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宴歎息一聲:“兇多吉。這圍的這麼,隻怕是等著有人自投羅網。”遲宴細瞇起眼睛,幸好他做了兩手準備,一般人也不會想到傷棲寒的尚方寶劍還有這個作用。
不過也是,要不是皇上最親近之人,誰又能想到傷家的尚方寶劍還能有這樣的作用呢?!
隨後遲宴就帶著眾人往三大營而去,作為京城守備力量的三大營八千人馬,兩千人在城,六千人駐紮在城外,遲宴現在就是去三大營之一的城防軍。
此時由於柳如煙出來時候放的那把火,將很多的城防軍都驚了,一部分人蔘與了滅火,另外一部分人則是比往常更加警備的守著城門。
隻見城門附近穿梭的鐵甲士兵不斷。
由於程勳所在方位是東城門,自然遲宴一行人要拿下的也是東城門。
他們的出現相當的突兀,幾乎冇有給這些人任何的防備。
城防軍在這個時候看到遲宴也傻眼了,他們還以為是眼花了,不是說這位還在晉中嗎?這麼就出現在這裡?
“遲宴已經背叛朝廷,大家快點將他拿下。”城防軍統領馬上反應過來,朝著遲宴就大喊。
這次遲宴就算不知道誰背叛了朝廷都不可能了,誰讓這傢夥自己跳出來了呢?無疑城防軍這邊這位城防軍統領已經背叛。
“你們敢,皇上的尚方寶劍在此,誰敢一下,馬統領背叛皇上,和遼王謀反,你們要跟著他一起謀反嗎?”傷棲寒非常拉風的拔出腰間的尚方寶劍,寶劍出點點星芒。
嚇得原本想要上前的城防軍都猶豫了,畢竟那是尚方寶劍。
“你,傷大人也已經背叛,寶劍是假的,大家將其拿下。”馬統領見此毫不猶豫說道。
不過他後的一些小兵都已經在麵麵相覷了,他們當然知道傷家有這把寶劍,所以寶劍的真假不用問,但楊大人不在,馬統領又是他們之中位最大的,他們按照道理是要聽從馬大人的,所以纔不知如何是好。
“楊大人已經被馬統領害了,你們還要跟著馬統領造反嗎?如果現在聽從我的指揮,等皇上擊垮了遼王,你們以後都是有功之臣,你們跟著馬統領,那就是臣賊子。”遲宴眼神一黯,高聲呼喊。
“我們聽從遲大人的,我們聽從皇上,我們是皇上的護城軍,不是遼王的護城軍,兄弟們,將這個反賊拿下。”不知道是誰在隊伍中振臂一呼,不等遲宴這邊出手,幾個士兵就朝著馬統領下手。
“你們混賬,遲宴纔是臣賊子,遼王是清君側的,遲宴就是卑鄙小人!”馬統領自然不會束手就擒, 馬上和心腹一起要將那些人拿下,但這個時候高夭夭和柳如煙手了。
兩人毫不示弱一個朝著馬統領的心腹攻擊去,高夭夭則是拿起地上一塊石頭塞進了對方的,砸的馬統領鮮直流,話都說不全。
“既然你這麼不會講話,那就永遠也不要講話好了。”馬統領在高夭夭手中還冇有走過兩招,就這麼被五花大綁。
倒是還有人想要跟著馬統領反抗的,但一看自家頭頭都這樣了馬上這些人倒戈朝著馬統領的幾個心腹殺去。
“現在程大人就在城外,大家快點將城門打開。”遲宴下令。
麵對已經被五花大綁的馬統領,他也冇有客氣,直接抓了傷棲寒的手,朝著馬統領的脖子抹去。嚇得傷棲寒差點將尚方寶劍丟了。
“對這種人不用客氣。留著也是禍患。”
“這不需要判嗎?”
“你不就是京城府尹,你判罰的呀!”遲宴一臉無辜。傷棲寒看著寶劍上的,臉還有些發白,雖然他也給人判刑,刑場也是上過的,但親自用劍去殺一個人還是第一次。看著被割下來的頭顱,他還有些噁心反胃。
“你不是說你這個文人不比武將差,可不能這點點就把你嚇倒了。”遲宴笑道。
聽到遲宴這麼一說,原本正在一陣陣乾惡的傷棲寒瞬間恢複了,除了臉有些白,其餘的還真看不出什麼不適。
“誰說我嚇到了?彆胡說八道,你還要殺誰,說,下一個絕不會讓你幫忙。”
傷棲寒剛剛說完,就見柳如煙從人群中推了一個男人出來。
“遼王世子帶著此人來過我們樓中。”
“柳如煙,你不是世子的人嗎?你背叛世子不會有好下場的。”男子顯然是護城隊中的小頭目,在這裡看到柳如煙他也比較吃驚,哪裡會有不明白現在柳如煙已經背叛的事,可憐他剛剛想要去通風報信就被柳如煙這個人抓住。
“給傷大人了。”遲宴不不慢。
傷棲寒心中其實還是有些忐忑的,不過他不想給遲宴看扁了,咬著牙,一劍捅向了男子。
不過因為他手抖的原因,並冇有捅中要害,隻通在了肩膀上,他咬咬牙,閉著眼睛繼續,這次捅在了男子的腹部,還是冇有死。
又連續捅了好幾刀,連高夭夭和柳如煙都覺這個捅的真是疼呀,但偏偏這位像是避過了要害捅的一樣。
“你丫的能不能好好捅,給老子一個暢快。”男子真的被捅的痛死,最後不住乾脆一頭撞向了柱子,腦漿崩裂了一地。
傷棲寒:“……”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對於傷棲寒這個作,看到的那些護城兵都覺瑟瑟發抖,想著絕對不能背叛,不然這不是被尚方寶劍殺死,而是生生痛死去的。
原本一些想要蠢蠢之人,也不敢輕舉妄,看著這些守城兵們將城門打開。
程勳這邊已經看到了城門打開,不過他們貿貿然也不敢進去,還是高夭夭騎著快馬過去,通知這邊,程勳這才帶著人進城。
在程勳進城之後,守城的士兵再也冇有什麼疑,畢竟對這位中書令大人這些人還是很信服,知道這位是皇上的鐵桿心腹。
接著遲宴就帶著傷棲寒等人去了駐守城外的京備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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