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他誤會了,讓穆湛別去了,龍尾一下就反應出他的心,變得蔫的。
聞鳴玉忍不住笑出聲。他的老婆真是太可啦。
翌日。
聞鳴玉去了國子監。
雖說今日是上元佳節,但慶祝活主要都集中在傍晚之后,那時最是熱鬧。所以……國子監上午還是要上課,相當于只放半天假。
學生哭唧唧,但博士冷漠無,不客氣地用手敲著試卷。看看你們的績,就這樣還天想著出去玩?!
實際上,總績還是很不錯的,但國子監不是普通私塾,收的學生大部分都是優秀人才,所以要求也更高。
于是,一上午就在博士批判一刻鐘,然后講課小測拖堂中結束了。
聞鳴玉跟葉煦他們說:“我會帶個人過去,你們介意嗎?”
葉煦想都不想就擺手,“介意什麼,過節人多才熱鬧。”
其他人也是一樣的回答。
聞鳴玉就笑了一下。
他們約在傍晚,迎仙樓附近匯合。下午還是各回各家。
聞鳴玉自然是回宮,一路回太極殿。
用過午膳之后,他寫假日課業,穆湛理政事。他們都想著盡快搞定,空出約會的時間來。在這樣的想法力下,他們竟然比平時的效率都要高,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完了。
接近傍晚的時候,他們要準備出發了。
畢竟份特殊,節日時候又最是人多,自然會擔心出問題。所以,穆湛安排了衛軍喬裝打扮,裝路人混在人群里,悄無聲息地跟在他們后面。
除此之外,穆湛的容貌太過出眾,即便在人群里,也像是個發,引人注目。這也是個問題。
于是,聞鳴玉提出幫他修飾一下臉,簡單來說,就是將深邃俊的五進行弱化,變得普通些,尤其是穆湛上的凌厲氣勢,怎麼看也不像個普通人。
聞鳴玉捧著穆湛的臉,折騰一番后,果然有了些效果。穆湛再刻意收斂一下烈酒信息素,減弱給人帶來的威,瞬間就從渾郁煞氣濃厚的俊暴君,變了一個氣場有點強且容貌中等偏上的貴公子。
化妝過程中,穆湛安靜坐著,視線卻一直盯著近在咫尺的人,熱的呼吸都纏繞在了一起,信息素不分你我。
聞鳴玉原本認真的,結果因為那視線太過灼熱無法忽視,好幾次都差點畫歪了,耳朵也控制不住變得越來越燙。他實在沒辦法,直接要求,“你閉上眼睛。”
穆湛繼續盯著,直到聞鳴玉瞪了他一眼,他才閉上。
沒了那道灼灼目,聞鳴玉的手抖才恢復正常,只是心跳還是很快,聲音很響,他都忍不住懷疑,穆湛離得那麼近,會不會聽到。
夕墜落,天變暗,他們要出發了。
為了遮掩,他們坐的是外觀比較普通常見的馬車,到了迎仙樓附近停下,下了馬車。
他們沒有遲到,還早了一點,但葉煦出來玩,更早就到了。
葉煦并沒有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他們來了,還是通過周圍人的反應,發現異常的。
不人都看向了同一個方向,甚至興地小聲討論著什麼,好些姑娘臉都紅了。
葉煦秉承著不放過八卦,不錯過每一個瓜的宗旨,立刻長脖子,地張過去,結果沒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朋友上。
酒樓門口,站著兩道修長的影,一個是他悉的同窗聞鳴玉,另一個則是不曾見過的陌生男子。
葉煦以前就知道聞鳴玉長得很好看,但他又不好男風,在國子監也經常見到,慢慢就適應了,但如今到了外面,看著其他人的反應,他才想起來,聞鳴玉的容貌是擔得起京城第一人的。
而且,聞鳴玉旁邊還站著一個高大男人,樣貌雖算不上頂尖,但也超過大多數人了,扔到人群里,也不會被忽略。更重要的是,他們明明是氣質截然不同的兩個人,站在一起,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和諧。
葉煦坐在二樓窗邊,是視野極好的位置,能清楚看到聞鳴玉他們,但他一時看得呆住,竟然沒有招手人。
還是聞鳴玉覺到了視線,抬頭看了過去,然后一笑,揮了揮手,轉頭就和旁的男人說了什麼,應該是見到朋友會合之類的話。
一般來說,人在聽到邊人這麼說后,總會下意識順著抬頭去,但葉煦發現,那個陌生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往上看一眼,仿佛除了邊的聞鳴玉,其余一切都毫不在乎,不了他的眼。
聞鳴玉兩人一起進了酒樓,沒一會,便上了二樓,走到葉煦那一桌。
離得近了,葉煦看得更為清楚。和聞鳴玉一起來的男人上有種與生俱來的貴氣,著的威,讓人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葉煦一個能說的公子哥,這會竟然有點拘謹了,比見到自家長輩發火還要安靜,本能地……從心了。他刷的一下站起來,邀請他們坐下。
聞鳴玉和穆湛自然是坐在同一側,就在葉煦對面。
葉煦下意識給他們兩人斟茶倒水,太過自然,幾乎可以說是條件反,搞得他做完了,才反應過來,奇怪自己怎麼那麼積極,他對自己的爹都沒那麼孝順。不僅如此,他還不自覺收斂了自己放肆的坐姿,直腰背,簡直乖如小學生。
真是見了鬼了。
葉煦渾不自在,倔強地讓自己放松下來,再次坐得懶懶散散,手肘隨意地搭在桌上,和聞鳴玉聊起了天,“這就是你今早說要帶來的人吧,不介紹一下?”
聞鳴玉笑了,張剛想說:“他是穆、穆……”
名字剛起了個頭,他就愣住了。忘記取個假名了,總不可能跟皇帝名字相同吧。聞鳴玉下意識看向穆湛,想補救一下,但葉煦先一步替他們圓上了。
“木木?”
葉煦有點訝異地看向穆湛,這麼一個冷兇的大男人,居然被取了個這麼可的名字?莫名有種奇怪的萌。
聞鳴玉立刻就順著說了下去,隨口編道:“對,牧木,因為說是五行缺木,名就這麼取了。”
葉煦恍然,表示理解,知道了是哪兩個字之后,還有點同這個兇男人,大名出來的時候跟個小孩子的名似的,一點都不威武。他突然就不那麼慫了。
葉煦隨便夾起桌上致的茶點,想到什麼說什麼,“說起來,你們倆的名字很巧啊,組合起來,剛好是玉木,那個讓人又又恨的作者。”
他剛說完這句,恰好衛宸他們也上樓來了,節日人多,想找個位置都不容易,葉煦干脆起說:“我去帶他們過來,你們別,不然眨眼就被人占了位。”
他剛一走,穆湛就轉頭看向聞鳴玉,笑著挑眉,“玉木,原來還有這層意思?”
聞鳴玉耳朵紅了,那筆名是他隨便想到取的,說是簡單好記,但后來再一想,他都不得不懷疑自己下意識帶了點心思在里面。
他當然不承認,干說:“不是……我隨便取的而已。”
穆湛卻更是被取悅了,“隨便取的,都帶了我的名字在里面,不是更說明你心里有我?”
“……”
聞鳴玉決定裝死,這是解釋不清的了。
穆湛握住他的手,輕輕地著手指。聞鳴玉沒有松開,而是也握了回去,把手往下牽,藏在兩人之間的桌下,還有寬大的袖子擋著。這樣別人就算看過來,也只是覺得他們的袖子在一起,想不到他們正牽著手。
沒一會,葉煦就帶著人回來了。
路上,葉煦還提了一句,聞鳴玉帶來的人有個很可的名字,木木,看著有點高冷,但人似乎還不錯的。
算是提前給他們一個心理準備,也想看看他們的反應,如果跟他剛才一樣慫,他會很樂的。
但等回到桌邊,葉煦就發現,那個木木的兇男人竟然眼里帶著明顯的笑意,整個人都變和了不。
葉煦:“……???”
他就離開一小會,怎麼就變樣了,所以剛才是故意針對他麼?!
楚姝麗他們都想著會見到個兇神惡煞的男人,結果容貌好看,還面帶笑意,哪里又冷又兇不好相了?他們都看向葉煦,覺得他耍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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