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政委臉上的不滿一閃而逝,站起來,一副居高臨下的領導口氣說道:“哦,你就是龍飛醫生吧?昨天的事多虧了你啊!聽說你也傷了?傷了就要休息嘛!工作再忙,也要注意嘛!”
龍飛不清狀況,隻能笑著說道:“嗬嗬,我的傷沒事,都是皮外傷,好得快。領導費心了。”
圖政委又和龍飛寒暄了幾句毫無營養的話之後,便訕訕的離開了。
龍飛目送圖政委的背影,直到房門重新關閉後,才說道:“他是誰?你領導?”
“我們區分局的政委,名圖誌學,當初就是他將雷隊和我調出了專案組,也是他不同意對聖地亞號采取雷霆行的。現在看到行功,有了功勞,又想來爭功勞。”關如玉不屑的說道。
“他想怎麽做?”龍飛問道。
“今天上午龍城市總局領導可能會來醫院看我,他想讓我告訴領導,我暗中潛伏上船是奉了他的命令,目的是取得犯罪分子的證據,同時作為應。這樣一來他可是就是首功一件了。”關如玉說道。
“真不是東西,多好事都讓這些狗東西給辦壞了。趴下。”
“幹嘛?”
“換藥。”
“換藥不是有護士嗎?”關如玉臉一紅說道,傷的部位實在有些敏,雖然手是龍飛做的,可是現在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讓龍飛再看一次的敏地帶。
“你的五星級護理,換藥必須由醫生親自來。”龍飛笑著說道。
“扯淡!”
關如玉上說扯淡,但還是順從的翻過子趴到了床上,反正一次是看,兩次也是看,看這看著就習慣了。大概龍飛這個混蛋早就看人屁看習慣了吧?關如玉如是想。
關如玉雖然心中想的開,但是被一個大男人拿著藥棉在屁上來去,還是有些不習慣,於是換個話題問道:“你上的傷沒事了?”
“我的傷沒事,裏鑽進去一個小彈片而已,取出來就完事。如果有事,我昨天也不能做那麽多手了。”龍飛說道。
其實龍飛傷的並不像他說的那麽簡單,如果放在別人上,恐怕至也得在床上躺兩天,但是昨天龍飛在船上可是一直就沒停止給別人手!連龍飛自己都驚訝自己的傷勢恢複之快!
就算他質好,也不可能好的這麽快吧?他以前也不是沒過傷,雖然痊愈的也很快,但是卻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快。龍飛隻能將功勞歸功於龍氣,可惜的是,自從昨天他給自己做完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再次會到龍氣的存在。
龍飛也不著急,這種事本來就是有些玄幻的事,隻能慢慢會,如果這玩意好練,他太爺爺,爺爺,老爸就不會全都練不了。
龍飛給關如玉換完藥,端著醫用托盤就要離開,可是他一把拉開房門,卻差點和站在門外的圖誌學撞個滿懷。
原來圖誌學一直就沒離開!
圖誌學看到龍飛出來,瞪著三角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邁步重新進了病房,“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顯然,他已經將龍飛和關如玉剛才的談話都聽到耳朵裏了。
龍飛看到圖誌學麵不善,擔心這個鬼東西會訓斥關如玉,於是也沒有馬上離開,側耳聽著房間裏麵的景。
隻聽圖誌學剛剛進屋,就對關如玉說道:“小關啊,不是我說你。你怎麽能將我們局裏的事告訴外人呢?你這是涉嫌泄知道不?我知道,你這次立了大功,可是年輕人立了功,也不要目無領導嘛!你的長還離不開領導的栽培嘛!你現在是二大隊長,如果表現好,是可以勝任副支隊長的嘛!”
龍飛在門外聽著圖誌學的話,心中不更加鄙視圖誌學了,這家夥的話聽起來好像不溫不火,話十足,其實是在警告關如玉:別以為你這次立了一點功勞,就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你如果聽我的,我就讓你幹副支隊長,不聽我的你就白忙活這一場了!
龍飛可以想象,以關如玉的脾氣,聽了這些話該有多惡心,於是他轉推開門又進去了,說道:“病人需要休息,請你不要打擾他。”
圖誌學正打算拿下關如玉,讓聽自己的話,將自己推到上級領導麵前呢,忽然見龍飛又進來打岔,於是臉一沉說道:“我是關如玉的領導,我現在要和他談話。請你離開。”
龍飛冷笑一聲,說道:“嗬嗬,該離開的人是你吧?這裏是醫院,不是警局!這裏隻有醫生和患者,就算有領導也是醫院領導,而不是你這個警局領導!我是關如玉的負責醫生,我現在就讓你馬上出去!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使用強製手段!”
圖誌學被龍飛霸氣側的話氣的差點吐!他當了這麽些年的警察,還從來沒見過像龍飛這樣強勢的人,他不但剛才敢在背後說自己不是東西,現在竟然敢訓斥自己!實在太囂張了!太無法無天了!
圖誌學怒極反笑,嗬嗬笑著說道:“嗬嗬,年輕人,我當了這麽多年警察,從來都是我給別人用強製手段,還從來沒有人敢對我用強製手段!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給我用強製手段!”
圖誌學已經知道龍飛也曾經去過聖地亞號,好像還參加了戰鬥,但是他卻一直認為龍飛不過是個打醬油的,頂多算個膽子比較大的打醬油的,如果不是關如玉,他可能早就死在船上了,畢竟他隻是一個醫生而已!
圖誌學本來是想將龍飛一軍,顯顯自己的威風,擺擺譜,讓龍飛下不來臺,可是他卻沒想到,他的話剛說完,就見龍飛幾步便到了他的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好像拖死狗一樣便將他拖出了房間。
圖誌學頓時到了奇恥大辱,臉紅脖子的衝龍飛吼道:“放手!你給我放手!你這是襲警,我要以襲警罪將你抓起來!”
龍飛徑直將圖誌學拖到門口,猛然用力將他甩到了門口,冷著臉說道:“你咋的咋的!但是我警告你,你如果再不離開,我就用大腳丫將你踹出醫院!我是醫生,我要為我的病人負責!”
說完話,龍飛吧嗒一聲將病房門閉上了。
“開門!你快給我開門!我要將你抓起來……”
圖誌學正在大呼小,王曉楠從護士辦公室走過來瞪著眼睛衝他說道:“你給我小聲點!這裏是醫院,不是鬥秀場,閑的沒事練什麽口技呢?學狼嚎啊?”
“你這個護士怎麽說話呢?這是什麽態度?我告訴你,我是區分局的領導!”圖誌學氣急敗壞的說道,平常在警局誰見了自己不得陪著笑臉,小心說話?可是今天自己不過到了醫院,竟然連一個小護士都敢給自己甩臉子!這他媽的什麽世道?
這家夥也不看看他得罪的都是些什麽人,在船上,槍林彈雨耳邊飛,破擊炮彈邊落人家都不怕,還會在乎他這個齷齪領導?
“領導?領導更不能在醫院大聲喧嘩了!領導應該是群眾學習的榜樣嘛,如果全醫院的病人家屬都像你一樣,你讓其他的病人怎麽好好養病?大夥說是不是?”王曉楠的說道。
此時,已經有不陪床家屬到走廊上看靜,聽了王曉楠的話,都紛紛點頭,更有雜的開始議論紛紛:
“就是嘛!這是哪門子領導?就這素質,還當領導?冒牌的吧?”
“不是冒牌的也不是什麽大領導,大領導哪有這樣的?不會是廁所所長吧?”
“真是的,我們家老爺子昨天晚上頭疼一晚上沒睡好,這才剛睡下,便被他這幾嗓子吵醒了,又嚷著頭疼。這人實在太缺德了。”
圖誌學一看自己犯眾怒了,再辯解下去,說不定這些人會對自己群起而攻之,於是狠狠的瞪了王曉楠一眼,灰溜溜的離開了醫院。
病房裏麵,關如玉看著龍飛,笑著說道:“你可得小心點,圖誌學可是個記仇的人,他會報複你的。”
“切!他咋的咋的,我得罪的人多了,想報複我的人也多了去了,不差他一個。對了,等你向上級做報告的時候,盡量不要提我的名字,把我弄個打醬油的就行。”龍飛不屑的說道。
“為什麽?這可是個出名的好機會。”關如玉說道。
“算了,我可不想出名,我隻想安靜的做個男子。”
“得,你就臭吧。那我就聽你的,你撈不著好,可別怪我。”關如玉說道。
兩個人聊了幾句,龍飛聽到外麵沒了靜之後,才離開了關如玉的單間病房。
龍飛離開後,龍城市委市政府,市局,和江區分局的領導都陸陸續續的來醫院看關如玉,顯然將關如玉當了這次雷霆行的大功臣,沒有一個人提起關如玉到聖地亞號上,其實是不顧紀律,私自行!
不是這些領導不知道幕,而是他們現在已經不能將幕公諸於世!現在無論是方,還是民間,都已經將前天晚上的行宣揚了一次專門針對海上犯罪,專門針對外國勢力侵犯華國海洋權利的,有計劃,有預謀的雷霆行。
而且這次雷霆行也為華國贏得了巨大的聲譽,讓世界看到了華國的力量。如果這時候他們再說這次事件純屬偶然,真正原因是一個醫生要喋疆場為紅,一個警察要寧願辭職保正義,並且他們都將犯罪分子消滅的七七八八了,最後警方才去撿了個,那豈不是了世界級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