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間里,男人仰著頭,一口一口地灌著烈酒,包間里充斥著一濃烈而刺鼻的酒氣。
坐在一旁的陪酒郎,見男人一直在牛飲,臉上的笑意本就藏不住——
今晚的這個男人,點的全都是進口洋酒,價格不菲。而且,他一個人都已經喝了好幾瓶了,自己這個月的業績,總算是達標了。
不過,人的目的顯然不甘于此。
從這個男人的手筆來看,他的出定然是非富即貴,可不是那些偽富二代能相提并論了。
如果自己能得到這個男人的青睞,別說是小三,就算是小四小五小六,自己這后半輩子也算是吃穿不愁了。
人在心里盤算著,臉上的笑容帶著一得意——畢竟,對于自己的長相,還算是有幾分自信的。
思及此,人也不再猶豫,嫻地解開了紐扣,近了霍銘揚,朝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而后眼如地看著他。
“你心里有什麼煩悶之,可以盡地發泄出來——”人說罷,在霍銘揚面前下了服,將自己那姣好的材展現出來,并朝他拋了個眼。
霍銘揚抬眼看了邊的人,角的笑容帶著幾分凜冽,更多的是不屑與鄙夷。
“就憑你?你覺得你配嗎?”霍銘揚薄輕啟,說出的話像是一把把利刃,在了人的心口。
人似乎完全沒有料到竟會是如此境遇,又又惱。只是,對于財富的,終究還是讓低頭了。
臉上的笑容依舊,反倒是得寸進尺了,整個人像是一條蛇,盤在了霍銘揚的上。
“哎呀,不要這麼絕嘛——”人的話嗲嗲的,帶著一。
“滾——”霍銘揚驀然將手中的杯子擲了出去,冷冷地吼道。
玻璃杯摔到大理石地板上,一時間玻璃渣四飛濺,嚇得人花容失。
人見霍銘揚一臉鷙,臉黑沉,似乎隨時都會發出來,打了個寒,心想著還是自己的命和這張臉更重要,于是急忙裹了自己的服,灰溜溜地離開了包間。
看著人狼狽的背影,霍銘揚的角出一鄙夷而高傲的笑容。他收回自己的視線,繼續狠命地灌著酒。
他好恨!如果地球會毀滅,那他一定會祈禱,毀滅的時間就在下一秒!
他什麼都沒有,能有所有人為他陪葬,他心里也終于得到了平衡。
霍銘莘,你有霍家,有名正言順的份,有人在乎……你什麼都有,可是,為什麼,你還要和我搶景頌?
景頌,你明明那麼討厭霍銘莘,可為什麼,你終究還是移別?
就算你上了別人,我也能忍。可是,我絕對不能忍的是——那個人,是霍銘莘!
霍銘揚越想越憤怒,他覺得自己口中的那一團怒火實在是無發泄。
他用盡全力,狠狠地著玻璃杯。剎那間,玻璃杯「啪」的一聲便了碎片。
玻璃渣扎進他掌心的里,霍銘揚卻仿佛覺不到痛楚一般,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己鮮淋漓的手掌,他面無表地抓起一旁的酒,順手便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烈酒浸潤下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烈火灼燒。霍銘揚看著自己掌心的傷口,忍不可忍。
他發出一聲暴躁而憤怒的嘶吼,隨后一把將桌上的酒瓶、酒杯揮到地上。一地玻璃渣,映照出他那張扭曲的臉。
“嗒——嗒——嗒——”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最后緩緩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停下。
過濃濃的酒氣,霍銘揚聞到一濃烈的花香,他有些詫異地抬起頭來,便看見一個材曼妙,長相妖冶的人,雙手環,正笑地看著他。
“你是誰?”霍銘揚看了人一眼,這才找回一理智,開口問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幫助你的人。”人看著霍銘揚,悠悠地說道。
“幫助我的人?”聞言,霍銘揚臉上的笑容多了一嘲弄,“你覺得,你幫得了我嗎?或許我該這麼問——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嗎?你什麼都不知道,竟還在這里大言不慚!”
“只是一個人罷了,這有何難?”人看著霍銘揚,一臉自信地笑著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究竟是看上了的哪一點。不過,既然我都已經決定要幫你了,我也用不著糾結這些。”
“幫我?你憑什麼幫我?無事獻殷勤,非即盜——老實說吧,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
霍銘揚見人知道自己的心思,心下微微一。不過,他看著面面前的這個人,角的笑容依舊帶著幾分嘲弄,悠悠地問道。
聞言,人的臉上浮現起一暗。隨后,才緩緩開口說道:“自然,我幫你,也有我自己的目的——不過,你放心,既然是幫你,我當然不會害你。”
霍銘揚放下手中的酒杯,看著人,好整以暇地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能力?”
“憑我知道景頌的份!我想,這應該能為我們合作的理由吧!”
人看著霍銘揚,臉上的笑容帶著一得意,不急不緩地說道。
聞言,霍銘揚的眼中多了一亮。他這才坐直了子,看著面前的人,饒有興致地問道:“不知該如何稱呼你?”
見狀,人也不和霍銘揚見外,徑直走到一旁的沙發上,緩緩坐了下來。
也不看霍銘揚,兀自拿起一旁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聞了聞酒的香氣,這才抬起頭來,看著霍銘揚,朝他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一字一句地說道:“薔——薇——”
“薔薇?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霍銘揚也端起一杯酒,和薔薇了杯,這才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薔薇也微微抬起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只是,的眼中多了一狠厲的鋒芒——
地錦,這一次我親自出馬,我倒不信,你還能像上次那麼命大,能僥幸逃過一劫!
等著吧,我會站在你面前,親眼看著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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