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這麼久又陡然閑了下來, 江行墨待在家里,了個宅男。
夏楚回來時, 他正坐在寬闊的臺上,看著外頭的車水馬龍。
哪怕只看背影,也知道他手中必定在把玩著一個魔方。
相久了,夏楚也了解他的習慣。
他這是在思考。
至于在想什麼, 夏楚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沒打擾他, 轉去了吧臺,到了兩杯紅酒。
回來時發現他正低著頭,認真盯著手里的東西。
江行墨復原魔方還用看?完全沒必要。
那他是在看什麼?
夏楚走過來, 沒有可以遮掩的腳步聲他肯定早就察覺到了。
江行墨招呼道:“過來。”
夏楚把酒杯放在了旁邊的茶幾上, 坐到他邊:“在看什麼呢?”
江行墨神態很放松, 角還掛著笑, 他給夏楚展示了一下手里的魔方。
夏楚一看, 眼睛也忍不住彎起來。
魔方有六面,上面有五個字和一個句號。
跟著江行墨轉的角度來讀就是:“我喜歡夏楚。”
夏楚忍俊不。
江行墨又換了個轉的角度, 同樣的五個字就了:“夏楚喜歡我。”
末了, 江行墨還總結道:“漢字可真是博大深。”
夏楚笑出聲來:“我看是你太無聊!”
“這是手隨心。”江行墨的語態聽起來可有道理了, “我控制不了。”
夏楚被他給甜得心里全是泡泡, 忍不住起在他角啄了一下。
江行墨說:“我這手自己了兩個小時,你就只這樣?”
夏楚面頰微紅,又親了他一下。
江行墨哪里還會再放走, 他把人按在懷里, 里里外外地討著報酬。
夏楚被他吻得面紅耳赤, 聲音都直打:“天……還亮著呢。”
“哦。”江行墨的手老實了。
他停了下來,甚至起了,夏楚竟還有那麼一丟丟失落。
誰知江行墨走到窗邊,唰得一下將遮窗簾給拉上。
屋里瞬間陷漆黑。
夏楚睜大眼。
江行墨說:“好了,天黑了。”
這哪算天黑!夏楚想按住他胡來的手,可惜這雙手靈活得很,本抓不到。
事后他們也沒拉開窗簾,夏楚枕在他胳膊上,只覺得腰酸背痛:“來。”
江行墨著的后背道:“是你先親我的。”
夏楚道:“我只是輕輕了你一下。”
江行墨指責:“你也知道那是。”
夏楚:“……”
江行墨又來了興致:“來,我教教你什麼是親。”
夏楚推他:“不、不來了啊。”
江行墨道:“不來。”
說著人就了上來。
夏楚累得想死,覺得這男人還是得工作,要不這旺盛的力該如何安放!
大半夜的,夏楚起來換了個長長袖,坐在床上和江行墨說話:“穿服。”
江行墨只在腰間搭了條毯,五分之四的都在外頭,而且神態自然,毫不覺得別扭。
他還有臉說:“我累了,你幫我。”
他累個鬼!
夏楚才不要給他穿服,回頭他的服沒穿好,的服也要被。
腦袋瓜一轉,有主意了:“我了。”
是下午回來的,兩人直接略過了晚飯,鬧到現在。
江行墨總算了下:“想吃什麼?”
夏楚道:“廚房里還有西紅柿和蛋。”
他也就會這麼一道菜了。
“累”得連服都穿不上的江同志立馬起:“等著。”
夏楚忍不住喊道:“把服穿好!”
江行墨撈起地上的長,穿好去廚房。
穿服?就不。
正所謂能生巧,江流氓的西紅柿蛋打鹵面已經很有水準。
夏楚是真了,挪下床,腳落地時踉蹌了下,差點兒跪了,酸得不像話。
江行墨也不講究,直接把打鹵面端到了臥室里。
夏楚道:“出去吃,一會兒屋里全是味。”
江行墨又端出去,再回來就直接把人給打橫抱起,作十分輕,上卻說著:“真麻煩。”
夏楚沒好氣道:“怪誰!”累這樣怪誰!
江行墨道:“怪你懶。”
夏楚語塞,還真有些后悔,以前怎麼就不堅持鍛煉呢!
話說……夏楚腦歪了歪,不都說喜歡騎行的人,那個X能力會比較弱嗎?家這個……
接著又倒吸口氣,難道他這已經是減弱過了的嗎!
夏楚仰頭看他,認真道:“你一定要堅持騎行。”
江行墨:“嗯?”
夏楚求生十分旺盛:“瞧這腹多迷人,千萬別讓它們消失。”
加油啊,怕他不騎了,要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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