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監控,是非黑白就能分明了,他也不用承九霄仙門的污蔑了。哎,修真界連千里眼都能搞出來,為什麼不能搞個監控?!
174.臉腫(下)
謝懷仁話音一落,九霄仙門的弟子們又開始嚷了:“對!盛師兄品高潔怎麼會挑釁!一定是葉掌門嫉妒他和譚渡之的過往!他就是想毀了我們盛師兄!”
“而且我們師兄弱本純良,怎麼會主攻擊別人?!”
眼看甲板上又吵了一片,天一居士腦仁疼。他抬起手:“安靜。青木宗這邊有什麼話想說嗎?”
這時就聽溫如玉笑了:“有啊,方才九霄仙門的道友們說了這麼多,也該聽聽我們想說的話了。這樣,我代表我們青木宗的人說幾句好了。”
九霄仙門的人一看到溫如玉就覺得頭疼,這位仁兄在修真界聲名顯赫,目前為止還沒聽說誰和他吵架能吵贏的。
溫如玉眉眼彎彎,他展開扇子扇了扇:“好一個弱本純良,世上的人若是都如同盛彥月道友這般,天下就沒有太平日子了。”
謝懷仁怒目圓瞪:“溫如玉!有事說事!休要污蔑我們的弟子!”
溫如玉輕蔑的笑了:“九霄仙門敢顛倒是非黑白無非是覺得沒人看到當時發生的事罷了,如果我能讓大家看到當時的事呢?”
說著他從葉緩歸后襟出掏出了一粒半明的珠子,在場有識貨的修士,他們驚呼起來:“十里傳音!是十里傳音!”“好家伙,不愧是溫如玉,散修的手段真多啊。”
葉緩歸知道自己上有十里傳音,他只知道十里傳音能夠在十里范圍之同同伴流說話。可他并不知道十里傳音并不只是見到的傳音和定位法,它還能錄下事發時的周圍況。
溫如玉向在場的修士們展示著手中的十里傳音:“諸位道友啊,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們掌門只有筑基修為。大家都知道鴻蒙跡兇險,我們得保護好掌門,于是我就在掌門上放上了‘十里傳音’。本意只是想好好的保護他,卻沒想到能聽到一場彩的對話。”
他對著在場的修士們晃了晃手里的珠子:“諸位道友想不想知道九霄仙門這位品高潔的盛彥月道友到底對我們葉緩歸掌門說了什麼才落得這樣的下場嗎?”
盛彥月又疼又急,他急急的拽著楊毅的袖:“別!別讓他放出來!”
溫如玉這種人向來喜歡湊熱鬧,他只會嫌棄事不夠大。只見他開心的笑了,隨后將十里傳音給了天一居士。
此時盛彥月恨不得自己暈過去了才好,可是他的那點皮外傷已經在丹藥的作用下快速的在恢復,就算他想要暈過去也做不到。
天一居士輕輕的在珠子上輸了一點靈氣,珠子閃出一片靈,靈中的畫面在快速后退著。葉緩歸眼前一黑,他覺得自己沒尊嚴了:“這法把我的一言一行都記錄下來了!”
不過此刻他又覺得無比的慶幸,有了這個,他們至不會被九霄仙門潑污水了。
天一居士很快就翻到了葉緩歸擼貓的那一段,他放緩了速度。
畫面是以葉緩歸的視角放的,只見葉緩歸正在擼貓,突然旁邊響起了盛彥月的聲音:“葉掌門,您現在一定覺得自己很幸福吧?”
方才甲板上的對話以一種神奇的方式再一次展現在諸位道友面前,盛彥月和葉緩歸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大家看得一清二楚。
好一個盛彥月,好一朵盛世白蓮。譚渡之對他有用的時候也就罷了,他剛剛落難,盛彥月就投奔了楊毅的懷抱。如今譚渡之回歸了,他竟然跑到譚渡之現任道面前去威利挑撥離間。
什麼他是過來人?話里話外好像譚渡之喜歡的還是他似的。好大的臉面啊!
修士們竊竊私語:“九霄仙門盛彥月不是三月三要同楊毅婚了嗎?”
“那又如何?之前他和譚真人定下婚約幾百年,不也說悔婚就悔婚了嗎?現在還沒舉行婚禮,能挽回譚真人,他又不虧。”
“我本來以為九霄仙門盛彥月是個品行高潔的修士,如今看來也就只有一副皮囊能看了。嘖嘖。”
“你們關注的是他的人品,我關心的是這個——他一個元嬰,怎麼被一個筑基加一只貓打了這樣?他的修為是怎麼得來的?”
修士們你一言我一語,九霄仙門眾人的神頹喪。這事還真是盛彥月有錯在先,這是葉緩歸脾氣好修為差了那麼一點,如果換了脾氣差修為高的,盛彥月就不是被靈揍了這麼簡單了。
楊毅面扭曲,他抱著盛彥月的手都在抖。作為盛彥月的未婚道,他覺自己的心頭在滴。聽到盛彥月對葉緩歸篤定的說著他和譚渡之還有,楊毅覺無比的諷刺。他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他算是什麼?
盛彥月又氣又急,他咬著牙流著淚:“葉緩歸,你卑鄙。”眼淚流到他的傷口上,他的臉又腫又疼。
竟然將兩人的對話都錄了下來!這讓他以后怎麼做人?!
譚渡之此時對著天一居士行了個禮:“從九霄仙門出來的那一日,我就和仙門沒有任何關系了。但是因為我曾經在仙門呆過,所以他們對我做了再過分的事,我都不能憑著自己的心愿報復回去。‘仁善’二字已經死了我,如果我真的這麼做,我就了不忠不義的小人。”
“我能容忍九霄仙門對我的欺辱,卻不能容忍我的道被他們欺負。楊毅是我傷的,我認,如果需要我為此付出代價,我領罰。”
葉緩歸也趕的開口:“我,我沒能管住自己的靈,讓進寶先傷了人。是我不對,如果居士要罰的話就罰我吧,不要懲罰進寶。它就是一只貓,一只護主的貓它能有什麼錯?”
此時進寶仰天長嘯一聲:“猙——”這聲音就像是玉石相撞。
進寶不會喵喵,從它還是個小崽子時,它要麼靜默不語,要麼就纏著葉緩歸細細的嗷嗷著。在今日之前,葉緩歸從不知道原來它會咆哮。
它的嘯聲震得眾人的耳嗡嗡作響,震得修為低的人心頭一,震得腳下的甲板也在抖。這一聲咆哮中氣十足,也向在場的修士展示了它的實力——它是上古神猙!
如果它要殺盛彥月,盛彥月還能在這里哭哭啼啼?
進寶咆哮完了之后就小了形,它可憐的往葉緩歸的袍下鉆去,只留下一條尾在外頭微微晃著。
天一居士面向譚渡之他們的方向看了看,又轉頭面向盛懷義等人,他明明閉著眼睛,盛懷義等人卻覺到一滲人的威從他上傳來。
天一居士一錘定音:“盛彥月出言挑釁出手傷人在先,青木宗靈反擊并無過錯。楊毅出手傷人在先,譚渡之反擊無過錯。綜上盛彥月和楊毅為滋事者,論罪當該五十戒鞭。九霄仙門……三日之在龍鱗艦思過。”
話音一落,九霄仙門眾人的頭就低了下來。一個宗門被罰面壁思過,而且還在龍鱗艦上被罰,萬仙盟開創至今就沒有過先例!他們連囂的力氣都沒了,他們的臉面就像是盛彥月的臉一樣腫了。還是被他們自己扇腫了的!
當下就有九霄仙門的弟子抱怨著:“盛師兄也真是的,自己挑事在先,連累整個宗門丟臉。”
青木宗宗主有句話說的沒錯,一個要臉的人是做不出跑到前任的現任面前挑撥離間的事的。且不說盛彥月還有道,他這種做法就惡心了。
五十戒鞭可不好,九霄仙門的誅神鞭便和萬仙盟的戒鞭有異曲同工之,每一鞭都能到神魂中去。邵明澈領了七十二下誅神鞭,修為從元嬰期掉到了金丹期。萬仙盟的戒鞭效果只會比誅神鞭好!
五十戒鞭之后,楊毅他們的修為得倒退好多年!
這就是九霄仙門將事捅到天一居士面前的代價!如果天一居士不出面,兩個宗門吵吵幾句也就完了。既然他出面了就是兩個宗門之間的紛爭,他總要給大家一個說法。
眼見楊毅頹喪的抱著盛彥月去領戒鞭,譚渡之開口了:“我和你之間從來都沒有什麼誤會,你并不我,你從始至終的只是你自己。我也從沒過你,我對你只有責任和道義,對你,對九霄仙門,我仁至義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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