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些深了,姜令菀瞧著三個小家伙還不肯睡,卻也不鬧,只乖巧的躺著,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這黑葡萄似的眼睛,清澈的跟剛剛洗過的一樣。
姜令菀瞧著并排躺在榻上的三只,稍稍俯,手里頭拿著一個致的荷包,荷包下面綴著流蘇,隨著的作,一晃一晃的。
三個月大的孩子,最喜歡鮮艷的。
三只小團子,水水的大眼睛就這麼專注的看著手里的荷包,瞧著一晃一晃的流蘇,還興的蹬,咿咿呀呀歡呼,單純又傻氣。
將荷包慢慢往左邊挪,仨兒子的眼睛和腦袋就同一方向,整整齊齊往左邊看去;又慢慢往右邊過去,仨萌兒子就隨著的作,又整整齊齊往右邊看去。來來回回,樂此不疲。
金桔和枇杷在一旁瞧著,捂忍笑。家夫人,都當娘了,還是小孩子脾氣呢。
陸琮倒是回來了。
金桔和枇杷識相退下去了。
陸琮自后抱著妻子的腰肢,看著榻上三個白胖兒子,愉悅道:“在做什麼?”
姜令菀開心的將荷包收起,和陸琮分這個有趣的小游戲,眼眸亮亮道:“玩兒子呢。”
陸琮低笑,了小巧致的鼻尖兒。
榻上的三個小家伙,沒漂亮的流蘇看了,無辜又清澈的大眼睛,就這麼看著親擁在一起的爹娘。這副單純無害的表,看得很是專注吶。
姜令菀見陸琮抱著腰肢的手越收越,撓得捶了捶他邦邦的膛,不滿嘟囔道:“趕放手,胖胖他們都看著呢。”
看著又如何?未到百日,不過是三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蠢蛋。
陸琮不害臊,俯親了親的臉頰。
姜令菀原是咧著笑著的,待陸琮靠近,聞著陸琮上一陌生的脂味,才小臉一僵,然后如往常一般攬著他的脖頸,笑盈盈道:“琮表哥,今晚回來的這麼遲,你去哪兒了?”
陸琮看著妻子的眼睛,頓了頓,才將下靠在的頸窩,沉聲緩緩道:“不過是去見了幾個之前的部下,沒什麼大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