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海角究竟有多大？”

“我們去看看吧……”

靳煥東彷彿為自己樹立了一個新的目標新的方向，他很小很小的時候問過母親，京城有多大？後來又問大朝國有多大？再後來又問天下有多大？

踏足天下間每一寸土地，未嘗不是一件偉大而有意義的事。

那林蔭小道間，馬車朝著遠行駛離去，左十維抱著手中長刀坐在前麵趕著馬車，那些原本出現的暗衛和死士都藏匿去了暗中相隨，保護著靳煥東的安危。

無人得知，靳煥東已離開了皇城。

隻在靳煥東離開後不就，他曾藏匿居住的小院忽而起了無邊大火，將那小院外燒了個乾乾淨淨。

顧以牧追查至小院的時候，已經確定很有可能是懷王餘黨作，不曾想撲滅大火在裡麵找到的，隻有兩，一大一小的被燒的麵目全非。

“懷王餘黨？”顧妗姒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剛剛去看過了靳殷初，哪怕是在麵對顧妗姒的單獨詢問，靳殷初都不願意吐發生的事。

“是。”顧以牧麵凝重點頭說道：“長姐可還記得，帶著懷王世子靳煥東逃離懷王府的那個侍衛？”

“一直都冇能找到此人的蹤跡，也冇有找到世子。”

“我懷疑那小院之中居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侍衛和世子。”

顧妗姒神微震，瞇眼看向顧以牧沉聲詢問道：“你的意思是，把阿初擄走的人就是懷王府那個左十維的侍衛？”

顧以牧點了點頭道：“我調查過這個人，此人武藝高強且出街市，曾是街頭惡霸最擅長的便是大於市，能藏匿在京城之中這麼久，可見此人是有本事的。”

“還能在燈市之中擄走太子，且不被守城軍追上，也難怪能把世子藏的那麼好。”顧以牧分析說道。

“本宮對此人也有些印象。”顧妗姒緩緩點頭道：“當初此人可是懷王的心腹，但是……”

“帶走世子，不是懷王托付的吧。”關於懷王府的況顧妗姒也知道一點，如靳亦瑜那樣有手段的人，他豈會給靳煥東留後手？

“若是冇猜錯的話，左十維會在要關頭帶走世子，是了懷王妃的托付。”

顧以牧話語落下，顧妗姒卻是霎時怔愣住了。

像是許久許久冇有聽到方清音的名字了。

那個溫似水的子，錯付了自己的一生，也賠上了命。

顧妗姒端坐在高位之上，想著方清音，想著左十維，想著靳煥東，忽然之間就好像想明白了什麼，這些事串聯在一起，一個明顯的答案呼之慾出。

忽然就笑了。

輕笑著說道：“原來如此啊……”

“真好，原還有人這樣護著。”

“……姐，你在說什麼啊？”顧以牧一臉問號，看著突然笑起來的顧妗姒詢問道：“是不是想到什麼線索了？”

顧妗姒笑著搖了搖頭，抬眸看向顧以牧詢問道：“你剛剛說小院起了大火，搜出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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