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害怕，所以選擇逃避，不去面對，更不想去接已發生的事實，如果真的能夠恨下心了，就不會把他的孩子留下。

早飯今天是鄭母一個人做的，突然發現曲芷不在，就好奇問了句。

鄭藍音避重就輕地說有事要離開幾天，鄭母聽完也沒再理會，曲芷在或不在都無所謂。

接下來的況周而復始，藥雨終于忍不住了，那人是要把他活生生煩死吧？

要走就走徹底點，每天晚上悄悄過來看著他哭，算幾個意思？

于是他在第五天晚上裝睡，等著出現，決定跟好好談談。

曲芷以為他睡著了，所以如常出現了，現在只要能地看看他就好，哪怕不是原來的藥雨。

剛出現，香味彌漫放藥雨的呼吸中，小會后他便睜開眼睛了，路燈從窗外，約中能看清楚四周的擺設，而他的眼睛在睜開的剎那卻顯得格外明亮。

曲芷被他突然醒過來嚇著了，起想逃走。

“對不起……打擾了。”

卻被藥雨疾手扯住了角，最近的打扮素了很多，不再像第一天見到的時候那般妖艷。

就像凋零期的花朵，看著有同幾分憔悴。

“等等，我有話要跟你談談。”

想說的話還是說出來比較好，一直憋在心里會憋出病的。

曲芷有些意外，還以為又會被他嫌棄。

“嗯，你說。”

藥雨看到拉開距離跟他面對面坐好，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復雜，說實話有點煩。

“我說啊……你不要總是夜里悄悄地到我房間里來，我很困擾，你既然知道我已不是他，那就不要再這樣折磨你自己，何必？”

“對不起……”

曲芷聽完藥雨的話，本來才忍住的眼淚，一下子又酸了鼻子，也知道他不是那個藥雨，可就是忍不住要過來看看他啊……

如果可以的話，也不想的啊，可就是控制不住。

“不用道歉……”

這人讓他口好煩悶，明明他現在只想做個無憂無慮的三歲小兒。

“……”

曲芷嘆了口氣，猶豫著要不要說……

“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藥雨知道肯定是話想說，才天天晚上過來，或許不是說給他聽的。

“有……但也沒有……”

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許該去找江凡說，現在只有他能夠幫助吧。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藥雨的語氣讓曲芷聽著像極了不耐煩。

暗里深沉地嘆了口氣：“沒有。”

說出來又有何用，倒不如不說了。

“既然沒有，那你走吧。”

藥雨很煩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煩的人。

“嗯。”

曲芷應了聲后，乖乖地消失了。

“……”

藥雨看著離開的位置沉重地嘆了口氣，重新躺下，結果反復輾轉，差不多天亮才有倦意睡。

曲芷在上午的時候出現了在鄭藍音和江凡面前，當時兩人正為昨晚的“葷事”斗，讓曲芷猝不及防地被喂了口黃金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