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晚晚覺得上沒有那麼疲憊,更沒有兩發的覺。
這才想起來昨晚陸北辰在幫洗完澡之后還親手給全涂了薄荷的藥油。
看來這男人早有預謀,想把撲倒不是一天兩天了。
“怎麼,還在回味昨天晚上嗎?”
白晚晚小臉微紅,拿起枕頭故技重施,只不過這回枕頭還沒扔出去,就連人帶枕頭的被陸北辰卷懷中。
白晚晚的香甜可口,陸北辰覺得吻過一次之后就會上癮,所以就愈發貪著不肯松手。
只不過兩個人還沒溫存多一會,樓下就響起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不,準確的說是拍門聲。
這聲音連二樓都聽得一清二楚。
昨晚才算是陸北辰和白晚晚真正的新婚之夜,所以陸園里的傭人都被放了假。
“別鬧了,我去看看是誰來了。”
白晚晚下樓去開門,本以為是黎詩來催工,畢竟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過了拍戲的時間,陸北辰也不提前打照顧就給放了假。
哪知道這一開門,竟然是紀楠。
的聲音沒有了平時的溫和善,反而是帶著十足的怒氣,都不等白晚晚讓紀楠進去,就毫無禮節可言的闖進去。
坐在沙發上的樣子仿佛白晚晚欠了二五八萬一樣。
“白晚晚,你幾個意思?居然在背后我?”
“我?我什麼時候你?你又以為我因為什麼你?”
紀楠看著這華麗的陸園,白晚晚一副主人的模樣,心里的那嫉妒的覺更強烈幾分,語氣也多了兩分咬牙切齒。
“我把你當好朋友,你是怎麼對我的?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你不就羨慕煜哥哥喜歡我不喜歡你嗎?你不就羨慕我是大明星,而你只能陪睡才得來一個微不足道的二號嗎?白晚晚,那天的藥是你下的對不對?”
白晚晚簡直哭笑不得。
羨慕?
是應該羨慕紀楠有那樣的渣男喜歡,還是應該羨慕紀楠家里沒有公司給繼承,還是應該羨慕沒有那個本事想選哪個劇本就選哪個劇本?
所以這是紀楠看著自己的新聞熱度下去了,來興師問罪了?
“紀楠,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什麼自己心里有數。你的那些自以為傲的資本在我眼里渣子都不是,你有什麼權利來陸園質問我?”
白晚晚顧左右而言他,更是間接坐實了給紀楠下藥的事。
再加上剛才的話,紀楠頓時惱怒。
尤其是看到白晚晚脖子上的吻痕時,的嫉妒心理已經達到最頂端。
現在了過街老鼠,公司代言全部取消,拍的戲份全部剪掉換人,就連裴煜也和幾乎斷了關系。
而白晚晚居然過的順風順水,還在娛樂圈認識了莫傾那樣優秀的男人。
“白晚晚,你現在還能住在這里是因為陸北辰還覺得你有新鮮,等到他把你玩夠了,任誰都能住進這里!”
“哦?我陸北辰的家這麼容易就讓閑雜人等進來?”
 
                                秦氏珠寶面臨破產之際,秦家大小姐秦冉被迫替嫁到江城最大的財團厲氏,解救家族危機。她嫁的人曾經是江城商界精英厲司霆,可惜因為車禍昏迷成了植物人。眾人認為她是個擺設娃娃,嫁了一個植物人先生。她不甘示弱,努力生活。就在所有人都等著看她笑話的時候,厲司霆醒了秦冉不再是那個可以隨便被人拿捏的掛名厲氏少奶奶,她搖身一變,成為江城最令人羨慕的厲家邵奶奶。
【玄學選秀萌寶娛樂圈甜寵】某天,玄學大佬折霧下山驅邪的時候,意外撿到一個四歲的肉糰子。 小孩眼神明亮脆生生地看著她:「媽咪」 折霧:「(.)」 更令人震驚的是,肉糰子指著巨幅廣告牌上的頂流影帝沈識硯。 「媽咪,爸比怎麼還不來看我們?」 折霧:「(x;)」 為了接近孩子爸,折霧一邊上綜藝、接電影混成頂流,一邊在娛樂圈抓鬼賣符,事業紅紅火火。 某日,一條爆料空降熱搜。 【折霧帶一男孩同進高檔別墅,頂流影帝沈識硯疑似孩子他爸】折霧開直播澄清:「都是誤會,我和沈影帝不熟」 話還沒說完,沈影帝穿著浴袍闖入直播畫面。 粉絲:你們那管這叫...不熟?
 
                                【全家讀心術+穿書+打臉+輕鬆+1V1】 喬嫿穿進一本狗血文里,成了男女主play一環的戀愛腦炮灰女配。 不僅被男主厭棄,終生不育,還患上了癌症,最後不治身亡。 而男女主卻獲得了HE結局。 為了保住小命,喬嫿這輩子決定擺爛躺平,看戲吃瓜。 【還白月光呢,在國外私生活混亂,不知道給多少個老外生了孩子,原來我老公喜歡喜當爹。】 被小白蓮摟住胳膊的男人腳底一滑。 【做醫美出醫療事故,不僅毀了臉,還因為接受不了打擊跳樓,不到六十歲就死翹翹。】 惡毒婆婆顫抖著把所有美容項目都停了。 【對朋友的兒子比對親孫子還好,結果最後被推入懸崖摔死,連屍體都找不到,可憐可憐。】 老爺子手上的拐杖“啪嗒”掉在地上。 【什麼閨蜜,明明就是敵蜜,不僅搶你男朋友,兩人還聯手把你賣到山村裡。】 小姑子一巴掌打在狗男女的臉上。 【為了女朋友被趕出家門,結果被嫌貧愛富的女朋友拋棄,還感染了梅毒,最後不治而亡。】 小叔子觸電似的甩開女朋友的手。 原本沒人疼沒人愛的喬嫿突然成了顧家的寵兒。 她還不知道,她的心聲已經全被顧家人聽見。 辛辛苦苦走完劇情,準備偷偷離開的喬嫿卻被男人抵在牆上,呼吸粗重:“你想帶著我的孩子去哪裡?” “不許打掉,否則我就讓你重新懷上。”
 
                                “阿凌,簡兮要回國了,你還不把簡忻甩了?”門內傳來嘻嘻哈哈的打鬧聲,只有這句突兀又清楚地傳進簡忻耳里。 簡忻要推門的手縮了回來,無聲握緊了拳。 “怎麼,司少爺不會舍不得了吧?” “簡忻不就是個替身嗎?” 替身? 簡忻死死盯著面前的門板,呼吸一滯,迫切想聽到司亦凌的回答。 她在一起兩年的男朋友語氣漫不經心:“她算什麼替身,比不上小兮一根頭發。” 門內的眾人哄然大笑。 “對,連替身都算不上,只是你司亦凌的舔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