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總該信我的話了吧?”霍銘揚看著宋詩言,眼中充滿了希冀,緩緩說道。
宋詩言掛斷電話,將手機丟給他,而后便來到的那輛小車旁,打開了后備箱。
果然如天葵所說,后備箱里有一個黑的袋子,袋子里面,是天葵早就為準備好的武:手槍、毒氣彈……應有盡有。
“這是?”霍銘揚看著宋詩言將手槍拿出來,別在腰間,有些詫異地說道。
“這是什麼,霍二難道不認識嗎?”
宋詩言對著霍銘揚翻了個白眼,而后便關上后備箱,準備上車。
霍銘揚有些訕訕,見宋詩言已經坐上了駕駛座,他急忙走過去,拉住車門,對宋詩言說道:“你坐我的車,我想,你的車應該被薔薇的人監視著,不管你去哪兒,都能看見。”
聞言,宋詩言有些好笑,斜睨著霍銘揚,悠悠地說道:“霍二,如今薔薇知道你背叛了他,你覺得,你的車還會安全嗎?”
霍銘揚被宋詩言懟得說不出話來。
“霍二,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趕回自己的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要麼,你就上我的車——不過,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到時候可別怨我。”宋詩言看著霍銘揚,悠悠地說道。
宋詩言本來不愿意讓霍銘揚牽扯進組織和之間的爭斗。
可是,如今,霍銘揚卻已經摻和了進來,本就無法獨善其。所以,宋詩言只得說出這句話。
聞言,霍銘揚面一喜——他就知道,景頌不是那麼絕的人!
“你還愣著干什麼?”看著霍銘揚那傻愣愣的模樣,宋詩言有些焦灼地問道。
因為,過車窗,已經看見,遠有兩輛黑的小車朝這邊開過來。
知道,這一次來的人,不是剛才那兩個人,而是天葵另派來的。看來這一次,天葵勢必不會讓有機會活著離開這里。
見宋詩言看著前方,霍銘揚回頭去,雨幕之中,兩輛黑的小車一路疾馳而來。
見狀,霍銘揚也顧不得其他。他立刻將宋詩言的車門關上,而后迅速來到副駕駛座,上了車,系好安全帶。
霍銘揚看著他那輛停在雨中的跑車,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而后對宋詩言說道:“景頌,趕開車。”
“還用得著你說?”說罷,宋詩言發汽車,車子如離弦的箭沖了出去。
天葵說,想要不和這些人火。那麼,必須得開到市區里去。
“你,你怎麼朝他們開過去了?”霍銘揚見宋詩言徑直將車朝那兩輛小車開過去,他大驚失地問道。
宋詩言有些后悔讓霍銘揚上的車,耳邊一直有人說話,實在是有些聒噪。
宋詩言有些煩躁地說道:“霍二,我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你最好給我安靜地待著!否則,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在半路把你丟下車。”
聞言,霍銘揚只得閉,安靜地坐在座位上。
宋詩言看著那兩輛小車并排在道路上開著,中間及兩邊的隙本就不容一輛車開過去。
宋詩言看著道路兩旁的草地,心一橫,加大油門朝這兩輛車開過車。
“看著架勢,地錦是想撞我們的車,怎麼辦?”車里的人用耳機對的搭檔說道。
“剎車,這麼快的速度,要是真撞上了,我們也活不了。”搭檔猶豫了一秒鐘,而后開口說道。
霍銘揚看著宋詩言踩著油門,徑直朝那兩輛車開過去,似乎是打算同歸于盡。他心里恐懼,但又不敢開口說話,免得惹宋詩言不高興。
就在靠近這兩輛車的時候,宋詩言忽然朝右轉了個彎,車子頓時便開到草地上去了。一陣劇烈的顛簸,好在宋詩言沉著,這才沒讓車子側翻。
“中計了!”車里的人看著宋詩言把車開到草地上,他們頓時便知道了宋詩言的打算。
們心一橫,從副駕駛座拿起槍,一人瞄準宋詩言的車胎,一人瞄準宋詩言的車窗,開了槍。
「哧」的一聲,宋詩言的胎被子彈擊中,了氣。宋詩言駕駛的車子因為胎氣,失去了控制,直直地朝一邊的大樹撞去。
車的引擎蓋被撞開,車頭變形厲害,擋風玻璃碎了一地。好在宋詩言的車有安全氣囊,所以,倒是沒事。
只是可憐了霍銘揚,雖然有安全帶,但他還是撞上了面前的擋風玻璃,額頭上流出了鮮。
“霍銘揚,你沒事吧?”宋詩言解開安全帶,看著邊的霍銘揚,有些擔憂地問道。
“還好。”霍銘揚出一笑容,對宋詩言說道。
“我們趕下車。”宋詩言回過頭,見那兩輛小車正朝這里開過來,對霍銘揚說道。
霍銘揚點點頭,解開安全帶,跟著宋詩言下了車。下車后,兩人迅速地朝樹林里跑去。
好在樹林里只有下路,車子開不進來。所以,宋詩言和霍銘揚跑進樹林之后,那兩輛小車也不得不停了下來,人們循著宋詩言和霍銘揚離開的方向,循著走進了樹林。
雨還在下,腳下是松而泥濘的土地,宋詩言拉著霍銘揚,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
聽著后愈來愈近的聲音,霍銘揚嘆了一口氣,而后開口對宋詩言說道:“景頌,你自己先走吧——你才是們的目標。”
看著霍銘揚頭上的傷口,宋詩言在心里暗自嘆了一口氣。雖然,霍銘揚他的確干了不錯事。
可是,再怎麼說,他也是因為自己才傷的。如今,又怎麼能棄他于不顧呢?
思及此,宋詩言咬著牙,對霍銘揚說道:“霍銘揚,我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如今,你既然是因為我的傷,那我就不絕對不會棄你于不顧。”
聽了宋詩言的這番話,霍銘揚的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看著宋詩言,說道:“景頌,你有這份心,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你走吧,不要管我!”說罷,霍銘揚便出手,推著宋詩言。
宋詩言正要說話,后傳來一道嘲諷的笑聲:“真是可惜了,今天,你們倆,一個都別想逃!”
聞言,宋詩言回過頭,便看見兩個人站在他們后不遠,正拿著槍,黑的槍口對準了他們。
活了這麼一輩子,宋詩言還是第一次被人拿著槍口指著,心跳加速,覺里的都在沸騰著。
站在霍銘揚的前,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在心里略一思索,而后便冷冷地說道:“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拿槍指著我——你們難道忘了我的份嗎?”
宋詩言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眼神凌厲,眉微微上挑,面無表,卻使得渾多了一威嚴之氣。
看著宋詩言這冷冽而嚴厲的神,人們心下一驚,而后們看著彼此,無聲地換著眼神。
“你們可知道,我奉了老大的命令,現在有任務在——你們這個時候敢對我手。難道,你們就不怕老大責罰你們嗎?”宋詩言見著兩個人已經開始搖了,便又繼續說道。
其中一個人臉上出一譏笑,看著宋詩言,悠悠地說道:“胡說!現在,組織里很多人都知道,你如今已經離了組織——這個時候,你卻說你有任務在,你這是把我們當了傻子吧!”
宋詩言倒也鎮定,看著人,徐徐說道:“如果不是有任務在,你覺得,老大會讓天葵到我邊,協助我做事嗎?”
聽宋詩言這麼一說,人皺著眉頭,在心里思索著宋詩言這句話究竟有多高的可信度。
“還有,究竟是誰說我退出組織了?老大說的嗎?如果是老大說的,那麼,今天你們朝我開槍,我也無話可說——
可是,如果這是薔薇告訴你們的,那我還是勸你們一句,最好還是三思而后行。
畢竟,如果因為你們,影響了老大給我的任務,我想,這后果,你們承擔不起。”宋詩言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冷冷地威脅道。
聽了宋詩言的話,又見一臉沉著與自信,似乎本就不擔心。這兩個人對視一眼,而后訕訕地收回了槍。
見狀,宋詩言心里舒了一口氣,面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波瀾不驚地說道:“既然知道我所言非虛,我勸你們趕給我讓開!”
宋詩言冷冷地說道,所說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把重錘,擊在人的心上。
聞言,人們不敢再猶豫,們聽話地將手槍別回腰間,老老實實地給宋詩言讓開了道路。
見狀,宋詩言趕拉著霍銘揚的手,打算帶他離開這里。霍銘揚被宋詩言牽著手,他在宋詩言的后,看著的背影,笑容滿面,一難以言喻的甜涌上心頭。
宋詩言走了一半,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兇神惡煞地看著后的兩個人,冷冰冰地說道:“你們還傻愣愣地站在這里干什麼?還不趕跟上來?我的車都毀了,難道你們讓我一步步走回去嗎?”
聽了宋詩言的話,人們再也不敢磨蹭,們趕跟在宋詩言的后,步步隨。
霍銘揚看著宋詩言,低聲對說道:“剛才,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宋詩言看著霍銘揚,翻了個白眼,低聲說道:“我要不這麼說,你覺得,我們能安全地離開這里嗎?”
聞言,霍銘揚看著宋詩言,眼中盡是贊賞,眼角的笑意彌漫,他那堅毅的臉也因此多了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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