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殷初這才起,對著顧妗姒說道:“母後放心,兒臣定會護著弟弟妹妹,不會妹妹欺負。”
顧妗姒滿意點頭,喚了靳殷初坐下才道:“賽馬大會你需要得當心一些,本宮瞧著那尤夏可不是什麼柿子,他敢單槍匹馬赴大朝,定是有備而來。”
“本宮擔心他在賽馬大會上做手腳。”顧妗姒側頭看著靳殷初說道:“本宮不求什麼輸贏,要你自己保全自己的安危為重。”
“名譽臉麵雖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自己,本宮的孩子本宮見不得有半點閃失,知道了嗎阿初?”
“是,兒臣知道。”靳殷初乖巧點頭,看著顧妗姒聲說道:“母後不必憂心,深秋了您子不好,好好歇著彆著涼了。”
“好孩子。”
顧妗姒聲囑咐了靳殷初兩句,才放他離去了。
想著臨沂國,想著幾個孩子,突然生出了幾許力不從心的覺。
抬手著頭低聲喚了春雨進來道:“你去給四弟傳個口信,他注意臨沂國的使臣團,另外告訴宗至乾一聲,注意皇上和太子公主們的安危。”
“賽馬大會之事務必小心為上,彆人鑽了空子。”顧妗姒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說。”春雨恭聲應下轉出去了。
賽馬大會。
京城上下都熱鬨無比,此次賽馬大會意義非常,參賽之人也都是靳閆容和敬曉東等人挑細選選出來的,皆是年輕一輩的年們。
許是知道這一場比試,比的是賽馬,代表的卻是兩國戰一般。
大家都有一種難言的張。
這日的風很大,顧妗姒已經披上了披風,到觀賞臺之時已經能看到下方滿了人,在馬場外圍的觀賞臺後圍觀百姓來了不,顯然都在對這場賽事期待。
顧妗姒看著那些圍觀的百姓,忽而心中有些擔憂,若賽馬輸了,想必對大朝國的影響很大。
微微側頭看去,見靳閆容和顧德文幾人正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來,靳閆容的表也有些不太好,但是在看到顧妗姒之後,瞬間就調整了神,笑著迎了上來。
“不是你晚些來嗎?”靳閆容上前為顧妗姒擋住了一些風,才責怪說道:“今日風大,你吹多了風又要頭疼了。”
“不礙事的。”顧妗姒指了指自己的位置說道:“臣妾讓李金喜搭了個簾幔擋著,這樣就不會吹著了。”
“見過父皇、母後。”靳歆昭帶著靳清歡也走了過來,上前見禮來了。
“哇,看起來好好玩的樣子。”靳清歡一臉心的看著下方馬場,但是一想到自己又不能下去玩,就有些蔫蔫的。
“等賽馬結束了,讓你二哥帶你兜兩圈。”顧妗姒坐下喝了杯茶,見靳清歡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笑著開口說道。
“真的!?”靳清歡瞬間坐直了軀,興的直點頭。
靳歆昭搖了搖頭,坐在一邊冇說話,顧妗姒側頭看向靳歆昭道:“阿昭,一會兒若是大朝國有敗退之像,你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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