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也對,大哥現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可能兩個人正在膩歪吧。
如他所料,云叢霽此刻確實正和謝渠在一起。
謝渠看著這間奢華的臨江觀景套房,還算滿意地說道:“看來你是做好了準備工作啊。”
云叢霽自他背后擁住他:“那你喜歡嗎?”
黑發黑眸的人斜斜倚在了他的懷里:“喜歡,當然喜歡了,只要是你準備的,我全都喜歡。”
云叢霽低低地笑了笑:“謝老師怎麼這麼會說甜言語呢?”
謝渠在他懷里蹭了蹭:“那云爺喜歡會說甜言語的謝老師嗎?”
云叢霽也十分認真的回答道:“謝老師的一切我都喜歡,喜歡的不得了,怎麼辦呢?”
謝渠轉過,抬起雙臂摟住的脖子。
并輕輕在他鼻端吐了口氣:“云爺說怎麼辦?”
這一招云叢霽是真的遭不住。
他忍不住就摟了懷里的人,抬起一只手,輕輕住了他尖削的下:“某人,你這樣做是在玩火,就不怕我讓你下不了床?”
聽了云叢霽的話,謝渠稍微怔愣了一下:“你讓我下不了床?”
云叢霽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謝渠笑了笑:“我以前為什麼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云叢霽不解:“什麼問題?”
謝渠到:“我是應該學著......做一個嗎?”
云叢霽:......
他覺得自己大意了。
原來謝渠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
他看著眼前長了一張人臉的謝老師問道:“你之前都沒有談過的嗎?”謝渠搖頭:“我不是說了,我嫁給了事業。”
云叢霽突然就不糾結了:“好了,你給自己的定位十分準確。”
說著,他將對面的人重新摟進了了懷里。
謝渠的臉上卻出了幾分張的神:“那你能不能等我查個資料?我一點經驗都沒有,怕是待會兒沒辦法帶給你快樂。”
云叢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本就什麼都不用做,只要躺在那里,就能帶給我最大限度的快樂。”
謝渠道:“你認真的嗎?可我覺得我還是得查點資料,因為在這之前,我一直覺得我是攻。”
云叢霽卻按了按自己的太,說道:“所以你是看我哪兒像了。”
謝渠打量著他,隨即搖了搖頭:“確實不太像,所以我妥協了。”
云叢霽第二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就......妥協的那麼快?”
謝渠卻攏了攏自己的頭發:“我對這些不是很執著,而且聽說做比較快樂。”
不可否認,做的確比做攻要快樂很多。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有一個可以給予他快樂的大猛攻。
雖然云叢霽之前一直標榜自己是無者,但是自從被謝老師到開竅以后,他便做了大量的功課。
而且在做這些功課的時候,他的腦也一直在和謝老師實戰。
其實他本以為像謝老師這樣的老流氓,應該經百戰才對。
卻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單純的。
大概也正是因為他以事業為重,所以自己才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吧。
云叢霽上前說道:“我是不是應該向你補一個告白?”
謝渠問道:“哦?你打算怎麼補呢?”
云叢霽想了想,轉走出來了房間。
十幾分鐘后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他的手里拿著一束鮮艷滴的玫瑰花。
這倒是謝老師始料未及的。
想不到他竟然還這麼有儀式。
只見對方手里捧著玫瑰花緩緩向自己走了過來。
直到來到自己面前,才停住了腳步。
云叢霽開口說道:“謝老師,其實在見到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對你的印象就非常好。當時只覺得你長得漂亮,是非常漂亮的那種。但我當時還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個無者,如果不是你落在我車上的那個包,我們可能還沒辦法走到如今這一步。那天的你就像這玫瑰花一樣人,讓我怦然心了。所以謝老師,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嗎?”
謝渠飽含溫的結過了那束玫瑰花,說道:“我也沒想到事竟然會發展到這一步,如果早知道一個小玩就能給自己帶來一段姻緣,我可能早就下手了。”
云叢霽頭疼道:“所以,你還想把你的小玩丟給誰?”
謝渠想了一圈也沒想到合適的對象,最后無奈攤手:“老實說我對另一半的要求高的,而且有點完主義。從前也的確有不人追過我,可是圈子里的那些人你應該都知道。他們擅長走腎,可我只想要一個心的人。然而能和我心的人,必然也是麟角了。沒辦法,誰讓你的謝老師那麼優秀。大概注定我們兩個會走到一起吧!”
一番告白,兩人又擁吻了片刻。
云叢霽親了親謝渠的角,一臉神的說道:“我還給你準備了小禮,你不打開看看嗎?”
謝渠問道:“嗯?禮在哪里呢?”
云叢霽答道:“就在你手里。”
謝渠把手里的玫瑰花拿到了面前:“就是這束玫瑰花嗎?”
云叢霽卻是神一笑,說道:“這可不是玫瑰花那麼簡單,它其實是個禮盒,禮盒里有乾坤,你不想打開看看嗎?”
謝渠心道,這家伙該不會給他來個當場求婚吧?
那自己到時候要不要答應呢?
結果禮盒拆開了,謝老師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因為里面是一盒三枚裝的避孕套,正是他們悉的品牌,以及那悉的藍包裝。
謝渠一邊笑一邊把那東西拿了起來,問道:“這個size......你確定它合適嗎?還是你故意買大了1號?”
云叢霽卻是忍不住上前去親吻他的,說道:“你待會兒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看他這樣子,有點故意人的意思。
這樣還尤自不夠,竟還近他的耳邊,故意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想讓你......親自......給我戴上......”
謝渠的瞳孔,驟然了一下。
第95章 (我喜歡你)
大哥收到信息的時候, 已經是凌晨了。
他看了一眼發信時間,自覺自己壞了大事兒。
雖然知道這個時間太晚了,但他還是回了一句:“弟, 你睡了嗎?”
沒想到信息竟然回了過來:“還沒睡,有點睡不著。”
雖然他沒有認床的習慣,但是突然換個環境,他還是有點睡不著。
云叢霽看了一眼邊睡的安穩的謝渠,起去臺上給自家弟弟打電話了。
視頻電話響了兩聲被接了起來,云叢霽看著弟弟那邊的陳設問道:“軒軒, 你這是在哪兒?是在......你男朋友在家里嗎?”
雖然他看到了弟弟上了誰的車, 但是頭盔這種事兒還是不要讓弟弟知道的好。
池謹軒立即否認道:“沒有沒有, 哥你別說, 我在初寒霖的家里。”
“哦?”云叢霽點燃了一支香煙, 悠悠吐了個煙圈:“你和他同居了嗎?”
池謹軒也是醉了, 解釋道:“是初爺爺喜歡秋秋,想留他在這兒住一晚上。吃完飯天也晚了,我們就沒有回去。”
關于這位老爺子想認軒軒為干孫子這件事, 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 初家不知道為什麼人定不旺。
說什麼也是有億萬家才需要繼承的豪門世家, 老爺子著急孫子的婚事再正常不過。
然而他對他這個朋友的格也很了解, 怕是不吃他爺爺婚那一套。
所以這位老爺子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家弟弟上。
畢竟云家有好幾個孩子,加上云叢熹,一共有五個。
而且軒軒還附送了一個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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