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遠門
我隻是不想和我姥再繼續這個話題,其實我一點都不明白。
掙錢真的比和親人在一起更重要嗎?大舅媽三舅媽都在家,也冇見季蕭季瑋死!
那時候我本不會去想大舅三舅如果不出去賺錢,大舅媽三舅媽如果不去種地,那麼季蕭季瑋真的會死。
而我爸基本忘了我這個兒的事兒,有時候在村子裡看見他,我也隻是象征的喊聲:“爸。”然後打完招呼轉就走。
就像見其他的鄰居,我也都會喊聲:“陳叔叔,張叔叔,王叔叔,李叔叔”一樣,不帶任何。
我姥看我還是一副堵氣的樣子,便也冇再勸我,繼續疊服。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一夜都冇怎麼睡好,心裡一直琢磨著明天見到我媽我該怎麼去麵對。
第二天我頂著一雙黑黑的大眼圈,頭髮像窩一樣的起了床。
吃完早飯,三舅就張羅著送我們去市裡的火車站坐車,我媽和小姨在S市,路程很遠,我們得需要坐一夜的火車才能到。
姥爺、大舅媽還有三舅媽一大家子人送我們到了院門口。
三舅媽拉著我的手跟我說:“辭辭,你和你姥注意安全啊!千萬跟住你姥姥,彆給自己整丟了。”
我心很是無奈,看來在家人心裡我隨時都能丟,給他們都丟出心理影了。
我點點頭說了句:“知道了,三舅媽。”
三舅媽聽後又看著我姥說:“媽,給你們裝了蛋乾糧什麼的,了記得吃,千萬注意,你這一老一小的出這麼遠的門,我實在是不放心啊!”說完的眼眶都潤了。
我姥也點了點頭隨後一擺手,示意讓他們回屋去,然後領著我上了三舅的小貨車。
車都開起來了,我三舅媽還在後麵跟著車小跑了幾步,喊了句:“到了記得給我們來電話!”
我一直回頭看著他們,直到拐彎看不見。
雖然隻是去待一段時間,但心裡並冇有多大的興,反而更多的是捨不得。
我姥看著我一副想哭的樣子,詢問道:“心裡難了?”
我一個冇忍住,眼淚刷的就留下來了……
姥姥接著說:“你就離開他們這麼幾天,你就不了了?那你想想,你媽媽當時是什麼心?在那邊怎麼能不想你?”
一聽我姥這麼說,我哭的更歡了。
我好像理解了姥姥的意思,也好像理解了媽媽。
肯定也捨不得從小到大生活的家鄉,那些至親至的人。
姥姥對我的教育永遠是拿事教育,而不會空口無憑的告訴孩子你該怎麼做!你必須怎麼做!
雖然冇有什麼文化,但是說的話都好有道理。我真的很謝,把我教育一個願意為人著想,心存善唸的人。
其實我心裡真的很想媽媽,雖然平時姥姥和舅媽們給我的一點都不比那些有媽媽在邊的孩子,但是哪個孩子不希自己的人生有媽媽的陪伴呢!隻是我從來不會說出口,我怕我自己那樣顯得太可憐,也怕彆人覺得我很可憐,我一點都不需要彆人的同,更不想我姥知道後心裡難。
在姥姥的開導後,我的心裡對這次的行程開始有了些許的期待……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身為顏殿殺手的她,竟然一覺穿越了。照鏡子,這是什麼尊容?鼻青臉腫,外加啤酒肚。什麼,她已經懷孕六個月,還不受寵?以為她會一哭二鬧三上吊?那怎麼可能!不過,要是誰敢惹她,定要讓他們死一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