璉爺用著他清冷的語氣在我的耳邊說著這樣的話,讓我怎麼能夠不聽從呢?
所以即使我心裡還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安,最後還是聽話的走進了夜場裡面,進去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璉爺,看見璉爺的司機老李正在給璉爺開門。
看見我看到他,老李還跟我微微鞠躬了一下,看著璉爺車子開走了之後,我轉頭走進了夜場。
一進門就看到黃姐正坐在大廳裡面,而門口的保安也是跟我說,黃姐正在那邊等著我,我遲疑了一下,還是自覺地走到了黃姐的面前。
黃姐正在著煙,白的菸圈從鮮紅的脣裡面吐出來,覺十分的豔麗,我還是第一次覺到,原來人菸也能這樣的麗的。
我看著黃姐說道:“黃姐,您找我有事嗎?”
黃姐其實我一來到的邊就已經知道了,但是等到我開口打招呼才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彈了一下手裡的香菸,不不慢的說道:“你來了啊。”
我嗯了一聲,見黃姐不說話,我主說道:“謝謝黃姐讓璉爺帶我出去。”
黃姐聽到我這樣說,輕輕的笑了一聲,笑聲太過短促,我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到黃姐笑了,自然也就不明白黃姐到底是什麼意思。
黃姐看著我說道:“你當我有那麼大的本事讓客人把你帶出去?”
關於小姐跟著客人出去的有規矩的事我是知道的,但是是怎麼樣的規矩我並不知道,只是知道如果客人要帶小姐出去,只要媽媽桑點頭就可以,然後需要夜場裡面的人陪同,一般也都是媽媽桑自己親自陪同的。
而賣進來的姑娘基本上也都不會有機會出去的,只有部分有機會出去,而我無疑是幸運的。
就這進來短短的半年左右的時間,我已經跟著璉爺出去好幾次了,還有因爲邢飛的原因也出去過幾次,當然邢飛的事是一個意外,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
但是璉爺的事,卻也足夠我在夜場裡面炫耀的,要是別人肯定會這樣做。
夜場小姐生活很苦悶的,有時候流言和炫耀資本可以這些本來就生活痛苦的小姐們有一點調劑。
可是我卻從來沒有炫耀過任何的東西,因爲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好炫耀的東西。
當然,這個都有一點扯遠了一點,現在主要是黃姐我過來到底是什麼事。
我看著黃姐笑道:“黃姐……這個,我雖然來夜場也有一點時間了,但是這個事確實不是太懂。”
對於我的話黃姐只是冷哼了一聲,這次我聽的很清楚,也明白了黃姐現在正生著我的氣,雖然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讓生我的氣。
不過黃姐生氣的況十分的多,很多時候我都不明白,不過是我的領導,所以該低頭的時候我還是需要低頭的。
讓自己的笑容顯的更加真誠一點,我說道:“黃姐,您這是生我的氣了嗎?”
這個時候黃姐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正在審視我,這樣毫不掩飾的審視讓我有一種自己被剝的覺,並不舒服。
不過即使黃姐的眼神讓我有一種不舒服的覺,我還是僵著子呆在原地,不敢彈。
黃姐審視了我一會兒,也沒有開口說話,我自然也不敢。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看見黃姐呼出一口氣,然後又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的本事我已經領教過很多次了。”
黃姐這話說的有點不明不白,說實話我真的是有一點委屈,對於黃姐我現在雖然沒有什麼好,但是該給的面子我可是從來沒有過,有時候就是明白自欺負我,我還要笑著陪著不是。
也許是因爲璉爺來了,覺自己有了靠山,我的底氣也有一點足了,看著黃姐說道:“黃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在這個夜場裡面,我可是最敬重你的。”
有點意外我竟然頂,黃姐的臉更加的難看了,不過我看得出來還是有所顧忌,只見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冷著聲音我跟來。
黃姐帶著我來到了的辦公室,的辦公室我並不是第一次過來,比起剛開始的害怕我也已經適應了很多。
來到辦公室之後只見黃姐直接從屜裡面拿出了一個文件丟到了桌子上面,然後指著文件跟我說道:“簽字吧。”
黃姐這個突然的作把我嚇了一跳,文件丟在桌子上面的力氣有點大,差點從桌子上面飛出去,我發的就聽從黃姐的話把文件給拿了起來。
但是這樣一拿起來我立刻就傻眼了,如果說這個文件是中文,我好歹也能夠認識幾個字,但是這個文件確實我不認識的外國文字,我也不知道是英文或者是什麼文,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中文。
我有點難堪的看著黃姐說道:“黃姐,您這是什麼意思?”
黃姐對我的話只是挑了一下自己的眉,然後說道:“這也是夜場的規矩,每個進來的姑娘都是要籤的,你進來的時候因爲我有事正在忙,所以就給忘記了,好在現在想起來了,你現在就當著我的面前給簽了吧。”
這就是明顯在說謊了,要是真的有這麼一個每個進來的姑娘都要簽字的文件的話,黃姐就算剛開始忘記了,但是後來這麼久的時間,每次都忘記嗎?這謊話說的未免太過糙了一點吧?
更何況這東西全是外文,我本就看不懂什麼意思,更加不願意簽字了。
我看著黃姐說道:“黃姐,您是知道我的,讀的書,這東西我本就看不懂什麼意思啊。”
黃姐看了我一眼,笑了,“你看不懂沒有關係,我能夠看得懂就可以了,還是說你不相信我?覺得我會害你嗎?”
黃姐開始跟我打人牌了,但是對於說的這種話我也只是在心裡淡淡一笑,黃姐的脾氣我還不知道,只要有錢,有什麼事是不會做的?
但是我也不能明白的說‘我不相信你’或者說‘我相信你’這種話,無論我怎麼說,倒黴的都只會是我。
我想了一下,看著黃姐說道:“黃姐,實話跟您說吧,剛剛璉爺送我回來的時候已經說了要跟我贖了,剛剛他有事我就先走了,但是晚上他就會來夜場的。”
雖然璉爺沒有明說跟我贖的事,不過這房子鑰匙都在我的口袋裡面了,沒道理璉爺會讓我一直呆在夜場裡面了吧?
這樣想著我就安心了一點了。
可是想到自己以後會被掛在璉爺的婦之類的稱號,我依舊覺心裡堵的慌。
份的懸殊註定我和璉爺永遠不可能會在一起的,這樣的安排也許是最好的結果,但是心裡還是十分的慌。
黃姐聽到我說璉爺會跟我贖的事,臉僵的十分的難看,“我不管誰要跟你贖,只要你現在還在夜場裡面,你就還是夜場裡面的小姐,你的事就由我做主。現在,我命令你,簽字。”
黃姐說完用力的踩著的高跟鞋走了過來,把我手裡的文件出來,拍在桌子上面,然後從桌子上面的筆筒裡面出了一隻筆塞到了我的手裡,用著十分強的語氣說道:“現在,立刻,給我籤。”
握著手裡的筆,看著滿紙看不懂的文字,我搖了搖頭,看著黃姐說道:“黃姐,這個東西我不能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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