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藥雨以前是真的喜歡過曲芷，只不過……

算了，慢慢等他長大吧。

“沒有，反應夠快，我以后還是不要進廚房里，不適合我。”

他都忘干凈了，唉。

曲芷心里此時很難過，如今只有一個人記得過去的事，都由得一個人來承。

“哦，那以后就別了，我怕你一個不小心把師娘的房子都給炸沒了。”

藥雨其實想說的是讓以后注意安全，不要再進廚房這種危險的地方了，確實是不適合，可他不好意思說出口，面對著的時候就是忍不住要說難聽的話。

“我知道。”

曲芷故作不以為然地笑笑，本以為自己能若無其事陪在他邊，可還是會傷的，心還是會痛的，因為被忘了。

江凡曲芷黯淡下去的目，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趁著等鐘點工過來收拾的時候，他把藥雨的事簡明扼要地給陳述了一遍。

曲芷聽完才曉得藥雨如何是為何，原來那個喜歡過的藥雨已不在了，現在這個只不過是江凡用他的記憶，復制出來的藥雨……

“原來如此……”

得知真相的剎那心臟就似被利刺穿，窒息的痛楚襲來，表面化的堅強再也偽裝不下去了，眼淚決堤簇簇落臉頰，抬手捂臉痛哭。

終于明白了為什麼……

原來……

原來是因為的藥雨沒有了，所以就算氣息類似，也不是他了。

既然這個藥雨不是的那個他，那留下來等他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想到這，影突然就從椅子上消失了。

“！？”

鄭藍音大驚，這是要去哪？

藥雨擔憂：“該不會去做傻事了吧？”

“可能是承不住打擊，暫時找地方冷靜幾天吧。”

江凡告訴曲芷真相，是為了徒弟不再被纏著。

不過，他沒有告訴曲芷另一個事就是，哪怕是用記憶重塑的魂魄基礎，也是可能恢復灰飛煙滅前的所有記憶，玉娢就是一個前例。

“江先生，你不該給道出那麼殘忍的真相的。”

鄭藍音覺得這事太讓人無法接了，要是換作是，同樣接不了。

“長痛不如短痛，這是事實。”

江凡知道是過分了點，但勉強來說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是你師徒倆自私吧。”

鄭藍音對師徒二人突然間有點失。

“這怎麼能算自私呢？難道我必須讓個陌生人纏著才無私？”

藥雨是真的不喜歡被那個人喚不相公，聽著就覺得渾不會舒服。

“哦，那你這麼說的話，麻煩你倆也別再纏著我，謝謝。”

鄭藍音正好借著這事給師徒二人講清楚了。

“這不算纏著你，而我們本就相。”

江凡聽到的話后無奈，明明相，只因突然間忘了，就變了他們纏著，不過照的思維角度來看，他確實和曲芷纏著藥雨差不多。

“那都過去了，現在不一樣了。”

鄭藍音這話說得有些心虛，上是這麼說，反應卻又是另一碼事，那天晚上，一點說服力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