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有點雜,鬧肚子嗎?”
齊澄搖頭。
最終柳醫生還是讓去化驗一下,然后在決定拍不拍片子。
驗很快,沒多久結果直接出來了。柳醫生看著電腦上傳回來的信息,皺了下眉,齊澄嚇得抓老公的手,不會吧他不會得了癌癥吧?吃這麼多,胃癌嗎?是不是不太好了?
他見過柳醫生皺眉,就是老公食過敏那一次。
嗚嗚嗚嗚嗚。
他要狗帶了嗎?
不要啊,他還沒有吃夠,還沒有多出力,還沒有看到老公好了。嗚嗚嗚嗚嗚,老天是嫌他太咸魚了嗎?
白宗殷注意到年臉‘胡思想’,不避諱柳醫生和小執,親了親年臉頰,低聲安:“澄澄不要怕,沒有事的,不會有大事的。”
不知道是安年,還是告訴自己。
沒有人注意到,白宗殷的指尖也是抖冰冷的。
他怕了,怕年得病,怕年離他而去。
“柳醫生,什麼結果。”白宗殷鎮定問道。
“大事。結果應該是不準確,你看這個信息——”柳醫生見齊澄快哭了,也不讓病人看信息,就算看對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了當說:“驗結果顯示齊澄有了妊娠。”
嗚嗚嗚嗚。
哪個癌癥這個?
沒聽過,不會是罕見的疾病吧?
齊澄腦子都糊了,白宗殷被懷里腦補的年也影響了緒,可能是太過在乎了,但現在聽清柳醫生的話,鎮定的表也緩和了。“澄澄是男孩子。”
沒誰比他更清楚了。
柳醫生說:“所以我才說大事啊。應該是你們中午吃過飯,影響了這個數值,不放心的話明天早上過來,空腹,測測。”
又開了句玩笑:“看這個數值,差不多四周的樣子。”
齊澄:????
“什麼四周啊?”
旁邊蔣執也聽懂了,覺得不可能的事,就說:“大嫂,說你肚子里的寶寶四周了。”
!!!
什麼寶寶?
我肚子里怎麼可能有小孩子!
齊澄氣鼓鼓的瞪二哈,蔣執立刻舉手投降,“不是我說的,是柳醫生說的。”
柳醫生:……這點出息。
但收到白宗殷的視線,柳醫生默默道:“數據顯示錯誤了。你們還要拍片子嗎?全檢查的話,不過這個有輻——”
“我們明天早上過來。”白宗殷說。
盡管年‘懷孕四周’是無稽之談,白宗殷也不信,但年的最重要,還是等明天看結果再說。
齊澄知道自己不是癌癥就松了口氣,什麼都聽老公的!
回去路上,蔣執開著車,還在說醫院的機真奇怪,這都能錯。齊澄澄還記仇二哈剛才說他懷了寶寶,哼哼說:“人家柳醫生說了,是我中午吃的食影響了數值,不是機。”
蔣執:……
“大嫂說得對。”不要和大嫂杠。
白宗殷想了下說:“小執,今天檢誤會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
“哦,好。”蔣執也沒在意,只是覺得大哥真的大嫂。
這種烏龍事件傳出去,大嫂會被笑話的,他都明白。
車子到家,權叔先出來了,急忙問沒事吧,醫生怎麼說。蔣執看大哥,白宗殷思忖,齊澄先高高興興開口:“柳醫生說我懷孕啦,四周。”
權叔:“啊?”
“中午吃過飯,驗結果不準。”齊澄看權叔嚇到了,趕說完誤會,他覺得好好笑,沒有得癌癥,又可以當干飯人,心態好了,拿自己打趣也沒什麼。“明天空腹過去檢查。”
權叔:“你這孩子,沒大事就好了。”
剛差點嚇死他。還讓他懷疑小澄是不是個孩子……
怎麼可能!
因為這件事,蔣執打算住一晚蹲個結果,要是明天大嫂是腸胃炎或者別的,到時候就能哈哈哈哈笑了。大包大攬說:“明天我開車過去。”
小蔣樂的當司機,權叔也不手。
這件事太好笑和奇怪啦。齊澄拿著手機跟小伙伴說,一邊打字一邊念:你不知道我今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懷孕了……
蔣執扭臉看大哥。
“哥,這還用我不要告訴別人嗎?”
白宗殷也頭疼,拿年沒有辦法,對著弟弟說:“你不許說。”
“……這個家沒我的地位了。”蔣執撲到在沙發上,招手讓呆鵝過來,“快來讓我rua一下,這個家就只有我們倆相依為命了。”
呆鵝:“我有一個好爸爸爸爸爸爸爸……”
路上班不能看信息,休息時看到,直接撥通了電話,第一句:“你怎麼了?”
齊澄聽出小伙伴的關心,這次沒有開玩笑說懷孕這類的話,而是很認真說:“沒什麼大事,中午吃飯的時候有點想吐,應該是早上或者昨晚吃的太雜了。”
“那你多喝熱水。”路直男關心。
齊澄臉上出大大的笑,覺得小弟有進步,知道關心大哥了。
“知道了,你工作吧,晚上回來注意安全。”
兩人就結束了通話。
第二天一大早七點多,齊澄醒來,水都沒喝,怕又數值錯誤,鬧出笑話,老公喂他喝水都不喝,十分聽醫生的話。
客廳里路也在,一張臉沒什麼表,說:“我今天休假。”
???
齊澄很快反應過來,路這小子昨天聽到他不舒服,應該是請了假。他心里暖暖的,被朋友關心,盡管關心的很別扭,心想,要不是我,換做別的人,估計是聽不出來的。
“那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路一手兜,隨便點了下頭,像是極為勉強。
齊澄:哈哈哈哈哈哈。
這小子。
于是去醫院隊伍壯大了,路坐在副駕駛,蔣執一早上心就很好,一臉‘看連續劇大結局’的表,這樣的氛圍,加上昨天的烏龍,讓齊澄腦補‘自己癌癥、絕癥’給丟了。
沒有昨天張。
白宗殷便沒說弟弟。
到了醫院,柳醫生一看一串的家屬,樂了,說:“都是來看病啊?”
白宗殷不想開玩笑。
“好了,今天是空腹吧?那去驗,跟昨天一樣的地方,你的。”柳醫生開好了檢驗單子。
的時候還是有點疼,但沒辦法。
然后腦袋上是老公的手rua他。
齊澄晃著腦袋蹭了蹭,然后就結束了。完,怕之后還要做檢查,盡管帶了食,齊澄還是沒吃,只喝了一口水。
舒服了一點。
八點結果出來了。
柳醫生看著電腦又皺了下眉,齊澄心臟都吊起來了,今天他沒吃飯,不會檢驗錯的,所以難道真的不好嗎?
嗚嗚嗚嗚。
白宗殷握著年的手。
“兩位先回避一下,家屬留下就可以了。”柳醫生神嚴肅說。
蔣執和路便都出去在外面等。
人一走,辦公室顯得空曠許多,齊澄有些怕,想吃點東西,卷都豎著張,白宗殷從口袋掏出了巧克力糖,剝開,遞到年邊。
“澄澄,有我在。”
到冰涼的指尖,還有濃郁甜甜的巧克力味。齊澄的張一下子放松了,他想,老公也在擔心他,他不能自己先怕了。
以前去醫院檢查,等待結果,很害怕,只能自己一個人扛任何壞的可能。但現在他還有老公,有家人,有朋友。
沒有什麼怕的。
“柳醫生什麼結果你說吧。”一臉‘我很膽大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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