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葵,昨晚,你中槍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宋詩言看著天葵,幽幽地問道。
天葵躺在床上,的臉還有些蒼白,整個人也帶著幾分虛弱。
看著宋詩言,嘆了一口氣,這才徐徐說道:“昨天傍晚,我開車回你這兒。途中,我察覺到有人跟蹤,然后,我就開始飆車。
只是,沒想到,跟蹤之人的車技也是了得。們攔下了我的車,拿出槍,打破了車窗,與我火。當時,我便知道,這些人絕不會是普通人……”
“那,你有沒有看見們的臉?或者,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宋詩言了手,對天葵問道。
聞言,天葵皺了皺眉,在心里思索著。好半晌,才開口說道:“老實說,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理清頭緒——雖然組織的仇家不,可是,我只是一個搞后勤的,只在幕后協助出任務的人,不像小九,經常在一線工作。
所以,外界應該沒有人會知道我份的人,更不會有仇家追殺我……因此,我懷疑……”
“你懷疑,是組織部的人?”宋詩言看著天葵,沉著說道。
天葵點了點頭,一臉嚴峻。如果,真是組織部的人想要害。
那麼,那些人也總得有一個害的理由啊!
可是,大家各司其職,沒有利益糾紛,左思右想,也沒能想出一個值得信服的理由。
看著天葵那一臉嚴肅的模樣,宋詩言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而后才開口說道:“天葵,實不相瞞,昨天下去,霍銘揚到家里來找我了……”
“哦?霍銘揚?他又是因為什麼事來見你?”天葵看著宋詩言,有些詫異地問道。
“他說……”宋詩言嘆了一口氣,這才下定決心,開口說道,“他說,有人想要害我。而且,這個想要害我的人,就是組織里的。”
聽了宋詩言的話,天葵當即便變了臉,震驚地說道:“什麼?霍銘揚他怎麼可能會知道組織的事?難道,組織里有人……”
“一開始,我也懷疑他是在騙我。可是,我見他說得有理有據。所以,我便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宋詩言沉著對天葵說道。
“那他,究竟都對你說了些什麼?”天葵看著宋詩言,有些詫異地問道。
宋詩言將霍銘揚告訴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天葵。聽了宋詩言的話后,天葵的眉頭皺得更是厲害了。
“所以,我懷疑,昨天晚上朝你開槍的人,就是組織里的人——們是想要害我的,而如今,你又在我邊保護我,我猜,們是想先將你除掉。這樣一來,除掉我,就不費吹灰之力了。”宋詩言看著天葵,一臉冷峻地說道,“天葵,組織里和地錦有仇的人,究竟是誰?”
聞言,天葵也皺著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而后,才幽幽地開口說道:“明面上,我倒看不出來,組織里究竟是誰想害小九。因為,組織部的斗爭,從來不會擺在明面上。
可是,小九能力出眾,一向上層的重,組織里嫉妒的人也不。所以我覺得,很多人都有這個心。可是,我實在猜不出來,這個人究竟是誰。”
“要不然,天葵你把這件事稟報組織老大?你好歹也是組織里的頂尖黑客,莫名被襲擊,組織也會想辦法查明吧——
更何況,組織部起了爭斗,只會損害組織的利益。我想,你們老大一定不會坐視不管吧。”
“可是,如果沒有找出這個人,就直接向組織稟報,組織也不好查明……”天葵皺著眉,嘆息著說道,“而且,這樣一來,只會打草驚蛇。”
“那,這可怎麼辦?我們在明,那個人在暗,難道我們就只能坐以待斃嗎?”宋詩言看著天葵,嘆了一口氣,說道。
聞言,天葵看著宋詩言,沉著說道:“你也不要擔心,既然你說,霍銘揚他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你了,這就證明,在霍銘揚心中,你更重要一些。
所以,不管霍銘揚他究竟是抱著什麼心思和那個人合作,我想,他都不會讓你出事。”
聽天葵這麼一說,宋詩言便有些后悔——早知如此,昨天就應該借此機會,從霍銘揚口中探清那個人的來歷,而不是就這麼讓霍銘揚離開。思及此,宋詩言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
見宋詩言一臉凝重的模樣,天葵對宋詩言說道:“你去我的工作室,把我的電腦拿來。”
“你要電腦干什麼?你現在應該好好地臥床休息,工作的事,之后再說吧!”宋詩言看著天葵,有些不贊同地說道。
“我只是中了槍而已,又不是傷了手,更死不了人——景頌,你趕去把我的電腦拿來,我要看看昨晚的監控,看能不能從中找出蛛馬跡。”天葵看著宋詩言,沉聲說道。面堅定,讓人無法拒絕。
見狀,宋詩言只得嘆了一口氣,而后還是不得不聽了天葵的話,把的電腦拿了過來。
天葵坐在床上,打開電腦,一臉嚴肅地看著電腦畫面,十指迅速地在鍵盤上敲擊著。
宋詩言坐在床邊,看著電腦屏幕,說道:“天葵,你是想查探昨晚開槍的那些人嗎?”
聞言,天葵點點頭,視線卻沒有離開電腦屏幕。
“可是,既然害你的人是組織里的人。那麼,們自然也知道你的能力。所以,就算沿途有監控,我想,在昨晚,他們應該也提前一步讓人刪了監控記錄——
我想,組織里不止你一個黑客高手吧?所以,我覺得,你現在應該什麼也查不到吧。”宋詩言看著天葵,一臉凝重地說道。
好半晌,天葵的視線才從電腦上移開,看著宋詩言,沉重地說道:“你果真說對了,沿途的監控都已經被刪了——我本來還想從霍銘揚那里手。可是,從他那兒來看,我也本就查不到什麼。”
“那這樣,除了霍銘揚告訴我,我們豈不是沒有其他辦法得知這個人的份了?”宋詩言看著天葵,問道。
天葵的臉不好,低垂著頭,心里想著事。而后,抬起頭來,看著宋詩言,說道:“這倒不必了,因為,我已經有懷疑的對象了。”天葵的臉上帶著一深意,悠悠地說道。
“哦,是誰?”宋詩言看著天葵,有些好奇地問道。
“薔薇。”天葵冷冷說道。
“薔薇?是什麼來歷?”宋詩言不解地問道,“和地錦究竟有什麼恩怨,竟然想對地錦下手?”
“在我們這一批殺手之中,除了小九,最優秀的人便非薔薇莫屬。而整個組織里,見過老大真面目的人,也就只有小九和薔薇。
如果真的有人想要害小九,我想,有極大的可能是薔薇嫉妒小九,所以才會想著害你。”天葵一臉凝重地說道。
“可是,單憑這個就懷疑幕后兇手是薔薇,這豈不是有些……”宋詩言有些猶豫地說道。
“我當然不僅是因為這個懷疑。”天葵看著宋詩言,說道。
“哦?那還因為什麼?”宋詩言有些不解——這組織,還真不是這樣的普通人能弄明白的。
“剛才,我本來是想要找昨晚的監控錄像。可是,你說對了,沿途的監控錄像都已經被毀了,且無法復原。
而昨天晚上,先是有兩輛車攔了我的路,把我停。隨后,車上下來三個帶著面罩的人,朝我開槍。
好在我車里也有武,傷了這三個人,這才得以掉頭離開那兒——你覺得,這說明什麼?”天葵看著宋詩言,雙手環,問道。
聞言,宋詩言思索了片刻,這才恍然大悟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想要殺我的人,不止一個?”
“是這個意思,卻也不是這個意思。”天葵悠悠地說道。
“天葵,你就別再和我繞圈子了,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宋詩言看著天葵,跺了跺腳,有些急切地問道。
“薔薇老大的重,對組織的人員擁有一定的管理權。組織里,最有作案機的人是。
而且,也只有才有這個權利對你下手——只要隨便編湊一個借口,說是老大容不下你,組織里自然有人會聽從的命令,對你下手。”天葵看著宋詩言,徐徐說道。
“既然如此,那天葵你就去見你們老大,告訴他,薔薇假傳命令,想要對同門下殺手——我想,你們老大應該不會饒恕薔薇這樣瞞天過海的行為吧!”宋詩言對天葵說道。
如今,這似乎是唯一能保護自己的方法了。
聞言,天葵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才嘆息著說道:“可是,我剛才也說過了,就我所知,見過老大真面目的人,也就只有小九和薔薇——
在組織這麼久,我也就只見過帶著墨鏡的老大,本就沒有機會看見過的正臉。”
“可是,你不是號稱「組織第一報高手」嗎?你怎麼連你們老大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宋詩言看著天葵,有些驚訝地說道。
看著宋詩言,天葵搖頭,嘆息著說道:“如果說,KSA是世界上最神的組織。那麼,我們老大,就稱得上是世界上最神的人——不然你以為,KSA發展得這麼好,我們老大是吃素的?”
“那我們究竟該怎麼辦?”聽了天葵的話,宋詩言有些泄氣地說道。
“你也別擔心了,如果薔薇真的要出手,有霍銘揚在,我想,你也不會真的出事——
反倒是薔薇,即使我沒辦法將這件事告訴老大,只要這件事鬧大了,老大自然會知道這件事的。到時候,薔薇也難辭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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