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廷燁正值盛年,又茹素頗久,這會兒再度開葷更是沒個節制,天還未全黑便著把明蘭往牀上攆,起初明蘭也熱了幾天,但男人的反應驚人,深深覺得,若不是爲了循環使用,估計他會把連皮帶骨吞下去;隨後便告吃不消,再次開始哭天抹淚的討饒生涯。
燥熱溼潤的屋子,低垂的石青綃紗帳幕,裡頭瀰漫著一帶有濃郁|意味的息,細細的哭泣聲,也不知是哀求還是,滿牀的凌不堪,肢還在糾纏。
男人伏在上,一手握著纖細的腰肢,騰出另一手來抹過臉上的淚水,託高的部,愈發折騰的厲害。明蘭如火燒,雙手捂著眼睛,嗚嗚細哭,被男人拖開雙手,卻見人的大眼溼潤的像要滴出水來,滿臉的紅,殊不知這副模樣,直是火上澆油。
男人看的眼睛發紅,牢牢持著一條,重重的頂了進去,明蘭哀哀著,他著意溫的著的子,只盼好些。
抖的厲害,前兩點殷紅的如櫻果鮮潤,他俯去吻它,吮著便如要含化了它們一般,玉雪細膩的子泛起層層紅浪,抹了胭脂般人,雙的掛在他腰上也沒什麼力氣,他作勢要把的擡上肩,知道厲害,嚇的哆嗦,連忙圈了他壯的腰,這一下,裡一陣收,反激的他低低的嘶吼起來,發了狂般吮咬頸項,大手用力著的。
天地混沌間,明蘭抱著俯在自己口的頭顱,男人漆黑濃厚的頭髮早已被汗水打溼了,兩人著啞著,麻的厲害,直如化作一汪水般,一遍遍聲哀,‘好哥哥好二叔’的一通求討饒,什麼好聽的說什麼,只希他快些結束。
息漸停,顧廷燁重重呼出一口氣,摟著發燙的子不住的吻著,曖昧的附在側頰,低啞重的著:“傻孩子,哭什麼,不知道這事快活麼?”
明蘭痠的癱在牀上,了力一般,哀哀的斷續道:“…來幾次罷,我腰痠…”
“咱們去泡泉,便不酸了。”顧廷燁著前的雪團,膩溫潤如鮮羊般。
明蘭臉上又燒了起來,抵死搖頭,埋頭在薄綾緞的被褥堆裡,自打上回被他堵在溫泉裡,著子被他按在泉畔的水石上,在池子上下胡天胡地了兩個時辰,就再也不敢下泉了。
總算他從皇帝那裡要來的休假不長,過得幾日,兩人就打道回府了。
嚴格說起來,這次他們看過山水花鳥,家養的,爬過半座小土坡,後莊的,顧廷燁答應帶去看山頂日出也泡湯了,但好歹也算手拉手一道遊玩過了,呃,算是月吧。
明蘭忽然想起上輩子的表姐,婚前興沖沖的策劃了豪華完的海南島六日月,結果回來後急著找姚依依幫忙PS一套照片——月期間,他們‘忙’的幾乎沒去什麼景點。
想來大多數月都是如此吧;明蘭終於瞭然了。
一路上顧廷燁騎在馬上春風滿面,指著沿路景緻時不時的說幾句,明蘭躲在馬車裝死,躺在墊褥中,一句話也不想說;直到馬車穿過澄園大門,換過乘轎時,明蘭擡頭,見他站在垂花門下,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莫名的心虛了下,陡然臉紅,像滴出了般。
剛回屋子不久,明蘭還沒替顧廷燁卸下金鑲的青玉冠子,門口就有人急急來報,來的人竟然是向媽媽,只見神有些發急,但還算鎮定,只道寧遠侯府請他們倆過府一敘,十萬火急,請趕過去。
明蘭一臉不解,旁的顧廷燁卻半句沒問,只穩穩道:“想來是有急事,我也不問了,向媽媽請先回去,我們換過裳就去。”
向媽媽安安的行了個禮,應聲出門。
明蘭轉進裡屋換裳時,秦桑輕悄悄的鑽進屋來,臉上帶著急,湊到明蘭耳旁道:“夫人可知,你們出門沒兩日,差就去了侯府提人問話了!”
明蘭額頭一跳,心口了起來;第一個反應就是去看顧廷燁,隔著竹簾隙,只見他定定的坐在牀沿,神自若,擡腳讓夏荷和夏竹替他換靴子。
有些東西必須半夜寫纔有覺,你們明白的。
要看趕看,不知什麼時候被舉報了,或者被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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