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澄看的火又要起來了,被老公順了下腦袋卷,還是氣呼呼的,臉頰都鼓著,說:“那這個易燃就和漢服店老板蛇鼠一窩,都不是好人了!”
“那就不可能幫路澄清了,這個口碑不是正好著嘛,拉踩我們小路,可惡!我看路比他才好看,高比他高,長得比他漂亮,氣質也好,這個人一看就好假,我看有評論說這個人整過容,還是我們小路好,小路就是最棒的!”
齊澄澄已經真實自帶濾鏡,吹起來路來了。反觀是路,開始別扭不好意思,這個人真的是,可以了差不多了……
本來這事不大但很惡心人,路雖然沒那麼大憤怒和生氣,也很不爽就是了。現在不爽,換了腳趾頭摳地,他打算給他家傻白甜大哥摳出一棟城堡來。
二哈檸檬說:“大嫂你還真護短小路的。”
我也是你弟弟,你也看看我,什麼時候夸下我啊。
被打斷的齊澄說:“我也護你啊,我們是一家人嘛。不然清時怎麼剛剛會夸你帥?”
“也對。”二哈立刻從檸檬,切換正經蔣執模式,替大嫂繼續解釋說:“現在都是夸易燃是不是?事熱度已經很高了,相信沒多久易燃會親自站出來澄清,還原整個事件的經過,那個王老板信用口碑崩塌,這人手段還狠的。”
“替自己宣傳,獲得了尖耳文化的好,這算是站位。這人當時在現場,那就知道尖耳為了路將漢服店拉黑永不合作是真的,替路一澄清,路要真是個背后有靠山的富二代,可不是獲得了路好搭上線了?”
齊澄傻在原地。
蔣執:“這人會營銷的,還知道一波三折,要是直接上來第一來說清楚,還有這個熱度?現在這個位置,買熱搜的錢都不止,更別提這個真實的搜索量,你信不信,他澄清后,不管是還是路人,都會夸一句易燃義氣、正義?”
一眼就看到底了。
“漢服店老板下午銷量是好,口碑也吹起來,路人有多支持站位,等事明了后就會有多氣憤,這不是把人當傻子,還讓人花了錢,不討伐漢服店才怪。”
齊澄澄真實夸:“小執,你不一樣了。”
以前蔣執在他心里是二哈,是傻憨憨的單純熱沒頭腦,現在——不愧是以后刺激一下就能變霸總的主角攻。
大家都是有腦子的,只有他沒有。
嗚嗚嗚嗚。
齊澄有些失落,白宗殷看年一臉‘我可真笨吶’,手指了,手了下的臉頰,“我們澄澄臉好看。”
!
對哦。
我的腦子是拿來換臉和飯了。
這麼一想,好像也沒有那麼難過。他也不是那麼笨,還是很小聰明的,不然怎麼會吃飯吃的這麼順利!
“我不是很喜歡這個易燃,明明事很簡單,他為了自己的利益,搞的復雜,還要踩小路獲得好,一切都是他計劃的,就算他解釋清楚了,也讓人沒辦法生出謝來。”齊澄悶聲說。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白宗殷低頭親了親失落的寶貝,說:“有的。會場有監控,昨天下午彩排時路還在,還有路和漢服店簽的走秀合同,你之前說的微博評論,都是有跡可循的。”
因為漢服店老板是臨時聽到負責人說投資商徐經理當天會到場,很重視這次的秀展,所以漢服店老板才生出換掉新人路,找個更有影響力的網紅。
易燃就在魔都,正好檔期空有時間,臨時加急錢又給的多,所以就過來了。
所以之前的宣傳、痕跡,仔細分辨,不要被緒煽蒙蔽頭腦,哪怕不知道背后真相,也能察覺到不對的地方。
“那我們做,才不要那個易燃幫忙!”
齊澄出手機,他也是有微博的,還有三萬,其中兩萬九都是買的,因為原要面子,之前發的要追二哈那些話,他都刪掉了。現在空的。
發什麼呢?
漢服店關于路的宣傳圖微博刪掉了,下面那條路要去走秀的評論自然就沒了,還有監控他也沒有,一時半會還得找——
“大嫂,易燃已經買了熱搜澄清了。”蔣執說。
“這個人既然是為了獲得路和尖耳的好,那麼就不可能拖太久。”
這可真是生氣,齊澄第一次到,別人幫了忙,反倒窩一肚子的火,都不知道怎麼發出來才好。
路也臭著一張臉。
“我問問徐經理。”白宗殷年的發,可以結束的事,年不喜歡這樣被人安排,他們自己來就好了。“尖耳那邊也會發通告。”
路說:“白先生不用麻煩了。”
真相已經攤開了,路不想麻煩別人,他和傻白甜是朋友,和白先生又不是,白先生是看在傻白甜的面子上幫他的。這些路都知道。
“澄澄在意。”白宗殷就四個字。
路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齊澄猶豫,他是想幫路的,事不能這麼解決,明明路什麼錯都沒有,現在還要讓路欠了許多人請,他的就算了,自家人,相信小路不會往心里去了,可是那個易燃憑什麼!
現在又麻煩老公,小路一定記在心里了。
可讓易燃得了便宜還賣乖,齊澄又不舒服。所以很糾結猶豫。
“吃宵夜了,我包了湯餛飩,什麼事,吃完了,心好了,解決辦法就有了。”權叔招呼小孩子們吃東西。
事不大,要是看進度,現在網上應該都罵漢服店老板不講信用、模糊重點、綠里綠氣,原來真相是這個。當然也會夸易燃正義,至于易燃搶了路的秀——那怎麼能用搶,易燃也是害者,都是這家漢服店惡心。
再普及漢服店之前的瓜。
沒人在意路,因為路是新人,沒名氣,即便有人提了路被誤會被罵,講道理的會道歉,大部分還是,說路是尖耳資本的人,你同人家,人家爺可能不需要。
“去吃餛飩。”白宗殷年的頭。
權叔一看這幾個,怎麼個個都蔫了吧唧的,尤其是小澄和小路。
“這網上掛的很嚴重嗎?不好解決嗎?”
權叔還記得小路剛用的這個字。蔣執怕權叔心,簡單說:“都解決了,有人澄清,大家都知道小路是誤會的。”
“那就好了。來吃飯吃飯了。”權叔樂呵呵說:“包的是豬薺菜的,小路吃這個餡的。”
路捧著餛飩的時候,香味撲鼻,權叔笑著給他好吃的,讓他不要不高興,這一瞬間,網上那些紛爭,易燃的手段,踩著他獲利也沒那麼重要了。
“吃飯吧,我沒不開心,這樣就好了。”路跟齊澄說。
齊澄還是挎著一張小狗勾臉,雖然不愿,但還是很尊重小路,問:“你確定嗎?”
“嗯。”
“那好吧,我跟我老公說不用管了。”齊澄一點都不開心,但小路都不提了,他還是不要不開心,不然小路心里會有負擔的,便提起神,小狗勾批臉也變了開心。
只是假笑小狗勾.jpg
白宗殷縱椅過來,假笑狗勾臉說:“老公不用管了。”
“有人要了監控,還跟尖耳通了。”白宗殷看向路,“是劉斯年做的。”
本來吃餛飩的路,一顆餛飩卡在嗓子眼,干咽了下去,差點能噎死,權叔趕給遞水杯,“你這孩子,小心點,噎住了可大可小的。”
假笑狗勾頓時耳朵尖豎起,支棱起來,“劉先生做的嗎?誒呀他人真的好熱心啊,上次我們看了會他家門口燈籠,他就出來幫我們了,這次也是,估計是看到網上有人說路,他真是個大好人。”
劉斯年可不是年口中那樣的好人。
名義上說是畫家,其實用投資者更切劉斯年的份。低價買了畫作,憑著高超手段運營,經過劉斯年的手,那副畫就了天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