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溫江能做的,不過就是在背后默默看著罷了。
他能等,而且也絕不會放手。
那,就和席靳南好好的爭一爭。
許溫江正要踩下油門,車窗卻突然被人敲響。
那雙手骨節分明,修長又有力,輕輕的敲了三下。
不輕不重的三下。
許溫江挑眉一笑,沒想到涼落沒有發現他,倒被席靳南發現了。
席靳南站在車外,戴著墨鏡,臉微沉,有些不耐,一只手在口袋里。
他墨鏡下的眼睛,看著許溫江把車窗降下,然后冷冷一笑。
“席總,”許溫江神自若的打著招呼,“下午好啊。”
“出來。”
“席總有什麼事?”
席靳南淡淡的說道:“你確定要坐在車里,和我談論你跟蹤我妻子的事?”
許溫江看了他一眼,打開車門下車,迎上席靳南的目。
兩個一米八又帥氣多金的男人面對面站著,的確是十分養眼。
可惜,氣氛不好,劍拔弩張。
“我什麼時候跟蹤涼落了?”許溫江說,“席總說話不要口噴人。”
席靳南冷冷的勾了勾角:“那你就是蹲點。”
“有什麼區別嗎?”
席靳南最近心煩意,這下更是暴躁到了一個極點。
越是緒波,他反而越是冷靜自持。
他冷冷的吐出一句話:“你最好,離涼落遠點。”
“席總覺得可能嗎?”
“難道以前,話還說的不夠清楚嗎?”席靳南反問,“你一定要自討沒趣?”
“涼落說的什麼,我并不在意。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許溫江說著,掃了一眼不遠停在路中央席靳南的跑車。
席靳南立刻意識到一些什麼。
許溫江在這里“蹲點”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那麼他自然會看到涼落每天下班,都是自己走路回家。
而席靳南,從來沒有和同行過,也沒有出現過。
“你對涼落不好,過的不快樂。”許溫江攤了攤雙手,“我很樂意看到未來有一天,你會和涼落離婚。”
席靳南挑起眉尾:“你怎麼敢說,我和會離婚?”
“你因為什麼和尹巧如離婚,你就會以同樣的方式、理由,來和涼落離婚。不知道席總,我說的對不對?”
席靳南冷哼了一聲:“你未免太過自信了。”
“其他的事上,我未必比得過你。但是這件事,我有把握。”許溫江說。
席靳南推了推墨鏡,一副本不想和他多說的樣子:“我只希明天起,不要再在這里,看見你的車了。”
“席靳南,你這就走了?”許溫江笑著問道,“不多聊幾句?”
席靳南掃了他一眼:“你覬覦的人,是我的人。你想說的無非就是那些,我有什麼好說的。”
“那就不說。”許溫江聳了聳肩,“拭目以待,席靳南。”
他勾了勾:“……拭目以待。”
許溫江卻想起什麼,忽然又說道:“涼落跟我說,你,所以不會離開你,和我在一起的。現在想想,這樣違心的謊話,也能說的出來。怎麼會你這種人,你娶了,卻對……”
席靳南忽然眉眼一厲,盯著許溫江:“你說什麼?”
“這是涼落拒絕我的理由。”許溫江對上他凌厲的目,“一個可以稱之為好笑的理由。”
席靳南是出了名的孤傲冰山格,不好相,又不把涼落當回事,本沒有一點席太太該有的樣子,涼落怎麼會他?
許溫江想,是不想自己和席靳南為敵,所以才說這樣的話。
其實不知道,他可以為做任何事。
他不在意和席靳南結過婚,什麼都可以不在意,只要有在邊,就好。
席靳南抬腳就走:“也許,這是的心里話呢?”
他記得哭的模樣,因為唐雨蕓的出現。
他第一次看到那麼傷心,那麼難過。以前經歷的事,再難再險再屈辱,都只是害怕,而不會哭。
哭,是因為說,他。
許溫江看著他的背影,篤定的回答:“不可能。雖然你有權有錢又有勢,但是涼落絕對不是慕虛榮的人。不可能真心你。”
今天下午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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