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牧逸塵的慘狀,郭婷婷直接不忍心再看,轉過去。
時釗等人卻是出幸災樂禍的表,對於牧逸塵被打,如果不是因爲在堂口,只怕他們都要拍手好了。
堯哥打得很狠,纔打了二三十下,牧逸塵的背上已經全部是傷口,整個背部模糊,鮮紅一片。看起來令人目驚心。
可是堯哥毫沒有放水的意思,每一下下去都響起一聲響亮的響聲,到得後來,戒尺打下去甚至都能看到水濺起,牧逸塵痛得不斷慘,想要掙扎,可是被死死按住彈不得。
他的臉慘白,就像是一張紙一樣,表痛苦,痛不生。
到了第五十二下。牧逸塵哀嚎一聲,竟然暈了過去。
雖然牧逸塵暈了,但堯哥依舊堅持打完七十下,隨即纔將戒尺扔在地上,說:“將他擡下去醫治。”
那四個小弟方纔將牧逸塵擡起來,往外走去。
郭婷婷擔心牧逸塵會出事,跟了出去查看。
堯哥隨即點上一支菸,了一口,說:“所有參與打架的人,每人二十下,下次如果再犯,懲罰加倍!”
聽到堯哥的話,所有人都傻眼了,連小弟也不放過?
牧逸塵的人個個臉難看,可也不敢開口狡辯。畢竟牧逸塵的前車之鑑就在眼前,若是開口辯解,說不定堯哥一聲氣,加倍罰呢?
隨著堯哥的一聲令下,原本等候在旁的執法小弟提著戒尺,走上前,揚起戒尺打了起來。
“啪啪啪!”
戒尺打在背上的聲音此起彼伏,綿遠不絕,被打的人的哀嚎慘聲也不斷響起。
此刻的香堂就像是一人間的修羅場,哀聲遍野。
堯哥很用這次這樣的陣仗,用這麼嚴厲的家法,他這次真的生氣了。
著煙,堯哥眉宇間還滿滿的都是煞氣,堂主的威嚴讓人莫敢仰視。
我心中也是暗暗總結這次的教訓,要讓我打不還手,那是不可能,以後理這種事的時候可得理智一些,決不能再意氣用事。
二十下打完,現場的小弟都是慘哼連連。
堯哥聲俱厲地說:“這次只是小小的教訓,以後誰敢再違反幫規,別怪我家法伺候,任何人都不能例外,聽到了沒?”
“聽到了,堯哥。”
我們答應道。
“大聲一點,我聽不到。是不是教訓還不夠!”
堯哥隨即暴喝。
“聽到了!”
我們齊聲答應,聲音整齊劃一,洪亮無比,回聲在香堂中震盪。
我看著那關二爺的神像,心中敬畏之心更甚。
以前我只覺得堯哥像我的家人一樣。這一刻我才認識到,他還是我們戰堂的堂主,西城區的頭一號人。
堯哥聽到我們整齊劃一的回答,臉這才稍微鬆和,說道:“莫小坤和莫大壯留下,其餘人去上藥吧。”
聽到堯哥的話,所有人如蒙大赦,紛紛爬起來,向堯哥打招呼退了出去。
對於堯哥今天的重,我並沒有怨言,一,堯哥理得非常公平,在郭婷婷在場的況下,一碗水端平,將我和牧逸塵都理了。換位思考,如果我於堯哥的立場,也會這麼理,二,其實牧逸塵比我更慘。直接被打暈了過去。
wωω.ttκá n.¢O 在其他人退出去後,堯哥看向我,說:“小坤,莫大壯要不要加南門?”
我聽到堯哥的話,登時意識到堯哥留我下來是要解決莫大壯的事。當下說道:“能加南門最好。”
堯哥沉道:“這樣吧,就趁今天把會儀式辦了。”
我登時大喜,對堯哥說:“好,謝謝堯哥。”隨即對莫大壯說:“大壯快謝過堯哥。”
莫大壯呆愣地向堯哥道謝。
隨後堯哥按照程序,先給莫大壯講了一遍南門幫規,然後讓莫大壯宣誓,再斬頭,喝了酒,來紋師給莫大壯刺上了鷂子紋。
在紋師給莫大壯刺紋的時候,堯哥和我站在一邊說話。
堯哥說:“小坤。今天堯哥打了你,你可別嫉恨堯哥。”
我笑道:“堯哥,怎麼會,我明白你的難,我自己也有錯的地方。”
堯哥說:“你明白堯哥的境就好。老大難做啊,要讓小弟服你,必須得公平。”
我笑道:“牧逸塵比我慘。”
堯哥說:“那是他自己不識進退,今天這樣的場合,不主認錯,居然還想以大小姐來我。如果我妥協了,這戰堂堂主的威嚴何在,以後恐怕所有人都只曉得他牧逸塵,不知道我陳堯了。”
我說道:“那小子險的,趁我不在搞我的人。”
堯哥說:“你就不該直接去找他。應該到我這兒來。”
我說:“當時也沒想那麼多,一衝就帶人去了。”
堯哥沉道:“剛纔聽牧逸塵說,這個莫大壯厲害的?”
我笑道:“這倒不假,堯哥,你見過一個人能將這麼的一棵柳樹連拔起嗎?”說著比劃了一下。
堯哥詫異道:“這麼?”
我點頭說:“嗯,他天生有缺陷,智商只有十歲左右,家庭況非常糟糕,他爸將他給我,讓我照顧他。”
堯哥說:“真要如你說的那樣的話。那可是一塊寶啊。”
我說:“堯哥,以我估計,你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
堯哥笑了笑,說:“不大可能吧,不是堯哥自負。整個良川市也沒幾個人敢說比我厲害。”
我笑道:“堯哥如果不信,待會兒我讓他一手給你看看。”
和堯哥說了一會兒話,大壯的紋便刺完了,我把大壯到外面的院子裡,再讓一個小弟找來一個沙袋,讓大壯去打沙袋。
大壯力大無窮,和堯哥直接手的話,我怕他做不到收放自如,傷了堯哥。
葉輝、蘇明、陶曾等人都在一旁觀看。
剛纔牧逸塵的話他們都聽到了,都是很好奇大壯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那沙袋是用牛皮製而。裡面裝滿了沙子。
大壯走到沙袋前,我對大壯說:“大壯,出全力,打一拳給堯哥們看看。”
“哦,坤哥。”
大壯答應一聲。提起小碗大的拳頭,暴喝一聲,往沙袋砸去。
砰!
一拳擊在牛皮製而的沙袋上,沙袋竟是被生生打穿了一個,沙子順著窟窿流了出來。
堯哥不由聳,震驚道:“一拳打穿沙袋,他的拳上有多大的力氣?”
我笑了笑,見院子裡有一顆大碗的松樹,便對大壯說:“大壯,你去把那棵樹拔起來。”
莫大壯答應一聲。幾大步走過去,雙手抱住松樹,大一聲,松樹便被連拔起。
看到這一幕,葉輝等人都是面面相覷,難以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真的有這麼大力氣的人?
堯哥點頭說:“難怪牧逸塵會說,馬佳文被他拋到空中,再接住砸在膝蓋上,當場折了腰。我還以爲他是誇大其詞呢,看來是真的了。小坤,這個人你可要好好把握,以後能幫上你大忙。”
我點頭說道:“我知道堯哥。”
堯哥隨即說:“金龍洗浴中心最近生意不怎麼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話事人將會是你,在三個月,你最好能忍則忍,別再惹出什麼事端,免得到時候本來該你當選,卻給他們藉口將你拖下來,明白嗎?”
我聽到堯哥的話,暗暗記在心裡,小不忍則大謀。
牧逸塵現在生意沒我好,眼見是沒什麼希了,還真有可能出什麼招,讓我失去當話事人的資格。
忍!
三個月,決不能再不能犯南門幫規,否則的話,極有可能到手的話事人也會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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