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提出的行計劃裡,違反命令的人是他們,而按照乾元皇朝的法律,真要罰的話,那麼也必然會從他們這裡開始下手。所以他們纔是真正被架到火上烤的人,反倒是陳天南如今纔是真的了——他以在場所有人及其背後的宗門當作棋子,像乾元皇朝展現了他作爲棋手的資質!
“你狠!”那名此前試圖取代陳天南的人沉聲說道。
“別怪我沒給你們留機會。”陳天南冷聲說道,“現在你們立即往北趕的話,還是能夠抓住那些太一門的弟子。……雖然長雲坊的這羣傻子不聽命令,但我還是做了後手準備的,只是想要將這些全部抓住是不太可能了,但著他們往北跑還是沒問題的,只不過你們的作要快一點了,否則再讓人跑了,那就和我沒關係了。”
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後,也不再說話,而是轉過迅速的向著北方趕去。
轉眼間,這裡便只剩下陳天南和那名白衫年了。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那羣人不僅是傻子,還是瞎子。”陳天南罵罵咧咧,“連你不是阿誠都沒看出來。”
“你,你在說些什麼……”
“以後再扮男裝時,說話聲音要再低一點,而且一定要停止你用花香的病。”陳天南撇了撇,“再說了,你不會真的以爲你弟弟能安得了我吧?如果剛纔是阿誠在這裡,說不定現在早就打起來了。……不過還好,來的是你。”
白衫年,或者說只是紅了臉,不再言語。
“乾元皇朝,這次恐怕真的出大問題了。”陳天南嘆了口氣,“坐在這麼一艘快要沉下去的船上,我是真的惴惴不安啊。”
“那你還表現得這麼積極?”
“因爲我還不想死。”陳天南嘆了口氣,“走吧,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我們去哪?”
“往東。……那兩個往南跑的人,最終還是要往太一門去的,所以我們直接去前面等這兩人就好了。”
“噢。”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對了,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什,什麼事?!”看著陳天南一臉嚴肅認真的神,也變得張起來了。
“不要再用封魔布去裹了,你的會變小……你突然拔劍幹什麼?等等,你先把劍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