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比你下鄉跑靠譜!就路邊那空地你買一塊兒,錢不多了先讓明叔給你蓋房子,以后再給他算,等幾天我有錢了也能借你點先還上。”燕飛給出主意。
“借他借你的不都一樣,你還有錢嗎?”龐發笑。
“現在沒了,剛又買了三頭牛,準備育,這樣來錢快。過幾天就有了。”燕飛老老實實地回答。
“看不出來啊你小子,你還能有錢買牛?”龐發就驚訝了。
燕飛嘿嘿直樂。
其實他也有小算盤,他早在看到龐發這養魚塘的位置時候就想建議了,不過他怕人家借他買牛的錢,現在買完了就跑來當好人了。
這也不傷,龐發就算知道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他那麼大養牛場,現在就那十頭牛,要見著收益還得幾個月呢!
“不過我要是在這里開個打油磨面的,不是正好截了里面的老李家生意嗎?”龐發顧慮道。
“你怕啥,你收便宜點,他那個位置還有北面的村子來人呢!你就只做東面的,他還能不讓你開了?誰想做啥誰做啥,你養魚什麼時候才能有錢?”燕飛振振有詞。他可不像別人,做個事還顧慮這個那個的。
龐發覺得有點靠譜,兩個人就開始商量了一會兒,其實燕飛也不懂。不過龐發不是想找人說說嘛,正好他在,就只能和他說了。
燕飛打算的更,以后打油的油渣磨面的麩子,他都可以收,養牛養豬都能用,場子里也算多了一條穩定的飼料來源。
這好人當的一分錢不花,別人還得激他,自己還有好,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大賺特賺。
點子還是從人家收菜的向長松來的,傻小子跑得多了,腦子也開竅了。
自己都覺得這事兒辦得漂亮,樂滋滋地騎著托車走了。
夜。
養牛島。
一只禽龍正在一叢不知名的植旁邊放哨。
稍有風吹草,就警覺地抬起頭四下張。
趁著它剛張一番低下頭的那一個瞬間,一道黑影忽然出現在它腦袋上,揮手就是一一米來長的鋼筋,對著眼睛就扎了下去。
偏了?
就算是準備得再充足,也不可能剛好出現的瞬間就保證,禽龍剛好把眼睛送到自己的鐵槍下。何況禽龍的腦袋本難以站穩,加上誰也無法預測它下一瞬間腦袋會不會彈,所以扎偏了也很正常。
實際上剛扎下去的瞬間,燕飛就接著逃離了現場。
被攻擊的禽龍的反應也很有限,它本無法察覺到是什麼襲擊了自己,總得有個反應過程。趁這個機會燕飛已經再次發出了襲擊。
這個家伙到了襲擊居然不跑,正在用兩條后撐地,整個上抬起,腦袋四下擺,在尋找危險的來源。
這個姿勢就比較好扎的多了。
直接騎在禽龍的腦袋上,就如同騎馬一樣,鐵槍再次刺出。
禽龍連反應都還沒有,鋼筋準確無誤地從眼窩扎了進去。一聲驚天地慘聲中,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傷的禽龍瘋狂地嘶,同伴們聞聲立刻慌起來,紛紛發出各種用意不明的聲。而就在這時,回到屋里的燕飛卻是雙手拎著大錘大罵了一句臟話。
在禽龍那腦袋上手的姿勢實在不太方便,盡管燕飛這段時間已經勤學苦練了,可那鋼筋還是扎的太淺了,燕飛松手回來的瞬間,那鋼筋就掉了下去。
來不及多想,瞬間扔下大錘,迅速閃現在鋼筋短槍掉落的地方撿起來,然后回到房間。看中了時機就再次進去。
剛出現在禽龍背上就覺得不好,急忙又迅速回了房間。
不停原地打轉的禽龍腦袋上下低伏,實在是不方便手。不過有了準備就好多了,再次出,對準禽龍再次一槍。
在移的腦袋上還想扎到禽龍的眼睛,果然就難多了,雖然這些天來一直練著短槍刺殺,可此時連落腳點都不能保證,如何還能刺得準。
禽龍群已經起來,再任由這只禽龍跑下去,一旦它冷靜下來進到群中,就更不好手了。
把鋼筋短槍由左手,試了兩下,覺得更沒把握了,要是能刺瞎它的另一只眼睛,那它就徹底無路可逃了。
急切間來不及多想,再次直接上了禽龍的脖頸最細,用力就扎了下去,也不管是什麼地方了,這脖子總是要害,只要不到頭部的骨頭,還是可以扎得的。
禽龍一下子就被刺激的狂奔起來。
燕飛瞬間回到房間,覺得這次籌劃已久的狩獵行,看來是要失敗了。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在森林中響起,燕飛雖然聽不到靜,可是卻清楚地看到了事發生的經過。
狂奔的禽龍慌不擇路,加上眼睛傷,竟然自己一頭撞在了一棵數人合抱的大樹上。
強烈的撞擊讓禽龍接連后退了幾步,腦袋還有點發懵,就在這時,燕飛再次出手。
仍然是傷眼睛的部位,短槍終于扎進去了,至三分之一都深深地陷了禽龍的腦袋。
接著就是‘啪’的一聲。
鐵錘和鋼筋發出一聲并不響亮的撞聲,對于這只禽龍來說,卻仿佛是催命的音符。
仿佛燒紅的鐵雪中,鋼筋輕而易舉地幾乎整個沒了禽龍的腦袋。
禽龍僅僅發出生命中的最后一聲哀鳴,龐大的軀還試圖邁步,卻只是晃了幾晃,然后就如同小山一般,嘭地一聲,轟然倒地。
即使倒在地上,軀不時還抖幾下,只不過沒有傷的那只眼睛,已經逐漸失去了彩。
腥味散開,附近的禽龍群飛快吼著,慌地聚集起來,然后噗噗通通地雜腳步聲,樹枝的斷裂聲,響徹在整個森林,離開了這里。
幾乎眨眼之間,森林中除了留下濃厚的塵土的味道,再也沒有了其他的靜。
燕飛得意之極。
籌劃許久,練習多天,終于有了果了!
剩下的就是燕飛的苦力時間了。
割砍,隨著腥味擴散開來,附近漸漸有其他的食生出現,盜龍,陸地鱷,一群群地開始在周圍窺視著這一切。
不是燕飛喜歡殺禽龍,而是大多數時候,他都不能像第一次吃禽龍的時候那樣,撿現的便宜。
不管陸地鱷也好,盜龍也好,它們捕獵食,大部分時間都是挑的老弱病殘的禽龍,很直接捕獵健壯地獵。燕飛就算想撿便宜,也不會撿這些一看就不怎麼健康的回來吃。
在有針對的練習下,他的殺戮技雖然還沒什麼顯著提高,不過這次好歹也算獨立解決了這頭禽龍。
周圍的那些食生們都很謹慎,這給了燕飛足夠的時間,偶然有幾只還沒有被教訓過的試圖接近,一旦越過燕飛的心理警戒線,就會遭到無地打擊。
陸地鱷們仗著厚厚的鱗甲還足以自保,如果是盜龍,包括那些會飛地小盜龍,一旦試圖接近,燕飛就會直接用殺豬刀給予的教訓。
他一刀削掉一只盜龍的腦袋后,燕飛很是滿意。
這段時間的勤學苦練總是有效果的,至這一刀就干脆利索,那只盜龍剛察覺邊有靜,就被一刀削掉了腦袋。
沒了腦袋的盜龍尸還在地上抖,周圍頓時就安靜了許多。
一直到他選夠了離開,周圍的那些腸轆轆的食者們,也沒有一個再越過他的警戒線了。
自然的生存法則,早已經深深烙印在了這些生的骨髓中。哪怕食當前,也只有強者才擁有最先選擇權,才可以隨意選擇自己最滿意的食。其他的,就只能等待殘羹冷炙。
那些試圖挑戰規則的,下場一般都是為食,很有僥幸者的存在。
何況燕飛更是整個森林中最大方的,取走的那部分對于整只禽龍來說,也不過只是那麼一點點而已,剩下的足夠覬覦者們瓜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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