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明駿高興。

高興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對勁，忍不住問道：“我沒結婚的時候不靠譜嗎？”

這時，檢方要求第二位證人出庭作證，打斷了兩人的談。

第二位證人是位中年士，檢察介紹是一名經驗富的心理醫師，曾經在數年前為莊佳治療，診斷莊佳患有睡眠障礙、夢游癥等。

“反對。”慕紫起，“證人發言與本案無關。”

法看向檢察。

秦磊忙道：“法大人，被告莊佳將犯罪事實當做虛假的故事，我認為的心理狀況與本案息息相關，而心理醫師恰好可以證明這一點。”

法說道：“反對無效。”

慕紫蹙起眉，重新坐下。

曲明駿忍不住低聲道：“這檢察是不是傻，如果推導出莊佳在神失常的狀況下殺人，不就相當于無罪釋放嗎？”

神病人殺人不犯法，因為他們在法律上不是完整的人，即喪失民事行為能力。

慕紫面微沉，“如果被他推導功，莊佳確實會無罪釋放，可我們怎麼指控丁候煒？”

法庭上，秦磊正在向那名心理醫師問話。

“請問您認識坐在被告席上的人嗎？”

“認識。”

“能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大概在……十一年前左右，的媽媽帶來到我的診所，我確診患有睡眠夢游癥，并為醫治了大約一個月時間。”

“能解釋一下睡眠夢游癥這個名詞嗎？”

“可以，夢游是睡眠中自行下床行，而后再回床繼續睡眠的怪異現象。在神經學上是一種睡眠障礙，癥狀一般為在半醒狀態下在居所走，但有些患者會離開居所，或做出一些危險的舉。”

“危險的舉……”秦磊語調放緩，指向莊佳，“有沒有可能殺死某個人，而自己完全不知？”

心理醫師點頭：“這是完全有可能，有些夢游患者會伴隨暴力行為，睡醒后，患者對夢游一無所知。”

秦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角微微勾起，看向法：“我問完了。”

到慕紫做叉詢問。

“你剛才說，為我當事人醫治了一個月時間，請問是幾次？”慕紫問道。

證人回道：“每周一次，大概四五次左右。”

“每次多長時間？”

“一小時。”

“經過你的治療，我當事人的睡眠障礙是否有所改善？”

心理醫師遲疑了會兒，點頭道：“是的。”

慕紫繼續道：“治療一個月后恢復如常，所以治療隨之結束，是嗎？”

“是的……”

“就你所知，在我當事人接治療的期間，在夢游時有過任何暴力行為嗎？”

“沒有。”心理醫師不自在的看了一眼莊佳。

“有在夢游時傷害過任何人嗎？”

“沒有。”心理醫師試圖解釋，“當時只有九歲……”

“是的，當時只有九歲，剛剛遭遇了父母離婚、父親再娶等一系列事故，心理和上都遭創傷，因此出現了睡眠障礙。”慕紫看向陪審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