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暄耳邊到寧弈那瓣間噴灑出來的熱流,這氛圍還真是過于曖昧,趁這些還沒有到不能收拾的地步,飛速的從寧弈的上掙開,然后站在一旁,定眼著寧弈,“我承認我對你是有覺,也不否認你就是會讓人著迷,一個不小心就淪陷的那種,但我也并非毫無定力,你把我折騰的夠嗆,我才不會隨隨便便跟你那啥。”
寧弈笑著,起之間,速度極快,好似瞬移一般,定然立于墨暄面前,出手之間,就將墨暄的腰攬住,鎖自己懷中,低眸凝視著懷中之人,“若我說,王妃令我著迷,使我淪陷,我在王妃跟前毫無定力,王妃……”
墨暄被這人克制的完全沒有掙扎的余地,他自恃手不賴,怎的就被這人拿的死死地,暫且也只是將這些都撇開,就打斷寧弈的話,接過去往下說著,“這有什麼區別,反正我不要又弄得一腰酸背痛,除非你讓我來。”
寧弈勾懷中之人,著墨暄的耳畔,淺聲說道:“我們不是約定好了,莫非是王妃沒有自信,再過幾年可以比過我。”
墨暄看著寧弈角劃過的一抹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似的,“去你的,我現在都還在長個子呢,自然哪哪都會長,你比我大六七歲,你要是讓我也再長六七年,哪還有你說話的地兒。”
“是,王妃所言甚是,這不就得了。”
“得了個屁,我才不信你的鬼話,想套路我,你在這件事上本就不像世人口中所說的那般,完全就是迷心竅,你就想趁此機會讓我習慣,然后我就逃不掉一直要被你在下,我永遠都要做下面的那個了。”
寧弈抬手間,住墨暄的下,兩人四目相對,“誒,王妃這話說的一點沒錯,可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倆做的時候,某人也是十分配合,而且還不亦樂乎呢,王妃要是不喜歡在下面,在上面我也不介意啊。”
“什麼意思?”
“王妃不是想做在上面的那個,我當然要滿足王妃的這個想法。”寧弈說話的聲音放低了些,低頭緩緩拉近兩人的距離,幾乎是要黏上墨暄的,后續的話才輕淺的吐出來,“只不過,本王得在里面,這也算是個折中的法子不是。”
墨暄聽到寧弈這般戲謔的話,費了好大的氣力,這才將寧弈的鉗制沖開,“去你的折中的法子,你再這樣,你信不信我能休夫。”
“這個想法是無效的,在我這,了親,做了夫妻,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沒有別的可能。”寧弈凝視著面前站著的人,“王妃才說不會背叛我,那就是絕對不會棄我而去,怎麼,轉頭就要食言了嗎?”
“誰說我要食言了,是你自己一個勁的戲弄我,我又不是真的要那樣。”
“那,你要時時刻刻記住,你是本王的王妃,是唯一的誠王妃。”
“知道了。”墨暄淺聲應著。
這時,外頭有侍的聲音傳進來,“王爺,林二小姐在外求見,說有事要見王爺。”
寧弈頓時就是眉頭一皺,墨暄倒是不以為意,想著上回那些,故意的說道:“喲,王爺的林清妹妹來了呢,上回來,彈琴練曲沒有練,反倒是落水弄得一,今兒個過來,王爺可得好好陪著,別枉費了王爺這位好妹妹的一番心意,臨水彈琴、隨心玩笑,總歸是缺一不可。”
“什麼缺一不可,本王從未與玩笑。”寧弈上前牽著墨暄的手就往外頭走著,“王妃既然知道自己是這誠王府唯一的誠王妃,那就應該拿出這王妃的樣子,好讓有些人死了那份心。”
墨暄看著寧弈,長吁一口氣,“這會子過來是為什麼事?”
“出去見了,不就知道了。”
一時到了這前廳,林清看到過來的二人,上前福了福,一眼就看到眼前二人雙手牽著,心下自是不快,卻也只能強忍著,行完禮。
寧弈牽著墨暄到那邊正位上坐下來,然后對著跟前的人問道:“這會子過來有什麼事?”
林清聲回應著,“原是上回來就是想要同誠王哥哥商量的,如今已然冬,每年初雪時,皇上都會在宮中設宴,而往年……”
寧弈還不等林清的話說完,便打斷了說道:“往年你自彈琴獨奏,今年一切照舊,這有什麼問題嗎?本王于你而言,不過是在音律上指點你一二,我遵皇后娘娘之意,該指教的都已指教過,以你的琴藝自是不用再做指點。”
“我……”林清覺話到嚨又被卡住了似乎,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說下去,“我,我只是盼著能與誠王哥哥琴簫合奏一曲,其實這也是這些年許多人想要看到的。”
“別人想看的,卻不是本王想做的。”寧弈轉而看向旁的墨暄,“縱然本王要合奏,自是與本王的王妃,而非外人。”
墨暄在側聽著寧弈說出‘外人'這兩個字的時候,倒是能得到寧弈對林清還真是稀松平常,只不過這些與他何干,從前的事他可沒那份心思去多想,更何況他用得著去多想嗎,就這林清,自己上趕著來,卻什麼也不是,想想好歹是宰相嫡,縱然傾心之人乃當朝親王,這樣未免也太過掉價了些,再說了這背后還牽扯到權力,皇家對于林氏一族早就戒心深重,就算有再多的想法,那也是無濟于事。
外人?誠王哥哥竟然把當外人,林清心中低落到了極致,抬眼看向那邊的墨暄,“聽王爺這麼說,看來王妃倒也擅長音律啊,還以為王妃武功高強,醉心武學,沒想到在音律之上也有造詣。”
“我這人就是什麼都會點,但都不刻意顯,畢竟那對我來說,都是無關要的。”墨暄隨意且直接的對著林清說道:“哦,對了,有另外一件或許你會覺得興趣。”
“什麼?”林清稍有遲疑的問著。
“就是,今天在長樂宮給太后請安的時候,正巧你那皇后姐姐也在,議論起子嗣一事,說我一個男子,也不能給誠王生兒育,皇后娘娘乃后宮之主,后宮以及宗親子嗣傳承之事都應該顧及,恰巧說起這些,我就同皇后娘娘說是不是想讓你誠王府為妾,畢竟我來瀛洲城也聽說了一些,一時想不到別人,你倒是個合適的人選,誰知皇后娘娘一口否決了,說的妹妹必不會為人妾室。”
“王妃同我說這些作甚?”
“也是,好像說了也沒用,畢竟這誠王府有了我這個誠王妃,你又不能為妾,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要不,林二小姐設法殺了我?然后取而代之?”
林清被墨暄忽然說出口的這些話給驚到了,“誠王妃此言何意?”
“沒什麼意思,林二小姐何必這樣張呢,開玩笑而已!”墨暄冷然一笑,“想來林二小姐沒別的事了,我們就不多招待了,來人,送客。”
被整了這一出的林清還是云里霧里的,可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從這離開。
寧弈不過掃了一眼已經離開的林清,轉而看向墨暄,“王妃剛才所言,是有何打算?”
墨暄輕笑一聲,“我能有什麼打算,不過就隨口說說罷了,只不過,若我想的沒錯的話,按照這些事的進展,尤其是去軍營地,練武場上那一出,你們那位丞相大人早有謀劃,試探之余,已經在部署,想要如何悄無聲息的解決我,而且還不留下任何的痕跡,也好給天權國有一個合理的代。”
“有本王在,自能確保王妃安然無恙,這場較量,將你拉此局之中有許多的不得已,但本王……”
“我來東海國時,不就已經知曉,東海國局勢如何,王爺的心意如何,我又不傻不瞎,王爺又何須做過多的解釋?”墨暄徑直一句。
寧弈手抓住墨暄的手,點了點頭。
墨暄亦只是對著寧弈笑了笑。
……
這頭,從誠王府出來的林清,坐在馬車上,看著旁的侍蕓香,有些狐疑的問著,“蕓香,剛才墨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難道已經知道父親要作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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