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能不能快活不知道,薛司馬此時在洗手間相當的快活。
蕭北就是派他來探探底的。如果老陸分得清大小王,那也冇必要對付他太狠。可是現在,他連馬薇兒都想染指,那這傢夥還留著乾嘛。
等薛司馬從洗手間回來,老陸已經急不可待了,他一邊勾住薛司馬的肩膀一邊往外走。
“兄弟,咱們做這事你大哥不會發現吧?他那個保鏢好像嚇人的。”
小薛心裡冷笑,上還得激人家:“你行不行啊?你要是怕就現在回去,我自己去快活。”
“彆彆彆!我就是隨口說說。不就是個社會頭頭嘛,以我陸家的實力,死他還不跟死螞蟻一樣簡單。”
都說酒是好東西,老陸正是因為喝了不,導致起碼的理智都冇了,心裡隻想著馬薇兒。
此時此刻,蕭北在門口和保安們著煙。
“小老闆,你是和那兩個小老闆一起的嗎?”
蕭北彈了彈菸灰:“嗯,自己人。”
保安隊長回憶起昨晚那疊厚厚的現金,出聲道:“那你們是做什麼的啊?乾啥買賣這麼賺錢?”
蕭北想了想:“匡扶正義的。”
“匡扶正義?那你看我這算不算匡扶正義?”
說實在的,保安這種職位談不上多麵。但人家給業主也好,給客戶也好,那種安全是其他崗位替代不了的。
“嗯,你這也算。”
一群保安圍過來:“那你一個月工資多啊?咱們這裡最高四千多。”
蕭北好好盤算了一下。
“嗯...我差不多一個月幾千萬上下。”
“幾千萬上下?!小老闆你看我這格行不?你那邊還缺人不?”
蕭北剛想繼續和他們耍耍皮子,就看見薛司馬帶著老陸出來了。
他給阿九打了電話,讓阿九把車開過來。
薛司馬已然來到門外,不出意料的,老陸也看見了蕭北。
“兄弟,他...他...”
“他什麼他,後半輩子好好為今晚贖罪吧。”
老陸反應過來想跑回裡麵,結果剛停到路邊的車子裡突然丟出一塊石頭,老陸命苦,直接就被砸暈了。
保安們了,有人在夜店門口行兇,這是他們的失職。
“誰!誰傷了我們的賓客?!”
蕭北從兜裡出一張卡塞進保安隊長的口袋。
“裡麵有一百萬,和底下的兄弟分一分。另外有人問起來,就說你們什麼也不知道。”
很明顯了,蕭北這是要把人給帶走。
本著職業道德,保安隊長雙手叉腰,嗬斥蕭北:“你說什麼呢?你這是在侮辱我們的尊嚴!陸他喝多了差點睡在街頭,是你們幾位好心人看到了想把他送回家!”
“誒對對對!就這樣說,走了啊。”
臨走前,薛司馬也往保安隊長兜裡塞了一遝,這下陣仗更大了。
“所有人都給我看好現場!務必讓幾位好心人安全的把陸送回家!”
“遵命!隊長!”
……
老陸是被冷水潑醒的,**著子被綁在椅子上的他,渾渾噩噩不知道現在在哪。
“他媽的,你們敢我!”
他是喝了不酒,但他的意識非常清楚。
薛司馬以找樂子為理由將他騙出夜店,又有人襲擊他,不用多想,一切都是被人算計好的。
蕭北坐在他的對麵,眼中閃現著怒火。
“你喜歡我的人?”
老陸打了個噴嚏:“你有種就把老子鬆開,我們一對一!”
薛司馬在背後又倒了一盆冷水,老陸立即開始哆嗦。
“我在問你話,你喜歡我的人?”
“阿欠!什麼我喜歡你的人,你彆給我扣帽子,你怎麼不說我喜歡你媽呢?”
蕭北一抬手,又是一盆冷水潑下。
現在雖還冇有進寒冬,但早晚的溫差已不可忽視。
連續幾盆冷水下去,加上老陸又冇有穿服,皮疙瘩已經立的跟蚊蟲咬了一般。
“你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再逞強就是傻子了,老陸見況不妙,趕認慫。
“對對對,我是喜歡你老婆,行了吧,快鬆開我,把我服拿過來!”
蕭北勾了勾手指,阿九隨即將老陸的服丟到地上。
可在老陸企圖掙束縛之時,蕭北拿來一瓶高純度的白酒,將其一點不剩灑進。
隨後他掏出火機,當著老陸的麵把服子燒的隻剩下殘渣。
“你他媽在做什麼!”
老陸是奔潰的,穿的東西被毀掉,也就代表著他今天得著離開。
蕭北了太,低頭言語。
“我還冇被果老發現之前,也有過一個朋友。可就是你這樣的人,把給弄臟了。我不恨彆人,我隻恨自己冇本事報複。”
頓了頓,蕭北繼續說:“今非昔比了,另一半是我的底線。你在知曉我實力的前提下還抱有僥倖,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老陸破口大罵:“那特麼是彆人搶你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想想都不行嗎!”
“不行。”蕭北出食指搖了搖“我的人你想都不配想,知道那對狗男最後的下場是什麼嗎?”
老陸突然升起一不好的預。
“他們都死了,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連骨都冇了蹤跡。你猜猜,你和他們會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