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東宮,赫連清灼端坐在椅子上,正在出神,這件事已經過去五天了,他心頭的火氣還是沒有毫的消退,一想起心里就是火燒火燎,主要是他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虧。
他的母后也為了他的事卻跟皇上抗議,沒想到他的父皇一怒之下,把皇后足了,這種委屈他的母后更是從來沒有過的,可是現在他卻無可奈何,只能把對赫連青冥的賬又加重了一筆。
夜魅突然疾步走進,赫連青灼猛一抬頭,夜魅一怔,似乎太子從那件事之后,眼神越來越銳利,竟然讓他不敢視,他不自主打了個寒,對剛接到的消息,在稟與不稟間徘徊。
“見過主子。”夜魅躬施禮。
赫連清灼收回眼神,拿起桌子上的茶盞,他也知道自己像是越來越沉不住氣了,他了心頭涌上的煩悶,緩聲道,“什麼事?”
夜魅眉頭一鎖,赫連清灼挑眉,面上已然不愈,“到底什麼事?”
夜魅趕跪下回稟,“主子,您屬下侍奉那個,屬下找人給嘗了點苦頭,但是今早皇上突然下旨將那個跟老鴇都放了,屬下本來是找人盯著那個人,想再次控制,但是人卻盯丟了。”
夜魅趕將頭低垂。
赫連清灼地眼神一寒,怒道,“你說什麼?”
夜魅一直搞不懂赫連青灼為何如此恨那個,他是男人做了就做了,也不吃虧,主子為何老是耿耿懷,而且也不是那個的錯,主子到底在想什麼,夜魅無法理解。
心中有疑,夜魅戰戰兢兢道,“主子,屬下已經把那個人的祖宗八代都查的一清二楚,跟睿王爺沒有任何的關系,是因為父母過世無法下葬才淪為,而且到宜春園還不到一年,主子,一個不起眼的小角,實在用不著我們花心思對付。”
赫連清灼角扯出冷酷的弧度,“一個小角?”他了的那天起就不是小角了,自己為什麼這麼恨,因為這個賤人的存在就恰恰證明了他的不堪,證明他赫連清灼被人擺了一刀,就是進他嚨的刺,不拔出永遠刺激著他疼痛難忍,鮮橫流,只有消失,自己還能心里舒服一點。
赫連青灼想不明白自己的父皇為什麼將跟老鴇放了,他了解他的父皇,被別人拿他絕對會不爽,他是怎麼妥協的?真費解,也因為這個事讓他似乎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
半響,他才給夜魅解釋,“夜魅,不是你家主子找事,因為們不死,還會被人利用,你不會明白的存在對于你主子來說是何等的恥辱,只有真正的消失,你主子心里還能點氣,所以必須死。”
夜魅想了想,似乎是這個理,一躬,“屬下明白了,就是挖地三尺定也要把挖出來。”
赫連青灼擺了擺手,眸中充滿算計,“夜魅,當務之急你派人趕去查一下,皇上為什麼將那兩個賤人放了?到底是誰的主意?還有那個賤人是怎麼丟的?是有心人將擄走,還是自己逃了,馬上去辦。”
赫連清灼再三勸告自己不可怒,這是赫連青冥最愿意見到的,現在他絕對不能讓赫連青冥的計得逞。
而且以他對赫連青冥了解,他不會不利用那個人再做文章,但是他想不出,朝堂上還會有誰是他赫連青冥的人?老王爺走的時候,有種兔死狗烹,跟他有聯系的員大多都離的遠遠的,就怕惹上禍事。
除了當年老王爺手下的那幾個死黨,但是老王爺死后不久,他的幾個親信也都相繼暴斃,包括遠在邊疆的雷震。
現在看來老王爺的手下也剩一兩個人,早已經不氣候。
而且沒人再敢跟睿王府有瓜葛了,但是現在看來,有人是接到赫連青冥的意愿要將那兩個人放走,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添堵,他要把這個人找出來,這個人一定是赫連清明的親信,因為他不相信現在朝堂上的員誰還會關心那個無關要的跟老鴇,去惹一腥。
夜魅一躬,“屬下遵命。”
“等等!”赫連清灼突然住了夜魅,夜魅腳步一頓,“主子,還有何吩咐?”
“溫澤那有沒有信?睿王府可有什麼風吹草?”赫連清灼問道。
夜魅趕稟報,“溫澤說睿王府一切都風平浪靜,不過開玩笑說前兩天睿王妃哭了,仿佛是跟魏郡王妃鬧了別扭,屬下也就當個熱鬧聽了。”
赫連清灼眉心一跳,“知道為什麼哭嗎?”
夜魅一怔,主子為何如此關系睿王妃,他不是一直很討厭嗎?
他不敢怠慢,趕回稟,“溫澤說,魏郡王妃嘲諷守一輩子的活寡,活該斷子絕孫,剩下的溫澤就不清楚了,因為老王妃來了,把所有人都攆了出去,溫澤忌憚睿王爺的功夫,要不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就沒敢過去聽,可能就是為了這個才哭的吧!”
赫連青灼沉默了半響,然后一擺手,“你下去吧!”
夜魅告退,心里十分不解,主子怎麼這麼關心睿王妃?似乎反應過激,說起來這樁親事還是主子保的,現在又一副失魂落魄的表,太令人費解了,但是他可不敢隨便揣測赫連清灼。
等夜魅走遠,赫連青灼似乎才緩過勁來,他眼睛一閉,“兒,你知道空守閨房的難滋味了是不是?是不是想起本宮的好來了,一個無法給你幸福的老公你肯定心里特別苦,別急,你不用等很久,本宮就讓你離苦海,給你想要的幸福。”
又發呆了一會兒,他的腦子卻不可抑制出現那個晚上自己抱著的景,那個時候他抱的就是林緋,所以覺特別的幸福,他真想讓時間就停留在那一刻,現在腦中的畫面了他唯一的借。
如果真是就好了,那麼現在他的煩心事肯定了很多,面對赫連青冥他就會揚眉吐氣!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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