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霍銘莘臉上還有一個黑口罩。否則,這個時候,霍銘揚便可能已經看見他的真面目了。
見狀,余允一把將霍銘揚推開,而后急忙從地上撿起帽子,撣去上面的灰,這才將帽子遞回給霍銘莘。
“爺,沒事吧!”余允低聲對霍銘莘說道。
霍銘莘理了理頭發,這才將帽子戴上。他看著余允,冷冷地說道:“沒事。”
余允常年練武,力壯如牛。這一次,霍銘揚他不像剛才那麼好運了。
沒有被子的防護,他直接撞上了病床的欄桿,而后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再次到了他的傷口。
霍銘揚已經覺得到,他才被合好的傷口再次裂開了。他痛得臉煞白,額頭上滲出細的汗珠,若不是他不想在霍銘莘面前丟臉,他恐怕早已痛得暈了過去。
看著霍銘揚這副虛弱的模樣,霍銘莘沒有一同與憐憫,他轉過,正要離開,卻被霍銘揚拉住了腳。
“霍銘揚,你干什麼?”見狀,霍銘莘有些氣憤地問道。
霍銘揚走啊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不過,他的臉上,出了一意味深長的笑容,在他那蒼白的臉上,看起來尤為瘆人。
“爺,他這是想要拖延時間,讓景頌小姐看到你。”余允忽然間明白了過來,于是便對霍銘莘說道。
聞言,霍銘莘冷冷地看著地上的霍銘揚,輕蔑地笑笑。他將自己的腳從霍銘揚的手中掙出來,悠悠地說道:“我們走!”
看著霍銘莘和余允的背影,霍銘揚有些忿然地捶了一下地面——可惡!
……
宋詩言坐在天葵的車上,正準備給之前聯系的東打電話,忽然想起自己的手機落在了霍銘揚病房里的沙發上。
好在們才離開醫院不遠,思及此,急忙讓天葵掉頭回醫院。
宋詩言走到霍銘揚的病房外那條走廊的轉角,便看見一個男人推門而出。
男人戴著墨鏡,看不到他的臉,雖然覺得有些悉,但也沒有多想,還以為是霍銘揚的手下。
不過,下一刻,當看見霍銘莘從病房里出來后,宋詩言的臉便變得有些奇怪。
這個男人,是之前在天臺上幫的那個男人?
他怎麼會出現在霍銘揚的病房里——難道,他們倆認識?
不對,既然認識,那他之前為什麼對霍銘揚還有敵意?
甚至,還說出那句令人誤解的話?思及此,宋詩言加快腳步,打算去問個究竟。
“你是之前在天臺上幫我的那個人?”宋詩言看著霍銘莘,笑著問道,“剛才還沒來得及好好道謝——謝謝你!”
看著宋詩言臉上那真摯的笑容,霍銘莘的心里就有些不悅。
雖然,他是為了才會出手幫霍銘揚。可是,這句道謝的話,并不應該由來說。
還是說,如今,在的眼里,他幫霍銘揚,就意味著是在幫?
“我幫的人是霍銘揚,這句道謝,不該由你來說。”霍銘莘看著宋詩言,冷冷地說道。
聞言,宋詩言的臉上浮現起一不解——這個男人,說的話,為什麼讓覺有些奇怪啊?
“雖然的確是如此,但還是謝謝你!”宋詩言說道。
“不用。”霍銘莘心中有氣,冷冷地說道,而后便不再停留,繼續朝前走去。
宋詩言看著霍銘莘和余允兩人的背影,心里有些納悶。搖搖頭,有些悵然若失地走進了霍銘揚的病房。
“霍銘揚,你怎麼了?”
宋詩言一推開門,便看見霍銘揚倒在地上,鮮浸了他的病號服,他的臉也是慘白慘白的,似乎隨時都有昏厥的可能。
宋詩言急忙按下病床旁的按鈕,來了醫生。
“霍銘揚,你沒事吧?你可別死了。”宋詩言看著霍銘揚,擔憂地說道。
要是霍銘揚真的死了,恐怕真的灰愧疚一輩子。雖然,因為霍銘莘的事,對霍銘揚一直是耿耿于懷,但畢竟如今,霍銘揚是因為,才會如此。
“景頌,你去抓住那個男人,別讓他逃了!”霍銘揚地抓住宋詩言的手,費力地說道。
說罷,他便陷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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