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對我。”蘇暮然咬咬下，想問又不敢問。

“你想問我，我對你是不是因為婉寧的緣故？”譚宗揚替問出來。

蘇暮然點頭，真的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譚宗揚緩緩說：“如果我說沒有一點關系，你也不會相信。而我，也不想欺騙你。我之所以注意到你，的確是因為婉寧的緣故。因為剛才的那些話，還有一些原因我沒有告訴你，那件事我不想再說，更不想讓更多人知道。但是我對不起婉寧。所以才會在捐獻了后，主意那個益的人，也就是你。”

“啊，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認識我？”蘇暮然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詫異地問。

譚宗揚點頭，緩緩道：“對婉寧而言，你就是生命的延續。我對不起婉寧，只能補償在你上。從你出院后，我就一直切關注著你點點滴滴的生活。你每天早晨吃什麼，考試考了多分。什麼時候剪了頭發，甚至連第一次來例假的日子我都記得。說實話，我不知道這是什麼覺，你所說的日久生，或許就是這種吧！其實我早就知道崔鐘石和馬思媛的事，可是偏偏你卻一點都不知道。很多次我想告訴你，但是又不知道以什麼方式。我母親著我結婚，和馬思媛結婚，我才利用這件事，讓你走進我的生活。這就是我跟你結婚的原因，不是因為任何人，只是因為我喜歡你。否則，別說你只是有婉寧的心臟，即便是婉寧，也不能讓我委屈自己的而接一個人。”

蘇暮然震驚地看著他，半響都反應不過來。

不過他的話，倒是相信。

像他這樣的人，如果沒有的話，又怎麼會愿意為了別人委屈自己。

可是。

“我居然被你窺了那麼多年，你不會還讓人跟蹤我拍我照片吧！”蘇暮然震驚道。

譚宗揚微紅了臉：“是有照片，在書房的第二個屜。鑰匙在第一個屜里。”

“還真有照片。”蘇暮然嚇得連連后退。

“你現在相信了嗎？”譚宗揚問。

蘇暮然重重地點頭，連自己窺這種事都承認了，怎麼可能還不相信。

“你先休息，我回家有事。”蘇暮然囑咐一句，說完一溜煙地跑了。

譚宗揚苦笑，知道肯定是回家驗證了。

今天把該說的都說出來了，有些不該說的話他希能一輩子埋藏在心里，不再有說出來的機會。

“蘇小姐，您去哪兒？”黃麗正好過來，看到蘇暮然急匆匆地往外跑。連忙問。

蘇暮然大聲說：“我有事，譚先生這里你照顧了。”

說完不等黃麗反應過來，已經跑的沒人影了。

等急匆匆地趕回家，已經一個多小時后。

按照譚宗揚說的，先是沖進書房，打開第一個屜。

果然，在里面看到鑰匙。

拿著鑰匙看了看，又去打第二個屜。

當然，是一眼看不出來哪一把才是打開第二個屜的鑰匙。只能一把一把的試，運氣不錯。試到第三把的時候，就把屜打開了。

果然在里面有很多信封，信封的外面還寫著字，都是年月日的記錄。

打開最上面的一封，是去年的記錄。里面全是照片，而這些照片也全是的。

還記得，其中一張穿著白襯的黑短的，是來公司面試的時候穿的服。那件服思考了許久，才決定穿的既保守又干練，當時閨還說穿這樣，一定會被刷下來。

第二張就是面試功，很開心，約了幾個好朋友還有崔中石一起吃飯慶祝。

這里面有所有的照片，吃飯時候的、走路時候的、甚至工作時候都有。

再打開其他那些信封，按照日期，也都是的照片。

有在學校時候的照片，有上課時候的照片，還有出去跟同學一起玩的照片。

從小到大，從十二歲到去年，這些照片記錄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甚至很多照片上的穿著。連自己都不記得何年何月。那青的面孔，幾乎連自己都忘記了，譚宗揚卻將其一一收藏在這里。

“蘇小姐，您去哪兒了？”

黃麗看到蘇暮然回來，連忙上前詢問。

蘇暮然搖了搖頭，看著黃麗喃喃道：“我現在相信譚宗揚是我的了。”

“啊？”黃麗驚訝出聲。

蘇暮然抿著笑起來，長年累月一直注意著一個人。一直看著所有的照片，一直注視著，就算是個丑八怪，恐怕都看出了。

譚宗揚做到如此地步，又怎麼能不相信，譚宗揚是真心。

“蘇小姐，你到底怎麼了？”黃麗被笑的越發糊涂了，不過想到重要的事，連忙說：“對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趕過去看看吧！譚小姐來了。”

“譚小姐？哪個譚小姐？”蘇暮然詫異問。

黃麗說：“還有幾個譚小姐，當然是譚雨菲小姐了。”

蘇暮然心一驚，連忙朝譚宗揚的病房跑去。

譚雨菲簡直因而狂了，上一次為了容瀾，居然對譚宗揚下那麼狠的手。這一次到醫院來。誰知道來干什麼。

該不會腦子還沒正常，看到譚宗揚沒死，還想補上一刀吧！

這樣一想，蘇暮然跑的更快了。

終于跑到譚宗揚病房門口，卻在門口看到一個人，不是譚雨菲是誰。

“譚雨菲？你怎麼在這里？”蘇暮然來個急剎車，總算沒有撞到譚雨菲上。

不過震驚地看著譚雨菲站在門口，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該不會譚雨菲已經補完了那一刀，現在正打算畏罪潛逃吧！

心念一，趕推開門看看譚宗揚。

幸好，沒在譚宗揚上看到任何腥的畫面，譚宗揚似乎睡著了。口微微起伏著，很安詳的樣子。

蘇暮然松了口氣，悄悄地關上門。

“你該不會以為，我是來殺我哥的吧！”譚雨菲苦道。

蘇暮然抿了抿，心里暗想。我就是這麼想的，誰讓你有前科呢。

“你放心，我不會再傷我哥。上一次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沒先到他會不躲，沒想到真的會傷到他。”譚雨菲說著，低聲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