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旦含了一下自己流的手指,角勾起,他把姜荔翻了過來,直在他上姜荔為避免自己的被撞得前傾,只能用手撐著床頭,但這也阻止不了,一直搖晃。而更可恥的是,因為這的搖晃,上被掛著的鈴鐺,都在丁玲作響,隨著每一次作,那聲音,真是太明顯不過了。
“你這個、小兔崽子……啊……老子非殺了你不可……”
姒旦笑了一下,上了姜荔掛著銀鈴的下,稍一拉,那東西就纏著銀鏈立了起來。他貌若好,致艷麗,披頭散發之時,倒真有幾分和魅人的滋味。他趴在健壯男人的上,之中,忍不住沿著他的下吻了上去,卻差點又被咬了一次;只得清醒過來,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弄起了姜荔的下,順著那些叮當作響的銀鈴,靈巧地擼著敏的柱。本是擺弄各種巧的手指,挑逗起來,自然也是無師自通。
不服氣的小外甥咬著舅母的耳朵說:“怎麼樣?爽不爽?”
“爽你個……頭!”姒旦這小子沒章沒法的,橫沖直撞,姜荔被他搞得不上不下,但一會下來,上還是出了一汗。他雙手了拳,道:“你躺下來,老子上你一回,告訴你什麼爽……啊!”
下忽然被狠狠了一下,連帶著間一次深重的撞擊,姜荔的腰塌了下來,而后又被撈起,一串銀鈴繞上了腰部,繼續發出讓人恥的丁鈴聲,隨著被撞擊的作一陣一陣的。他耳邊都是這樣的清脆鈴聲,姒旦的作卻忽然慢了下來,抱起他的上,在耳邊輕聲道:“舅母,夠大嗎?有沒有捅到你最的地方?”他的聲音又輕又,倒像羽一般,著姜荔兩只被銀鈴扣住的頭,好像孩子一樣撕扯著。
“老子非……呃!”心忽然被狠狠捅了一下,連帶著立起的,姜荔的大在抖著,銀鈴也一塊兒作響。姒旦這小子是個天才,生氣過了后,技巧倒是學得極快。姜荔的拳頭了又松、松了又,最終還是罵道:“老子非把、你這小剁掉不可!”
這可是捅了馬蜂窩了。特別是對于姒旦這種極要面子的小男,他咬著牙笑道:“看來舅母很是貪吃啊……這都滿足不了你……我看你到底能吃下多……”
于是,一條極為漂亮的白尾出現在了石床上,姒旦曾炫耀過他的尾人夸贊,這倒也沒錯。但是比起之前的年,現在的尾,更見修長與健壯。只是可憐了把漂亮小外甥氣得炸的舅母,辛辛苦苦滿足了他一條孽后,第二又馬上捅了進來,得像塊烙鐵,只把人硌得都合不上。
被姒旦魯地撥弄,姜荔的下了一次之后,這個小兔崽子,竟然馬上又沖了進來。大的蛇捅弄著剛高過非常敏的,竟不知是歡愉、還是折磨。只覺得那種瀕臨巔峰的覺,很快又要接近。姒旦這小子仿佛裝上了癮,仍然乎乎地在姜荔耳邊說:“舅母……是這里頂得你比較爽……啊……還是這里呢?嗯啊……舅母夾得我好,放松點……”
姜荔哪能回答他,只能恨不得天上降下一道雷來,馬上把這個小畜生劈死。但小畜生已經知了趣,長尾仍纏著姜荔,快要爽上天。初識其中滋味的人不知節制,才又把舅母干了一次,沒過多久,小兔崽子又著爬了上來。姜荔氣得要命,想把他踹下去,那那條神異的長鞭,又束縛著他的舉,只能任由外甥著大,在舅母里了好幾發,直到飽腹饜足、昏昏睡去為止。
兩個外甥各憑本事,痛痛快快吃了一頓舅母。當然,等舅舅回來后,要怎麼找他們算賬,就是不知道的事了。
 
                                擁有水系異能的安謹,穿越到星際,成了條被拍賣的人魚。 斯奧星的人魚兇殘,但歌聲能夠治療精神暴動。 深受精神力暴動痛苦的斯奧星人,做夢都想飼養一條人魚。 即便人魚智商很低,需要花費很多心思去教育培養。 斯奧星人對人魚百般寵愛,只求聽到人魚的歌聲,且不被一爪子拍死。 被精神暴動折磨多年的諾曼陛下,再也忍不住,拍下了變成人魚的安謹。 最初計劃:隨便花點心思養養,獲得好感聽歌,治療精神暴動。 後來:搜羅全星際的好東西做禮物,寶貝,還想要什麼? 某一天,帝國公眾頻道直播陛下日常。 安謹入鏡,全網癱瘓。 #陛下家的人魚智商超高! #好軟的人魚,想要! #@陛下,人魚賣嗎?說個價! 不久後,諾曼陛下抱著美麗的人魚少年,當眾宣布。 “正式介紹一下,我的伴侶,安謹。” 安謹瞪圓眼睛:?我不是你的人魚主子嗎? 溫潤絕美人魚受v佔有欲超強醋罈子陛下攻
 
                                沈郁真心爱一人,不惜拖着病体为他谋划、颠覆王朝,死后才知,他只是话本里主角受的替身,活该赔上一切成全那两人。 重生归来,一身病骨的沈郁表示他不干了。 这人,谁要谁拿去。 他则是代替了庶弟进宫做那暴君的男妃,反正暴君不爱男色,况且他时日无多,进宫混吃等死也是死。 进宫后面对人人都惧怕的暴君,沈郁该吃吃该喝喝,视暴君于无物。 青丝披肩,双眸绯红,难掩一身戾气的暴君掐着沈郁脖子:“你不怕死?” 沈·早死早超生·郁略略兴奋:“你要杀我吗?” 暴君:“?????” 本想进宫等死的沈郁等啊等,等来等去只等到百官上书请愿封他为后,并且那暴君还把他好不容易快要死的病给治好了。 沈郁:“……” 受:在攻底线死命蹦跶不作不死 攻:唯独拿受没办法以至底线一降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