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氏一臉焦急,直接讓裴婉月跪下了。
“老爺,就這一回,月兒從來就冇見識過皇家書院是什麼樣子,是真心想去,這方法是不對,你看著該罰就罰,但罰罰也就算了……”盧氏連忙求道。
謝牛山覺得問題不大。
就是個玉,誰用都一樣,雖然裴婉月這法子不對,但姑孃家家的,又不是他親生的,不好打罵。
“母親是對我意見?覺得我不該去皇家書院嗎?”謝橋突然開口。
盧氏一怔:“大丫頭,我冇那意思,是如今這都要怪月兒,我這當孃的心裡難……”
“錯了便要認,難也是自找的。”謝橋不鹹不淡,慢條斯理道:“我的玉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是拚了命贏得的,為了這玉,我可是暈了一場,如今書院裡都還著我短命鬼呢,我用我自個兒的東西,顧著我自個兒的弟弟,說就了,這好來的也太簡單了吧?”
“橋兒!月兒也是你妹妹啊?你就這麼不拿我們做一家人?!”盧氏連忙道。
“既是一家人,那請母親先將父親早先給我的東西還給我吧。”謝橋突然道。
盧氏一怔。
下意識想著是什麼東西……
想到了之後,臉瞬間難看了下來。
都忘了,在石舫鎮,還丟了謝橋的……玉墜子。
那東西是謝牛山給的,千叮嚀萬囑咐,要送到謝橋手上……
謝牛山皺著眉頭:“什麼東西?辟邪墜子?”
“是啊,父親給我的信裡頭也提到了這墜子,隻是當時見了母親,卻不見墜子,再後來,母親的東西便丟了。”謝橋道,“既都是一家人,為何裴婉月的脖子上掛著爹送的玩意兒,我的脖子上卻空空的?”
“你是不是故意將東西藏著不給大丫!我怎麼與你說的?!”謝牛山也不高興了。
那東西,若是個普通玩意兒,丟就丟了。
再買就是。
可那墜子不一樣,那是他和平崗特地花錢買的有靈的好玉,又雕刻了辟邪形狀,甚至特地請大師開之後,這才送去的!
那東西,說白了,是能給兒保平安的。
他知道自己兒不好,氣重,容易招惹臟東西,廢了好大的勁兒,找了國師做人,才請得大師開!
丟了?!
謝牛山臉都了。
“那鎮子有小,是被天殺的小走的,又不是我故意丟的,橋兒你說這話,是讓我心涼啊?!”盧氏連忙道。
謝橋看著,目平靜無波:“了您荷包裡的東西,便是天殺的小,了我弟弟屋子裡的東西,就是有可原?”
“……”盧氏整個人怔住了。
這丫頭……這丫頭的心思也沉了,拐著彎的……
“爹,這是您的妻子,那是您半個兒,如何置我做不得主,但用我的玉進書院就是不行,您要是默認讓進了……”
謝橋的話還冇說完,謝平崗開了口:“進什麼書院?這樣的品,進了皇家書院我謝家更丟人!要是敢去,謝家的門就彆進了,滾得遠遠的,既是裴家的兒,就讓裴家管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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