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秀,在初坐的時候,不免覺得這場比試,也太過於簡單了!
除了那些一開始不守規矩的以外,剩下的不就是大眼瞪小眼,比誰能坐的更久麼!
這個時候,早上的時候,吃了不早點的秀們,開始有些後悔了,要知道雖然們現在不肚,但是不知不覺中,就有些坐不住了。
“報告,我們殿中的草原秀,剛剛坐姿不正,還嘟囔著‘這是什麼比試’,簡直就是對我們中原的不敬!”
就在大約一個時辰之後,所有原本以為比試很簡單的秀們,都已經快要坐不住了,這個時候,人群中,忽然傳出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高臺之上,桑墨已經快要睡著了,要不是小玉一直在的後麵撐著,說不定還不等秀們先倒下,就已經要倒下了。
對於衛秫和衛晏禮來說,靜坐這門課,在皇室簡直是太家常便飯了,想當初被罰跪的時候,哪一次不得幾個時辰,況且皇家的罰跪,那豈是能對於糊弄的,都是要直直著後背,上念著國法這纔可以的。
眼看桑墨一直在打瞌睡,衛秫有幾次都想要輕功飛到的邊,讓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著。
好在小玉這個丫頭夠機靈,看到桑墨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悄然站在的後,推著的後腰提供一個穩穩的支撐點,這才使得冇有直接摔倒過去。
冇辦法,臺上的眾人,之所以要陪著秀們,也是為了堵住天底下之人的悠悠眾口。
畢竟皇室的人能想出這樣的比試方式,肯定說明他們本是能做到的,正所謂己所不勿施於人,如果連們都做不到的話,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秀們做到呢?
所以衛晏禮其實說的很對,大多數時候,皇室的人,都是在給彆人演戲,至於自己是否真的需要,又是否真的快樂,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天底下的人以為你很快樂,那就夠了。
小玉的功還算是深厚,即便已經抵在王妃後半個時辰了,可依舊站穩如鬆,不見有一一毫的擺。
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有人開始互相指責攀咬了,這纔是這個比試設計之初,最想要看到的結果,桑墨猛然睜開快要闔上的眼睛,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嗬嗬,終於要開始了麼?”
等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等到有人開始堅持不住,人的考驗纔剛剛正式開始。
其實,所謂靜坐比試,不過是個幌子!
之所以會選擇這種方式,也不是為了考驗們的靜坐能力,如果單單是誰坐的長久,就能贏得比賽的話,那乾脆就不要選秀了,而是選尼姑和和尚吧,畢竟他們常伴青燈,那定力斐然,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
所謂的靜坐,不過是為了消耗們的耐心而已。
看似這個比試的門檻很低,隻要能坐住就能贏得比賽了,但實際上,自從有人開始揭發和攀咬之後,這場比試纔算是剛剛開始揭開帷幕!
“何人發聲?”
桑墨睜開眼睛之後,順著聲音的來源,問道。
“小周佳麗。”
“京城守備之?”
由於之前打過道,即便這個周佳麗並未出現在桑墨的待選名單裡,還是記住了的份。
上一次見麵的時候,也是因為傻傻的一句問話,而引得桑墨差點直接將趕出圍場。
而這次,又是傻傻的第一個出頭,難道還冇有吸取上一次的經驗教訓,不知道什麼是槍打出頭鳥嗎?
桑墨眨了眨眼睛,算是對這個周佳麗無腦的行為很是無語,但也正是因為的搶先發言,算是徹底打破了場上無人說話的僵局。
“秦嬤嬤?”
早在之前,桑墨就已經安排秦嬤嬤,要每個圓圈裡,都指派兩名嬤嬤,去盯著這些秀,當週佳麗揭發其中一位草原秀的時候,他們那個圈裡的嬤嬤,早就知道說的是真是假了,隻是冇有得到王妃娘孃的許可之前,也不敢隨便拉人出去而已。
“啟稟王妃娘娘,這位秀所說是真的,那位草原秀不單坐姿不正,更是小聲嘀咕了抱怨的話。”
在和圈裡的嬤嬤確認過眼神之後,秦嬤嬤恭敬答道。
“很好,既然如此的話,那還在等什麼了,拉走一個,還剩下七十五個,什麼時候等到了二十個,咱們什麼時候也就快熬出頭了。”
桑墨的聲音很輕很淡,但是其中的威嚴,卻是在場秀們全都不能忽略的。
眼看那個草原秀,還冇等為自己分辨上一句,就直接被力氣大如牛的嬤嬤給拽了出去!
整個過程發生的太快,其他離得遠的秀們,甚至都冇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過,王妃娘孃的話,們倒是聽得真切,早點舉報,早點減人,就能早點結束。
現在纔過去了一個時辰,們就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不單單是寒冷,還有就是實在是急嚴重,早知如此,早上就不該吃東西!
可後悔顯然是來不及了,為今之計,最重要的,就是儘快減人數,等到了二十個的時候,再一決勝負!
隨著周佳麗開了個好頭,一時間,揭發的聲音,此起彼伏,絡繹不絕。
桑墨站在原地,著秀們的爭相恐後的樣子,實在覺得好笑。
要知道,就在剛剛,們還是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好姐姐好妹妹,可在私利麵前,就可以毫無顧忌的互相揭發,人啊,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的不堪,甚至骯臟。
“六十四……五十二……”
隨著被拉出去的人越來越多,場上所剩的人,也就越來越。
但是隨著人數的減,剩下秀的警覺也就越來越大,漸漸的,們全都保持正襟危坐,儘量不讓自己有半點不端的行為,以免被人落了口實,舉報揭發。
與此同時,們更是三緘其口,對於自己的,很是能管得住,不發出半點聲音,就在所有人都以及為這種況會持續一段時間之後,場上忽然出現了另一種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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