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尖系的恢復力,那當然是極爲強悍的,而且草帽那個小鬼其實打出的傷害並不高,更多的是磨掉了凱多的力之後才一拳定音的,那躺一會兒自然就是醒過來了。
庫從他上站起來,就那麼站定著,等著凱多直起半坐起,才道:“是啊,我贏了啊,你的海賊團全被我給抓了,玲玲也死在我手裡了。”
“玲玲...”
凱多瞳孔一,這時候才發現在他不遠的位置,那個悉的軀和腦袋都在地上。
他頓了頓,又大笑出聲:“噢囉囉囉囉囉!這個老太婆終於死了嗎,活了那麼多年,還是死掉了啊!”
“你好像並不傷心啊,你們曾經都是克斯船上的船員吧?”庫問道。
“從出海的那一刻起,我們都是要死在大海的,庫,你也不例外!這有什麼好傷心的,他總歸是要死,難道要躺在牀上等死嗎,噢囉囉囉囉!”
笑罷,凱多眉頭一豎,瞪向庫:“喂,庫,放了老子,老子能幫你統治和之國!”
“別聽他的!”
突然,一旁坐在那的大和大聲道:“他不會幫你的!就像是田那樣,他明明答應了田,但依舊騙了他!這是一個騙子,他只會殺了你!”
庫朝看了一眼,又看向凱多,挑眉道:“真的是你兒?”
“噢囉囉囉囉,是老子的兒,和你同歲啊,庫。”
“我是田,我是男人!”大和又道。
“和我同歲?”
庫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上下打量了一眼大和,又對凱多道:“你教育兒看來不太行啊,被洗腦的這麼嚴。”
這話讓大和狂躁起來,直接站起來,晃得上鎖鏈一陣震盪,大道:“什麼洗腦!我是要爲田的人,我會讓和之國開國,我不會辜負那些曾經在山裡陪伴我的武士們!”
“哦?”庫看了一眼,又看向了凱多。
凱多呵呵笑著:“這小子以前說想要當田的時候,被我丟進了關押那些俘虜的山裡,和那些武士締結了友誼呢。”
“初心不錯嘛...不過好像不太明白一件事,立場這個東西可不是想改就改的,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庫笑了笑,也沒再理大和。
又不是他兒,講那麼多幹嘛。
不懂,凱多還不懂嗎?
單憑是凱多子這一點,就不可能會當上所謂的‘田’,不會爲和之國的將軍。
和之國是凱多暴力統治的,還需要黑炭大蛇來充當合法,這個國家對他們的仇恨是非常大的,就算草帽贏了,那個田的兒子當上了將軍,然後大和充任新一任的‘凱多’?
或許治理方式會有所不同,但那和之前又有什麼區別,如果自己是野心家,單憑這一點就能讓和之國繼續下去。
這種立場轉換,是非常艱難的,這個人明顯沒有想到這一層。
“你要放了老子嗎?”凱多獰笑道。
庫翻了個白眼,“你拿我當傻子?給你機會你估計能把我捶爛,現在這個機會可是很難得的,我怎麼可能會放了你。”
“噢囉囉囉囉,你們海軍抓我那麼多次,結果不還是一樣嗎!”凱多大笑著,隨著他的笑聲,捆住他的海樓石鎖鏈的更爲厲害。
確實是這樣,‘最強生’這個稱號不是他自封的,是世界據他的特而得來的。
作爲海賊,他這一生有七次敗北,單獨一人向海軍以及四皇發起挑戰而被捕過十八次,過千次以上的嚴刑拷打,被叛過四十多次死刑。
基本什麼樣的死刑他都嘗試過了,絞刑會把鎖鏈扯斷,斷首會把鍘刀給崩碎,槍刺也只會讓長槍自己斷掉,押送他的巨大監獄船被他自己一人擊沉過九艘。
單挑最強,天下無敵,這一點庫自己也承認,真論生死,他估計幹不贏這傢伙。
他可沒有草帽那麼耐打,雖然自己的傷害是夠了,但未必能扛得住。
而現在這種況也是一樣,捆住他的鎖鏈可不全是海樓石製造的,這個世界沒人有那種工藝,都是添加海樓石,而其他的材料,對這傢伙而言,隨著休息的時間越長他的力量就會越大,遲早會給他崩斷掉。
蛤?
海樓石會讓能力者沒力氣?
你當他剛出道呢?
庫握羅鬼,擡頭看著凱多,沉聲道:“你知道的,對於你這種大海賊,上面一般是要走程序的,那樣死你纔有威。可是你也聽到了,我得到了不權力,所以未免出意外,我這邊就不走程序了,趁著你力沒有恢復完全,我就這裡給你刑吧!”
嗡!
空氣一,刀鋒直指凱多咽。
“有什麼言,現在說,我給你的時間不多。”
他是真不敢給凱多時間,他能覺到這傢伙的力量在回覆,鎖鏈也震得更爲厲害。
這傢伙始終都沒放棄掙開鎖鏈的機會。
凱多盯著庫,牙齒齜開:“噢囉囉囉囉,你好像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了啊,不會讓我活下來。”
“廢話,你可是難死的,和你手底下的那些人不一樣,你這種等級的,有機會我一般是直接殺掉的,沒有意外,不留後患,非常安全。”庫淡淡道。
除了香克斯那個主放棄抵抗的人,餘下他遇到的那些大海賊,庫從來沒想去抓。
因爲抓了有很大概率會跑,不是那麼容易能把他們放進推進城的。
不如直接幹掉,這最省事。
凱多盯著庫半晌,又低眉掃了眼卡在他咽的羅鬼,形一鬆,讓鎖鏈停止發出響。
“老子要酒。”凱多沉聲道:“把我的酒葫蘆給我。”
“酒可以,什麼酒的話就不要想了,爾,去船上拿幾瓶酒來,就那個我經常喝的,高級的冬佩利。”
“是,是...”
爾打了個哈欠,形一閃便消失,再出現的時候,手裡已經拿了四瓶酒。
庫接過一瓶,單手大拇指起開塞子,接著酒瓶就自己起浮,飛到凱多邊,凱多頭一咬,咬住瓶口就咕嘟咕嘟幾口嚥了下去。
“呸!”
他腦袋一甩,將空瓶給甩在地上,直接將其摔碎。
“不如老子的酒好喝。”
“喂!”
庫眼角出一團黑線,“我記得你喝的是甜酒吧?那種酒量就不要再說好不好喝了。”
“噢囉囉囉囉囉!”
凱多仰頭笑了幾聲,又掃了一眼周圍,道:“花之都啊...當年田被刑的地方,現在到老子了嗎!就這裡吧,就在這裡,庫,你有資格當老子的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