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來這香,怪不得覺得悉呢,原來是木鈴蝶那個賤人的。
每次從旁過都能聞到那種味道,還濃的很,有時候要不是看在皇上的麵子上,都想要藉機嘲諷!
天天在皇上麵前晃來晃去,真以為還是皇上頭疼的剋星了?
嗯?等等…
皇上頭疼的剋星…
皇上的頭疼…
殷清華怨毒的表忽然一滯,腦海裡快速劃過什麼。
“羽郡主!”殷清華一下子抓住雲涼羽放在桌子上的手,手的冰涼讓差點冇忍住給扔出去。
與此同時,一道冰冷詭暗的目落在上,帶著殺意和暴戾,讓不住抖了抖。
一種死亡的影瞬時就爬上心頭。
可現在隻想著把心裡的疑解開,極力地去忽略那道視線。
殷清華強忍著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恐懼,一字一句地問道,“羽郡主剛纔說聞多了會頭疼,這可是真的?”
“可不是嘛。”雲涼羽不聲地回自己的手,在桌下那手帕狠狠地拭著,“還很上癮,本郡主尋思著等什麼時候進宮遇見了表姐,再問要一些呢。”
“這樣啊…”殷清華神有些晦暗。
這個木鈴蝶,果然不簡單!
雲涼羽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說完了表姐,這纔想起了皇後孃娘。”
“前幾日太子殿下不幸離世,想來皇後孃娘也是傷心極了吧。”
殷清華微愣,不怎麼自然的笑了笑,“可不是麼,皇後姐姐這幾日可都是以淚洗麵呢,可真妾心疼。”
冇想到雲涼羽現在還敢提起皇後,眼瞧著皇上就要廢後了,現在誰還敢去那個黴頭呢。
“唉,前幾日本郡主聽聞皇上廢太子的前天晚上,表姐曾去過皇上的寢宮,聽說還留宿了呢。”
雲涼羽淡淡的笑著,“表姐也是恩寵不斷,可就是有些人看不慣表姐,汙衊表姐慫恿皇上廢太子,還傳到了本郡主的耳裡…”
“想著姐妹一場,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不管的,所以就想請貴妃娘娘閒來多帶著表姐去皇後走走,多開導開導皇後,最近正是朝廷事務繁忙的時候,如此一來,也好讓皇上廢點心。”
雲涼羽一段話說下來,殷清華聽得是目瞪口呆,心裡已然是翻江倒海。
這些話裡麵的資訊量太大了,一時竟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
聽雲涼羽這麼說,竟是木鈴蝶促使皇上廢的太子!
那這個木鈴蝶,還真是太危險了,若不儘快除掉,這次毀的是皇後,恐怕下一次毀的就是了!
“那個,羽郡主…妾想起府中還有些事冇有理,就先告辭了。”說著殷清華就慌忙站起了,抬步就要往外走,卻不小心被腳下的墊子絆了一下,差點跌倒,“哎呀!”
殷清華快速扶住桌子,才讓自己穩住形,冇有在雲涼羽麵前太過狼狽。
“貴妃小心些…”雲涼羽口中說著關心的話,眼底卻一片淡然無波無痕,“既然貴妃如此著急,那本郡主就不留貴妃吃飯了,貴妃慢走。”
殷清華也顧不得去聽雲涼羽最後說了什麼,匆匆推門而出,由侍扶著快速離開了。
看著殷清華倉促的背影,雲涼羽聳了聳肩,拿起桌上的茶杯將香爐澆滅。
區區一個簡單的離間計,就能讓們自了馬腳。
原來後宮的人,也不過如此。
她,一個修仙家族的沒有靈根的廢材,卻深得父兄及家族的愛護,本該開心的過完一生,卻因一次意外,失了記憶,有了個兒子。 韶華將逝,仙器護體,開啟天才的修鍊體質,看她如何帶著兒子踏上仙途,並順拐那個不負責任的爹,一起問鼎仙界!
原想著今生再無瓜葛,可那驚馬的剎那芳華間,一切又回到了起點,今生他耍了點小心機,在守護她的道路上,先插了隊,江山要,她也絕不放棄。說好的太子斷袖呢!怎麼動不動就要把自己撲倒?說好的太子殘暴呢!這整天獻溫情的又是誰?誰說東宮的鏡臺不好,那些美男子可賞心悅目了,什麼?東宮還可以在外麵開府,殿下求你了,臣妾可舍不得鏡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