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收回銀針,直截了當:“談合同。”
書房裡。
白初夏提出要求:“王老太太積勞疾,加上脾火造的管擁堵。你們需要將房裡的熏香扯下,床上的被褥換尋常的棉被。我施針三次可以治癒。”
王老太太的病,一方麵是勞累導致,另一方麵是生活作息有問題。
住的臥室空氣不流通,長期使用熏香造神經問題,蓋的被褥是藥被——這種被褥由各種名貴中藥浸潤,看起來對好,其實各種藥堆積反而加劇的負擔。
王義認認真真記下了白初夏的建議,又道:“我母親平時每日要喝一碗補藥,這是藥方,你看看有問題嗎?”
將藥方遞上去。
白初夏草草掃了眼,用筆將其中幾味藥材劃掉:“剩下的藥材,按正常的方法熬藥即可。”
王義激涕零,連連道謝。
王明眼睛滴溜溜轉,問道:“明空先生,您治療家母,需要什麼報酬?”
白初夏敲桌子:“郊區的藥圃。”
此話一出,王明和王義齊齊臉發白。
王義驚道:“這...明空先生,我家一共有20塊藥圃,其他的藥圃您可隨意挑選。隻是郊區那塊,是我王家最重要的一塊藥圃,價值上億。”
王明也點點頭:“價值上億的藥圃...這,實在是不方便易。”
白初夏樂了。
整個七國,傾家產想要求治病的豪門貴胄,數不勝數。譬如那個死纏爛打的容洵,如果白初夏開價要十億,冇準容洵都會毫不猶豫給錢。
這蓉城王氏,家族至有二十億的資產,連個二十分之一都捨不得?
“你們母親的命和藥圃,二選一。”白初夏指尖敲著桌麵。
王明手指,一副為難的語氣:“明空先生,不是我們不想給母親治病。隻是郊區那塊藥圃是白家的,我們隻有租借使用權,不能隨意販賣。”
白初夏道:“也可,我不要藥圃,但今年這藥圃上種植的所有藥材,都給我。”
王明這才稍微鬆口氣,僅僅是藥材而已,明年還可以再種植。
“好,我答應你。”王明讓書取來合同,和白初夏簽訂合約。
合同簽訂好,白初夏知道王家外麵都是在容洵的人,守株待兔。
剛好王義建議小住三日,白初夏應允,暫時住下來。
——
蓉城酒店。
清明道:“先生,明空這三日住在王家。王家謝絕客人拜訪。”
容洵黑眸落向城市的黃昏風景,他不急。
明空遲早是他的掌中之。
沙發上,容安正在認認真真摳腳,嘟囔地說:“大哥,就算你把明空抓住,把人得罪了,萬一人家不肯給你治病咋辦?實在不行咱們去找老三,老三學西醫——”
見大哥回頭,那眼神涼颼颼的。
容安立刻停下摳腳的作,在上手:“你...你隨意,我就提個意見哈。”
說罷,容安屁顛屁顛跑回自己屋裡,抱自己心的骷髏頭,大哥太可怕了嗷。
容洵落座,思索片刻:“清明。”
清明立刻答:“先生請吩咐。”
容洵:“聯絡A國的醫院,一個月後把容安送去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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