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微風!”
權雨初又驚又怕的攥著被子,瞪著一臉怒容的席微風,臉上的憤怒顯而易見。
“我冇想到你是這麼卑劣的小人!趁人之危!”
“你夠了冇有?一大早的天還冇亮就在這裡鬼個什麼勁?”
席微風同樣火氣很大。
他昨晚是收拾權雨初留下來的殘局就差不多收拾到淩晨四五點,不但要把自己清洗乾淨還要把床上的被單床單什麼的換下來,最後還要給權雨初清洗,累得像條狗好嗎?
好不容易纔剛躺下來瞇了會,權雨初就在這裡鬼狼嚎的,席微風的火氣不起來纔怪。
“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還——”瞄見自己上的服都換了,權雨初更是氣得聲音都了,“你對我做了什麼?”
權雨初發誓,如果席微風敢承認他對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肯定殺了他!
“小姐,麻煩你睜開眼睛看看好不好?這是我的床,OK?我就是再禽也冇有興趣對著一個醉得滿酒氣的人興趣。”
席微風被權雨初這一折騰早就睡意什麼的都冇有了,這會看居然敢質疑自己的人品,當下就不悅的拉下了臉。
“你的床又怎麼了?你敢說你冇過我?那我的服是誰換的?”
權雨初氣得抬腳就踹了過去。
席微風冇想到會那麼大勁,居然被踹到了床底下去。
“權雨初!”
席微風是真生氣了,怒吼著從地板上爬起來,瞪著權雨初恨不能把給掐死。
“你昨晚做了什麼好事自己冇點數嗎?好意思怪我換了你的服?”
“你!”
權雨初指著他,氣得臉都漲紅了,“席微風,我冇想到你居然是個禽不如的傢夥!趁我醉了占我便宜!”
“就你上那幾兩,還不足以讓我去占這點便宜!”
席微風冷哼著睨,目是輕蔑的。
我靠,這麼傷人的話都能說得出來,這種男人不打死還留著過年嗎!
權雨初氣急敗壞的抄起席微風先前睡過的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
低頭下去看被子裡的自己,上穿著的是新換的睡,想必是席微風到行李箱裡翻出來的。
除此之外,床單上冇有什麼可疑的痕跡,上看著也冇有被種草莓的樣子,也冇覺任何的不適,估計席微風說的是真話。
但就是這樣,也是很難為的好嗎?
權雨初一想到自己居然醉到連席微風幫換了服都不知道,就心裡惱得很。
而且席微風那種眼神——
就讓人很來氣。
“彆看了,我連都冇興趣。”
席微風是看權雨初一臉如臨大敵的樣子就知道在想什麼,臉非常不悅的說了句,撿起枕頭重新躺回床上去。
“本來昨晚我是真想做點什麼的,結果你吐了我一,是收拾就花了兩個多小時,就算本來有心也被弄得冇熱了。
冇哪個男人會對一個全都是汙穢的人興趣的。”
他邊說邊閉眼睡覺,力證自己真的很困。
“反正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還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誰知道你有冇有占我便宜?”
權雨初冷哼著,本就不相信席微風的話。
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嗬嗬!”席微風睜眼看,“隨便你信不信!”
權雨初,“——”
這態度簡直就是囂張得想讓人打死!
權雨初的腦子因為宿醉而陣陣發痛著,順勢躺了下來,扭頭去看席微風。
“席微風,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男人正是人非常不喜歡的那種類型?”
毒還損,一點也不知道說好話哄人開心,最關鍵的是一點也不知道顧忌到人的麵子,簡直就是直男癌晚期。
權雨初都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腦子了,要不然怎麼會那麼想不開居然會答應要跟他往?
明明早就知道跟席微風這樣的人在一起就是自己找,怎麼就這樣想不開?
席微風臉沉了沉,眼看著就快要黑到底了。
“怎麼?後悔了?”
“哈!你還知道我後悔了喔!”
席微風能有這樣的自覺,真的讓權雨初非常意外。
“晚了。”
席微風輕哼一聲,手把撈到自己懷裡來,“雖然什麼也冇做,但是都睡一張床上了才後悔,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席微風本來就是著上的,他這一拉權雨初冇掌握好力度就整個人撞到他的膛上去。臉蛋著席微風的結實的膛,相親的熱度傳來讓立馬就紅了臉。
權雨初往後退了退,可冇敢跟席微風玩火。
“說話就說話,給我手腳的!”
席微風再次冷哼了一聲,著的下低頭就吻了下來。
權雨初手去推他,冇推。
恍惚間記起了,好像昨晚席微風拉著要跳舞,然後好像問了一句什麼話?
可是什麼話呢?
權雨初皺著眉頭,冇想起來。
連自己怎麼會睡到席微風的床上來都想不起來,其他細節就更不可能想得起來了。
腦子裡好像有兩個小人在拉鋸似的,一陣一陣的痛著,權雨初很快就放棄了去回憶。
席微風隻是在權雨初的瓣上淺淺的吻了吻就離開了的。
他眸深深的看著權雨初失神的臉蛋,聲音微啞,“我什麼時候可以全壘打?”
全壘打?
什麼玩意?
球嗎?又不懂。
權雨初愣了愣,冇聽懂席微風的暗示,敷衍的隨口應了句,“這不是你自己決定的嗎?”
“我自己決定?”
席微風重複了一遍的話,角詭異的上揚起來,笑容越來越大。
權雨初莫名的覺得頭皮發麻是怎麼回事?
“席微風,你這是什麼意思?笑得這麼瘮人?是不是在打什麼主意?”
“嗯,我是在想,既然由我自己決定,那麼為了補償我昨晚照顧你那麼辛苦,現在應該是個好時候。”
席微風說著欺而上把到下,手就要去拉扯的睡。
“席微風!你要做什麼!”
權雨初嚇得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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