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清初說得最多的話。
幾個男生都驚了。
這就是會玩游戲聲音又好聽妹子的魅力嗎?
游戲快結束的時候對方狂喊:“姐姐我可以!加個好友,下把一起唄,你技好厲害!”“啊。”清初看了看時間,要到休息時間了,播了三四小時,有點累。
“下次吧,有機會上就一塊。”
清初沒多說,回到了游戲主界面。
這時候的注意力才回到直播里,兀的記起來,還在直播。
打游戲太專注,差點忘了!
回到直播間,本以為里面會空無一人,沒想到零零散散竟然有十多個人。
彈幕也有十幾條。
[哇,主播妹子好漂亮啊。]
[國民初臉吧這是,真的好溫,新主播嗎?之前沒見過。]
[唔!聲音也好好聽!]
[這什麼神仙溫妹子啊。]
[說不定打游戲菜的,看看/吃瓜]
[我的天,666,這波三殺作可以,妹子我先關注了,覺以后能火!]
[還湊合,但意識不錯的。]
[主播怎麼不跟我們流啊,看不見嗎?]
[人家打游戲呢流啥。]
和顧祁澤打游戲習慣了,養了玩游戲注意力必然十分集中的習慣!
清初看到一連串的夸獎,臉都紅了。
連忙道謝:“謝謝喜歡啊,是的,我是第一次上播,還沒有什麼經驗,希大家多多支持。”
彈幕很快又有人說:[沒事呀,你打得很好。]
[主播妹子我先關注你了,加油哦。]
看到這些,清初心里有些鼓舞,列表又多了幾個,有點開心。
好像到了一點,顧祁澤那麼多人追捧時的覺。
“謝謝,我會加油播的。”清初說。
顧祁澤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剛打完連續四天的訓練,有些倦意。
到家的時候顧問雁在客廳坐著看手機,顧祁澤進去,喊了聲姐。
顧問雁低著頭,嗯了聲。
顧祁澤把車鑰匙隨手丟桌上,接著接了杯水喝一邊看手機。
微信消息一直往下,無數條消息里,沒看到那個悉的名字。
每次他打完訓練,清初總會給他發幾條消息問候,就算沒有,他訓練忙得不可開的時候也一定會有的消息。
可是幾天了,的消息框一片空白。
第一次他有些不習慣。
“訓練打完了?”顧問雁忽的問。
顧祁澤思緒拉回,說:“完了。”
“這次放假嗎,幾天假期。”
“沒假,明天飛上海。”
“這麼忙啊,都沒看你腳沾過地。”
“還行吧。”
顧問雁記起來了什麼,道:“對了,聽人說你談朋友了?那天你一個生朋友說的,說長得還行,就是看著寒酸了點。我覺不會吧,什麼,你怎麼都沒跟我說過呢。”
顧祁澤腳步停下,眉頭皺了起來。
他說:“說誰寒酸呢?”
顧問雁愣了下:“可不是我說的。”
“那是誰說的。”
“不,我這不也轉告別人的話麼。”
顧祁澤移開視線。
顧問雁看他這樣,好像對朋友也是真的關心,要不平常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今天還會為別人隨口一句話這種樣子?
“我肯定是支持你的,包括咱媽那邊都一直支持你談,最近不還老讓你去相親麼。就是平常沒事做拿不了我開涮就找你,當然,你職業賽也不能玩一輩子,二十三四就得退役,到時候,回來接手爸的產業?”
顧祁澤打電競的事,在家里人眼里一直是玩玩的事。
顧祁澤父母并不明確支持兒子把電競當事業,但平常玩玩也可以,只是一直子龍,希他能回來繼承產業。
以前他就一句:“誰接誰接,反正我不要。”
顧祁澤就喜歡打電競,爸媽不怎麼支持,所以這兩年和爸媽關系有點僵。
這會兒他態度還算好,淡淡一句算是回了:“。”
顧問雁又說:“我最近也忙的,簽了好幾個人,想試試游戲行業,造幾個大流量推出去,有一個就好的,就上次你來我們公司看到的那個妹子,長得漂亮的吧,游戲打得不錯,當主播覺能火。”
“主播?什麼主播。”
“就是跟你以前一樣的,上上播,打打游戲,做了有一段時間了,覺還可以。”
沒想顧祁澤臉直接變了:“誰讓你帶去做主播的?”
顧問雁驚訝于他的反應:“怎麼了,你認識?”
看他這意思,大概是認識了,只是一下也沒意識過來自己哪里說錯了。
“還好啊,原來就是學播音的,這個也主看聲音,又不是那種靠臉刷禮的。”
“主播這個行業你不清楚麼,魚龍混雜。”
“我又不是要害人家,這不都是雙方意愿麼,再說了,我們可是正規公司,你想什麼呢,人都做快一個月了,不也好的麼。”
“你說多久?”
“一個月啊,怎麼了。”
顧祁澤側過頭,斂下眸子:“沒什麼,我先回房了。”
回了房間,顧祁澤什麼也顧不上,打開電腦就進了直播平臺。
搜索清初的名字,果不其然出來一個新號,對方ID就初初,他觀眾席常出現的那個初字。
顯示目前對方正在上播,已經有一小時。
顧祁澤點了進去,顯示的是游戲界面。
清初已經開局十多分鐘了,主屏幕是游戲,右下角是坐在座椅專注盯著屏幕的臉,有點拘束,但那張臉依舊漂亮人,要是游戲打得好,確實是很能吸的那種。
直播間已經有幾十個人了,都在看打游戲,彈幕里還有人陪著一塊說話。
彈幕里那幾個人不停在夸。
[姐姐聲音好好聽鴨,會唱歌嗎,想聽姐姐唱歌。]
[主播哪里人啊?為啥以前沒見過你呢。]
[長這麼漂亮,來當主播可惜啊,覺可以去更大一點的平臺,相信你,肯定火!]
[真的好,堪比神仙姐姐!]
清初在笑,和們聊天的樣子算比較放松。
最起碼,顧祁澤都沒見那樣開懷笑過的樣子。
顧祁澤看著,慢慢就拿過煙盒出煙,點了起來,背脊往后靠,視線直直地盯著屏幕里的。
心里有什麼在肆意瘋長,攔也攔不住。
他們才多天沒聯系,十幾天?二十天?上次分開后他忙了起來,沒有怎麼主找,就像往常。
清初沒有再主給他發過消息,他也不覺得有什麼。
可是,瞞著他去做這些,一個字也沒和他說過,要不是無意從他姐這里知道,要瞞他多久?
做直播,陪著別人笑,是什麼意思。
初初。
顧祁澤看著上面那兩個字,扯著地嗤笑了聲。
清初是這局游戲打完以后接到顧祁澤電話的。
外面是黑夜,萬寂籟,看到這個手機上那個名字時的心下意識跳了一下。
還好是直播剛結束的時候,要是再早個幾分鐘,都不知道該繼續直播,還是先接電話。
離開了電腦前,接起電話:“喂?”
電話里,男人聲音很低啞:“清初,你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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