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要!
我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睛,可睜不開,也沒法彈,我一驚,這本就不是春夢!難道說又是鬼床?!
不可能啊,冷陌就睡在我邊,就冷陌這種意識,絕對不可能讓我被鬼床的,可又是誰?限制了我?
我沒法思考了,眼前一下子白茫一片,我竟然被一只不知道是誰的手弄那什麼了……
想到自己的被一只陌生的鬼了竟然還能有這種反應,我就覺得自己好惡心,忍不住哭了出來。
“別哭。”冷陌的嘆息在我后響起。
我到上的束縛沒了……難道說是冷陌?!
在我間的邪手還沒來得及回去,我一把抓住,低頭看去,特麼,果然是冷陌!
“冷陌!”氣死我了,我把他的手重重扔回去,從床上坐起來:“你怎麼能這樣啊!你為什麼要我!”
冷陌臉有些紅,視線飄忽不敢看我:“咳。”
“你咳什麼咳!媽蛋的!你我還把我定住!臭變態!臭面癱鬼!”害我以為被陌生的鬼輕薄了,他到底能不能懂我的!
我又哭了起來,每次我一哭冷陌就拿我沒招,跟著坐起來,他子那地方又撐起來了,我趕忙移開視線,媽蛋,討厭鬼簡直是蟲上腦!
“別哭了,我就是忍不住而已。”他來哄我,用指腹給我眼淚,我把他拍開,扭頭不理他,他又賴著來給我眼淚,著著就來親我,黑漆漆的眸子中裹了一大層霧氣,漉漉的,像是的樣子,我從沒見過這樣的冷陌,反而把我弄不知所措起來了。
“我去上衛生間!”我慌張的躲開他的吻,從床上跳起來,不等他說話,我已經拉開了臥室門。
門外站著一大只舌頭在外面,眼珠掛在鼻孔上,胳膊著骨頭在空中晃著的鬼,我鼻子撞在了鬼上。
我靠!
我再次迅速把臥室門砸上,一屁跌坐在地上:“冷冷冷冷陌,外面有鬼!”
能不能不要這麼嚇我!嚇的我眼淚都回眼眶里去了,我的心臟,真佩服還能堅持到現在!
“不怕。”冷陌依舊坐在床上,聲音很沙啞:“剛才你太大,把鬼引來了。”
靠!臭面癱鬼太有臉說這句話了!
我氣呼呼的瞪他,結果看到他的手在兜里來回著,在做什麼傻瓜都知道了,我又把腦袋趕扭回來,真想跪在地上錘地,這算什麼,門外有鬼,門也有只流氓到家的鬼!
“要去趕去,你有宋子清的家傳玉佩,這些鬼不敢靠近你。”冷陌聲音悶悶的,帶著很大**。
我要再留在房間里,誰敢保證冷陌不會一大發把我撲倒?
心好累,我只好鼓起勇氣重新拉開房間門,那只大舌頭鬼還站在門外,我低下頭,假裝沒看到他,往外邁出一步。
那只鬼退后了,冷陌說的對,這鬼真的不敢靠近我。
我握住脖子上的玉佩,這樣仿佛又多了不勇氣,讓我才敢下樓去。
樓梯間有幾只鬼從我邊路過,我都當作什麼都看不見,還好,這些鬼好像也習慣和活人共一個客棧了,沒搭理我,進了他們各自的房間,什麼房間我不知道,哪有這個心回頭去看啊!
“小姑娘,你怎麼在這里?”胖老板看到我下去,跟了過來:“怎麼不睡覺,大晚上的,就不怕……”
“我去衛生間!”我也是佩服這老板,敢開這樣一家全是鬼的客棧,不過或許因為他眼睛看不到,所以并沒有我那麼害怕吧。
可我不行,我寧愿有一雙能夠看到這些鬼的眼睛,也不愿意什麼都看不到,被無知的恐懼嚇垮。
“衛生間在那邊,我帶你去。”胖老板拿了燈,迎著我朝左邊走去。
多了個人在旁,我膽子也大了些,問胖老板:“你之前說你做活人的生意,也做死人的,死人的你怎麼做啊?收冥幣嗎?”
“當然不是了。”胖老板齜著黃牙笑:“我要那些冥幣做什麼。間的人來我這里吃飯,給我人民幣,元,歐元。間的人來我這里吃飯,用壽來換。”
“壽?”我只聽過壽,還沒聽過壽呢。
“壽就是地下的人的壽命,壽命到了,他們就要投胎轉世了,對于他們來說多一天投胎和晚一天投胎都無所謂,不過對于我來說就不同了。”胖老板為我拉開左邊最角落里的門:“壽可以折算壽,可以增加我的壽命呢。”
“那麼神奇!那你做那麼多鬼的生意,豈不是長生不老了?”
“哪有長生不老的說法,是有最大限度的,小姑娘。”胖老板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衛生間就在里面,去吧。”
“啊,好的,謝謝。”我道謝之后便進了房間,胖老板為我關上了門。
是間很簡陋的廁所,一邊寫著男廁,一邊寫著廁,我進去之后只有兩個坑,而兩個坑上都蹲了鬼。
有兩只鬼在上廁所,其中一只上半和下半分了兩截,把下半堆在頭上,又腥又詭異,我趕忙別開腦袋。
“咦,這娃能看到我們?”我聽到另外一只外形稍微完整的說。
“不會吧?要能看到我們,豈不是早嚇壞了?”兩截的鬼看我。
我沒去看,可我也沒勇氣和鬼重疊在一起上衛生間啊!只能站在那里不敢彈。
兩只鬼上完廁所,提起子,走我跟前來,鼻子一一的聞我,我趴墻上默默的念,我什麼都看不到,我什麼都看不到……
“奇怪,是不是真的看得到我們啊?”
“要不咱咬一口看看。”
“好呀好呀!”
說著這兩只鬼真要來咬我,這我可不能假裝看不到了,趕閃開了,那兩只鬼咬了個空,瞪大眼睛:“真能看到我們!”
慘了!
我立馬握前玉佩項鏈,張兮兮盯著兩只鬼,整個后背都了。
“媽呀!”兩只鬼忽然尖一聲,轉就跑走了。
我愣在原地,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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