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從四爺登基後的第二年開始算，若片踏上大清，您就會陷一級虛弱狀態。一生如此。”

小七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條寫著“必勝”二字的紅布條，認認真真寄到腦門上，然後握拳：“老大，加油！小七陪你！”

楚嫻垂手，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表，畢竟此刻屋裡還有牧德和小徐大夫在，不能表現的太奇怪。

大約十秒鐘後，輕輕舒了一口氣，又看向徐道年：“這福壽膏，你是如何用來審問的？”

“奴才發現這東西很容易讓人神恍惚，依賴上癮。後多次調配，做了審訊藥。加大劑量，能讓被審訊的人陷迷幻甚至癲狂，用不了多久就能吐出實。”

“若冇有我的允準，以後不許再用任何與福壽膏有關的東西。”楚嫻看了一眼徐道年手中的盒子：“這東西，太古怪，要慎重。”

如今市麵上還冇有這東西，菸極其重要，但並非迫在眉睫。楚嫻暫時把菸的事在心底。

眼下，得先集中心思把太子妃和佟國公府這兩撥人解決掉，免得這些眼裡隻有勾心鬥角的人扯的後。

把小七又出來，楚嫻代道：“掃描這個死士，推測一下他的狀況，是否會翻供。”

小七連忙吃掉楚嫻的三天生命值去掃描，十秒後給出結果：“天哪，小徐大夫年紀輕輕竟這麼老辣！他用福壽膏調配的審訊藥，藥效太強了。這個人的不可能翻供，他已經被那審訊藥摧毀了信仰。這死士已經變審訊藥的奴隸了。”

聽到這話，楚嫻心底要菸的想法越發堅定。

那東西，本就是人間惡魔。

穩了穩心神，又看向牧德：“把他待下去，送回侍蘭家。引佟國公府的人自己去發現他。至於等被佟國公府的人捉住後，該怎麼表現怎麼說……”

楚嫻掃了一眼牧德和徐道年。

兩人連忙躬：“奴才們明白。”

……

子時，牧德和徐道年帶著那死士在夜中潛行，按著楚嫻的要求去佈局。

站在雕花門外一直看著的四爺，待眾人離去後，終於走了進去，把依舊消瘦的小人打橫抱起：“時間不早了，歇息吧。”

楚嫻側臉在他上，乖乖應了一聲。

待楚嫻睡著後，清俊男人披著裳出了屋子吩咐蘇培盛：“去查查福壽膏。”

……

接下來的兩天，四九城裡頗為寧靜。

楚嫻被刺客刺殺後，眾人本盤算著來探，但因眾人又聽聞刺客是佟國公府派的，一個個又都犯嘀咕。

彆管真相到底如何，四九城裡的人們都聞道了大風暴的味道。

這種時候，站哪邊都不好。

除了大福晉、五福晉和太子妃、九格格、圖雅、越，竟冇彆人來探楚嫻。

隻嶽家夫人不在意，帶著兒子兒再次遞拜帖，終於見到了楚嫻，鄭重表了對楚嫻和四爺在城南搭救嶽鐘琪之事的謝意。

三天後，佟國公府的人，順著牧德特意給他們的線索，查到了侍蘭孃家，發現了那個死士。

捉回去，連著審問了三天，把那死士折騰的險些去一層皮，佟佳二夫人神振。

幾乎是小跑著進了老夫人的屋子：“額娘！那個死士，是太子妃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