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時釗通完電話後,便在通公司等時釗的消息,中間去指揮中心看了一下在外面運營的出租車的狀況。
現在陳木生到莫太平的制約,再沒有派通達公司的出租車出來搶生意,出租車的運營狀態良好,但出租車的問題解決,另外一個問題便呈現在我的面前,夏佐立這家通公司,投資了過千萬的資金,可不單單只是想拿下出租車的經營權。還要拿到公車的線路,壟斷整個觀音廟的客運生意。
所以,我現在只算完了一半的任務,且還不算穩定,假如陳木生哪天再反悔生事,出租車的生意同樣會遭到挑戰。
公車的線路相比出租車的經營權要容易一些,據徐偉德之前的消息,買斷觀音廟公車線路的公司是輝騰公司,而輝騰公司正面臨資金危機,我們可以想辦法從這方面手。
從指揮中心出來,我找到徐偉德,並通知徐偉德,現在出租車基本上已經穩了,我們可以著手公車線路了。
徐偉德是知道夏佐給我的時限的,現在距離夏佐給我的最後期限。只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時間非常迫,聽到我的話後,當場表示他會抓進行。
我跟徐偉德說,如果可以用正當手法將輝騰的公車線路買過來最好,若不能用正當手法,用些非常手段也可以。
徐偉德說,要想從輝騰手裡拿到公車線路,必須從輝騰資金短缺方面手。
我點頭說讓徐偉德放手去幹,我會在後面全力支持徐偉德。
和徐偉德談完話。便到了下午五點半,下班時間到了,我和時釗還約好晚上再去探陳凌的酒吧,另外,時釗派人去打探林哥的老婆的事也應該快有回信了,便直接回了住。
在回住的路上,林哥派來監視我的人還在後面遠遠跟著,雖然很,可本瞞不過我的眼睛。
在回到住後,我看了一會兒電視,就接到了時釗打來的電話,時釗在電話中說,他的人已經打聽到了,林哥的老婆喜歡在山的一家娛樂室玩,現在也還經常出現在那兒,而且玩得比較大,一晚上輸贏十幾萬都很正常。
如果是一個富婆這麼玩,我一點也不會覺得奇怪,可林哥的老婆這麼玩就有些反常了。
林哥當上觀音廟話事人的時間不長,此前搞一個琴行,靠教學生賺取學費維持生活,應該也沒有什麼積蓄,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夠他老婆揮霍?
唯一的解釋就是,林哥靠賣那種東西牟取暴利,要不然本支撐不住。
此前林哥的老婆失蹤。隨後又回來,可能就是輸了大筆錢,被人拘起來,這樣的話,我有九的把握肯定林哥的背叛。和他老婆賭錢有關。
聽到時釗的話,我略一沉,問道:“你知道那個娛樂室是什麼背景不,是不是西城的人開的?”
時釗說:“據我的人打聽到的消息,不是西城的人開的,而是一個姓高的人,聽說人長得還很漂亮,但明能幹,手下有一大幫人。”
“不是西城的人開的?那個姓高的人和西城的人有沒有什麼聯繫?”
我隨即問道。
時釗說:“不大清楚,那個姓高的人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很有人能和接,神兮兮的,沒人知道是什麼來歷。”
我想了想,說:“這樣吧,咱們找個時間去那兒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時釗說:“坤哥,今晚還去陳凌的那個酒吧不?”
我說:“去啊,還是十一點,老地方會合。”
“好,希晚上能有所收穫。”
時釗說。
和時釗通完電話以後,我就在客廳中看了一會兒電視,在晚上十點半的時候,走到二樓窗戶邊,掀起窗簾,看對面的監視我的人的向。
對面監視我的人所住的房屋今晚燈是亮著的,不過窗簾拉了起來,看不到裡面的況,相比昨天有些反常。
我心中尋思,今天是怎麼回事,對面的人居然還在開著燈?
又等了十多分鐘。那套房子的燈就關了。
我心想對方可能已經睡了,當即從後面圍牆翻了出去,乘出租車過去和時釗會合。
我和時釗會合後,經昨天的路線再次向陳凌的那家酒吧。
今天晚上沒人在後面,我們很順利的到了酒吧的後面。
酒吧所在的大樓,有後門可以進大樓,不過和走前門一樣,都得經樓梯才能到達二樓的酒吧,我和時釗在觀音廟都算是名人,一旦遇上看場的人,想不被認出都難。
所以我們只能爬上酒吧的窗戶,進酒吧。
站在後面看了看,我們選定了一個開著窗戶的房間作爲突破口,時釗四找了找,找到了一架人字梯,架在下面,我先爬上人字梯,站在人字梯上,用力一躍,手搭住窗臺,然後雙臂發力,慢慢翻了上去。
到了窗臺上,往裡一看,卻是一個衛生間,還好裡面沒人,要不然的話早被發現了。
我跳下窗戶,回頭招手,讓時釗也上來。
時釗爬上人字梯,學我之前的作,跳起來搭在窗臺上,我再手將時釗拉了上來。
時釗進來後,我拍了拍上的灰塵,走到衛生間的門後,聽外面的靜,確定外面沒人後。便打開門和時釗走了出去。
走出衛生間,到了外面,往四周看了看,只見得外面過道兩邊都是包房,大部分的房門閉。有的房間沒關門,裡面的沙發上躺著一些年輕人,皮髮白,眼圈發黑,萎靡不振。就像是連續熬了好幾個通宵,沒有睡覺似的。
有幾個還是的,長得還蠻漂亮,可不知道自,看到這一幕幕,我不由得暗暗搖頭,這東西害人不淺啊。
再往前走了幾步,就見得一個包間裡面,一對男竟然在裡面幹那種事,門也不關嚴。
快速走過去,前面忽然傳來一陣怒罵聲:“沒錢?沒錢滾出去!”
“武哥,求你了,求你給我一點,我明天就來給你錢!”
一個的哀求道。
“哼!這已經是你說的第幾個明天了?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將給我丟出去!”
那武哥怒道。
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一羣打招呼的聲音:“凌哥……”
陳凌來了,我心中不由一,拉起時釗閃到了一邊,牆站好。
“凌哥。”
那武哥向陳凌打招呼。
陳凌淡淡地嗯了一聲,說:“怎麼回事啊。”
“沒錢。還想要貨。”
武哥說。
陳凌說:“暫時缺錢也沒什麼,先給。”
武哥說:“可已經欠我們不錢了啊。”
陳凌說:“嗯,這樣啊。”停頓了半響,又傳來陳凌的聲音:“將頭擡起來我看看。嗯,長得還算不錯。你想要貨?”
那的說:“求凌哥先賒我一點。”
陳凌笑道:“要貨簡單,跟我到裡面來。”
那的說:“凌哥,去裡面幹什麼?”
陳凌說:“都是年人,你不明白嗎?”
我聽到陳凌的話,知道陳凌要往這邊走來了。急忙環視四周,尋找可以藏的地方,見側面一個包間的門是開著的,急忙和時釗衝了進去。
包間裡有兩個的,桌上堆著一些末狀的東西,看到我們衝進來,臉上登時現出驚駭的芒,張口想要。
時釗急忙從兜裡掏出一把刀子,刷地一聲,刷出刀片,走過去威脅那兩個的:“別出聲,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那兩個的害怕,點了點頭,不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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