠久不說,還是大名人用的。是這弓的名頭,拿到拍賣行拍賣,估計也能夠拍出來一個天價。
夏月嬋彎腰大弓,還下意識的想要將弓給提起來,可哪裡能夠提得。
不想,就在這時候,小寶寶突然從歐艷艷的懷裡爬了出來,朝大弓爬了過去。小傢夥來到大弓之前,竟然自己來了一句,「這東西好大呀,小點就好了。」
「刷!」
好傢夥,小寶寶的聲音一落,就見這大弓竟然一下子小了能有三分之一。
看到這個,張禹和夏月嬋、歐艷艷都是一驚,嚇了一跳。
張禹錯愕地說道:「這……」
「還是大……」小傢夥又來了一句。
「刷!」
剎那間,大弓又小了一半。
「再小點就好了。」小傢夥又道。
「刷!」
隻一瞬,大弓又小了一半。
這次的大小,就跟商店裡賣的兒弓箭的大小差不多了。
小傢夥向前爬了兩下,來到弓前,手將弓拿了起來。
他把玩了一下,說道:「這東西好玩的……」
跟著,他就去拉弓弦。
連張禹都拉不開的弓弦,竟然被這小傢夥輕輕鬆鬆的給拉開了。
「你!」張禹眼瞧著兒子拉開弓弦,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小傢夥拉著弓四下張,跟著對準了張禹後麵的牆壁,他一鬆手,便聽「啪」地一聲,弓弦彈了回去。也就在弓弦彈回去的一瞬,一道白猛地從弓弦之聲了出去。
「刷!」
「轟!」
一聲巨響。
張禹聽到聲音,都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轉頭看去,隻見後麵的牆壁,被破開了一個能有一平米大小的打。整個呈圓形,通過口,張禹都能夠看到,連外麵的院牆都被穿了。
「大寶!」「大寶!」接著,歐艷艷和夏月嬋的聲音都響了起來。
聽到二人的喊聲,張禹急忙轉頭看去,就見兒子此刻竟然是躺在炕上,昏迷不醒。
張禹嚇了一跳,連忙搶過去,手抓住兒子的手腕,檢視起來兒子的脈搏。隻是一瞧,孩子的脈搏倒也正常,沒有什麼特別。
安全起見,他還是用心眼去檢視起來兒子的三魂七魄。這次一瞧,別的地方都沒有什麼特別,隻有孩子的力魄,此刻有點黯然,顯然是力竭的表現。
張禹鬆了口氣,睜開眼睛,說道:「沒事,他就是累力了……」
這話一出口,他旋即就想起了大弓,這肯定是拉弓之後累的。但是再一觀瞧,卻沒有看到弓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