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8章 德行

舒乘風聽了訊息的時候，也人賞賜了，吩咐了好好伺候。

此時隻知道孩子早產，並不知到底怎麼不好。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雁南歸還沒起來呢，降香就疾步進來裡頭。

“你那，那邊不大好了。”

“七皇子？”雁南歸睜眼。

“正是，您去看看麼？”降香問。

雁南歸應了一聲起：“蟬啊，你去玉粹宮，給溫貴儀你那送一些好的蓮子去吧，二公主多吃些，消火的。”

蟬一愣，應了一聲。

雁南歸換好了裳去了歸雲軒的時候，就聽見了謹從妃的哭聲。

陛下還沒來，襄賢妃也是剛到。

眾人還沒來齊。

兩個人進了裡頭，就見孃已經將白布蓋著的孩子抱在了一邊穿戴好了。

“七皇子怎麼就……”

太醫忙道：“七皇子不足月，實在是胎中不足。昨日至今，一口也吃不進去……”

“又因孩子需要保暖，可又不敢生太多火……所以……臣無能。”

“這不怨你。”雁南歸說了一聲，就進了裡頭。

謹從妃正在痛哭。

“妹妹也保重子，七皇子已經去了，你要節哀。此番事不知是誰做的，導致你生了這一場氣。害了孩子。你也振作些。”

“是，我定要找出那人，剝的皮纔好！”謹從妃此時，倒是真有些將門子的風範了。隻可惜，有點晚了。

傷心的厲害，沒多久就撐不住了。

隻好躺著。

舒乘風來的時候，都已經停當了，他還是去看了一眼那孩子，才人送出去。

這還是他進宮第一個死去的孩子呢。

心裡別提多難了。

人好好送出去，也給這個孩子找個好地方埋了。

至於謹從妃，舒乘風是懶得見了。

為這點事就氣到早產，活活葬送了一個孩子。不降位，已經是看霍家的麵子了。

這個人以後也不會侍寢，更不會晉位了。

雁南歸跟著皇帝回了北宸殿裡。

瞧他這樣黑著臉，就勸道：“七皇子子實在不好，這樣去了，也不是壞事。再投胎，就是個健康孩子。也不罪。陛下也別這樣，孩子都是孝順的，為他您傷心壞了又怎麼辦？”

“你這話，換了外頭人聽了，怕不是要將你送去冷宮裡？”舒乘風也沒笑，隻是淡淡的。

“我是實話。謹從妃也不是因為這一件事生氣。之前大概是想著能晉位的。不然一下子能氣小產了麼？”雁南歸坐下來：“這樣說，陛下豈不是也有錯？”

“還怪朕？”舒乘風不樂意了，將手裡的摺子丟一邊。

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怪我，怪我不該勸你。就該順著你，最好陪你落淚。”雁南歸拍他的口：“我是個不好的，可一個孩子好端端沒了，我也是不會高興的。那我為貴妃，為你的妾，不寬你的心，難道因為你看著我懂事善良，還真陪你哭麼？”

“七皇子是可憐見的，我也心疼。但是我總歸是先心疼你呀。”

這話，就說到了舒乘風的心坎裡。

他嘆口氣：“我沒怪你。”

“知道你沒怪我，就是心裡不好。別想了，我吩咐人，給那孩子好好做道場。逢年過節，好好祭拜就是了。陛下如今，不如想想太後孃娘那怎麼辦吧。”

舒乘風皺眉，沒說話。

雁南歸就道：“三月裡，就該給您選人了。”

舒乘風眉頭皺的更厲害了些，站起拉著：“陪朕走走。朕怎麼覺得，許久沒與你這麼悠閑了？”

“是啊，去年我懷孕啊，然後皇後出了事。我又坐月子，又過年。年後我就管了宮務。這不是沒時間麼。”

舒乘風點頭：“還真是，忙了一年。你別天天隻管那些瑣事，不陪著朕。”

“不會，我最想陪著你了。要不是怕我閨委屈，你當我喜歡管那些事？”雁南歸哼道。

兩個人去了浮雲亭，雲及清了路，也就是不許人來打攪的意思。

人上了茶水點心水果，舒乘風嘆口氣：“母後要的，我是給不了的。”

雁南歸輕輕挑眉，知道這是要說心裡話。

“大哥在世的時候，我一直覺得大哥會是太子，他是嫡長子，母後疼也是應該的。寄予厚也是應該的。”

“可後來，出了那些事。大哥去世了。”

說到了這裡，他頓了頓：“我……我總算不負所。我做了皇帝，母後頤養天年是應該的。當年，也了太多委屈。”

“隻是，我過先帝擺布太子的苦楚。斷不會我的兒子們再去。母後一心，想扶持葉家的姑娘。先帝卻偏指了寧家的給我做嫡妻。”

“如今，母後不指葉家的子做皇後了，卻還要有葉家脈的孩子做太子。”舒乘風搖搖頭。

“陛下與我說這些，我是高興的。隻是我也慌。知道了這麼多。對我好麼？”雁南歸笑道。

舒乘風沒接這話。

隻是道：“母後做皇後的時候，並沒有好好掌握後宮。做了太後，不甘心。朕都知道的。皇後以前管宮務，名正言順。如今皇後不管，你們管，太後要說什麼，你們自然不能全然拒絕。”

“不過，朕知道你的子，你不是個吃虧的。該拒絕就拒絕。在這後宮裡，有朕。朕來管你們母過的如何就是了。”

“好哇，我就說陛下如何這般與我心，原來是拿我做個馬前卒！”雁南歸哼道。

“朕信你。”舒乘風隻是笑道。

雁南歸就嘆氣：“罷了，既然管了宮務，不得要費心的。陛下的意思我都明白了。”

也就是太後隻能福，不能多管閑事。

看來，陛下對他娘那德行也是清楚的。

“棠兒辛苦。若是當年，你做了……罷了。不說了。好好的，一切有朕。”舒乘風拉著的一隻手。

雁南歸也就不繼續問了，笑了笑他指頭：“冷了，回去吧，你要是沒事，就跟我去看閨好了，心不好，就放鬆一日。”

舒乘風點頭，牽著起往昭純宮去了。

兩日沒見，還真想那小傢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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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欠賬了，今年咋回事啊。啊啊啊我都尷尬，明天補兩章，補不上把人頭擰下來。

第0468章 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