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說郭曉蓮,看起來清純的,年紀也就是二十二三歲的樣子。眼睛大大的,小,鼻樑不是很高,留著披肩長發,穿著白的連……」王帥一邊回憶,一邊說道:「那天晚上,下班之後,我同事去吃了燒烤,然後纔回家。因為我家住在平房區,巷子比較窄,所以計程車沒進去,停在外麵。我下車之後,就往巷子裡走,走著走著,就看到了那個人。人一見到我,馬上就跟我說話,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孫慶麟的人,我說不認識,說是來明鎮打工的,結果帶來的錢都花了,隻好前來投奔舅舅。沒想到,舅舅換了電話,就隻能著頭皮過來找了。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我說,我從小就住在這裡,不說是街坊鄰居都認識,起碼也認識大半,沒聽說這裡有個孫慶麟的,估著是記錯了。然後就哭了,我就安,說從中午到現在都沒吃飯,問我能不能給點吃的。我看可憐的,就領回我家了……我給弄了點泡麵,然後又說想要上衛生間,可是咱們這裡的衛生間,是旱廁,不敢去……我說晚上黑,我們自家夜裡都是用痰盂,等早上再去倒,於是就用了我家的痰盂……跟著麼,就說我人好的,希我能夠留湊合一晚……我覺得看起來也不像是壞人,就答應了下來,我家就一張炕,然後一來二去的,就那樣了……結果,就在我那個的時候,覺一下子就被空了,後來地魂離開,去了地府……」
聽了他的講述,冷淩雪看向張禹,其實誰都聽得出來,王帥遇到的兇手,跟李文基遇到的兇手本就是一個人。子,連樣子和著都是一樣的。
張禹覺得王帥說的詳細的,但還是補充道:「這個人的上,可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味道……」王帥遲疑了一下,琢磨片刻,說道:「有點香味,好聞的……」
「那你可知道是什麼香味?」張禹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王帥說道。
見再問不出來別的,張禹就示意冷淩雪可以讓王帥回去了。
冷淩雪用判筆在生死簿上刷刷點點寫了幾筆,王帥很快消失不見。隨後,張禹又給了冷淩雪另外兩個人的生辰八字。
這兩個人都是死在酒店的客房,冷淩雪也省的麻煩,乾脆將兩個人的地魂一起給招了上來。
按照二人的說法,相貌、著什麼的,跟李文基、王帥說的是一模一樣。隻不過,遭遇跟李文基和王帥不同。這兩個死在酒店的人,遭遇基本上算是一樣的。
死者趙盛晚上去火狐貍迪吧玩,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遇到了那個人,兩個人還撞到了一起。趙盛主道歉,用自己平常在迪吧泡妞的手段套路這個人,結果十分的奏效,最終相約在酒店見麵。趙盛以為自己艷福不淺,晚上也不跳了,馬上就去酒店開了個房間。過了沒多久,人就來了,也不得是做那個勾當,最終丟掉命。同樣,趙盛也聞到人的上有香味,而且知道是玫瑰的香味。
死者周濱則是在暢音KTV遇到的那個人,當時因為包房的衛生間有人,所以周濱就去了走廊上的公共衛生間。周濱倒是沒有主搭訕,而是人主搭訕他,人表示今晚是同學聚會,旁人混的都比好,讓十分的低落,抹不開麵,纔跟著來唱歌。因為吃飯的時候,心不好,也沒吃什麼東西,現在了,希周濱能請吃飯。這種好事,周濱哪能放過,當即答應。跟著人表示擔心被人看到,周濱就提出來,要不然去酒店的房間點外賣吃,人就答應先來,由周濱先到酒店開好房間,隨後就到。周濱開好房間,聯絡了人,人還真就到了,之後也沒點外賣,直接幹了那種勾當,周邊也在最後的一刻掛掉了。周濱也聞到人的上有香味,卻說不清,是什麼香味。
這兩位說完況,冷淩雪徵求張禹的意見之後,便將這兩個地魂給打發走。
等二人的地魂一消失,冷淩雪就道:「這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張禹,你以後最好也小心點……」
「我是那樣的人麼,再說了,我還真希,能夠遇到那個人的……」張禹笑著說道。
「你想遇到,恐怕不想遇到你。現在你說說吧,接下來該怎麼辦?」冷淩雪說道。
「明鎮雖然不大,卻也不小,如果不知道目標,就算是滿大街晃悠,也不見得能夠找到人。不過麼,好在咱們已經知道,這個人的上有著一玫瑰的香味,順著這條線找,我相信應該能夠有所突破。」張禹說道。
「你該不會是打算挨家花店找吧……」冷淩雪說道。
「當然不是了……」張禹自信地一笑,說道:「連普通人都能聞到這個人上淡淡的玫瑰花香,可見這個香味,就已經不是很淡了。香味或許消散的比較怪,要不然的話,我在李文基的車,不可能聞不到。白天的時候,我們可以確定,人是不會出現的。但是到了晚上,人卻會行。我的法子是一個本辦法,那就是讓阿狗夜裡行,尋找玫瑰花的香味,一旦找到了,就可以順藤瓜,將兇手擒獲。」
「你這法子看起來好,可是……就算你的狗發現了兇手,又要怎麼聯絡你……」冷淩雪說道。
「現在的科技那麼發達,我可以找巡捕借一套定位係統,專門給阿狗定上,隻要它有所發現,警報,我們馬上就能夠展開行,找到阿狗的所在。」張禹大咧咧地說道。
「我靠,你這可以的啊,不僅會道,還會結合高科技了。」冷淩雪撇說道。
「這都什麼年代了,科技時代,哪能靠法。再說了,咱們大晚上滿街溜達,難度係數肯定大,阿狗的速度快,還能靠著味道找到目標,那效率肯定是不一樣的。」張禹得意地說道。
「汪汪汪……」不曾想,阿狗在聽了張禹的話之後,竟然也得意的吠起來。
瞧這個意思,彷彿真有點當仁不讓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