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上班的地方……全是死人!難道你和我一樣?也在火葬場工作?”
……
要是在以前,我肯定會認為在說瘋話!但最近,在夜總會發生的一係列怪事,讓我不得不懷疑這一切!
森的夜總會,般的客人,還有走廊盡頭的那些相……
假如老太婆說謊,那這些……又該怎麽解釋?
當時我驚疑地注視著老太婆,就見將鼻子湊過來,在我上聞了下,然後歪著頭笑道:
“你上有蛇味!活不長了!”
“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和那一樣!”指著一旁的王叔,老太婆尖起來!
這話聽的我心驚膽戰!猶豫了下,我壯著膽子問:
“那現在,我該怎麽辦?”
老太婆瘋笑一聲,抓著個類似口紅的東西,就要朝我臉上抹!
“這是我給化妝用的!來!老婆子今天給你好好打扮下!”
“等給你化完死人妝,你就沒事了!”
口紅帶著惡心的胭脂味,眼看就要到我臉了!
那一刻,心的駭然幾乎將我瘋!大吼一聲,我將老太婆一把推開,然後逃出了停房!
我好端端的活人,咋能給那口紅到啊?
那可是給化妝用的口紅!我草!這老太婆要不是瘋了,要不就是想害我!
逃出停房後,我回頭瞅了眼,那老太婆並沒有要追來的意思,就嗖嗖地站在王叔的邊,臉一片木然。
王嬸還在外麵等我,見我臉上全冷汗,歎氣道:
“白輝,你都看到了?老王死的真是古怪!他就是讓蛇給咬掉的!”
我遇到恐怖老太婆的事,王嫂還不知道,遞給我張紙巾,又道:
“那天我醒來後,看到數不清的小蛇,像蛆一樣……從老王裏鑽出!當時他的,就已經被那些蛇咬沒了!”
用紙巾幹臉上的冷汗,我好不容易才平穩住呼吸,隨意問了句:
“嬸,王叔是哪天死的?”
王嬸:“三天前啊!怎麽了?”
……
聽王嬸這麽說,我直接僵在了那裏!
冷汗,將我服完全打,我的更是像被電打了般,忍不住地抖起來!
三天前?王叔是三天前死的?那我昨天見到的東西……又是什麽?
當時我接到王叔電話,跟他在飯館見麵,王叔還給我看他脖子上的蛇鱗……
現在想起這些,我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怪不得那天我就覺得王叔很怪,在飯館裏,他從頭到尾一口菜都沒吃!
這麽說的話……那天從秦總家逃離後,王叔就已經……是了?
事發展到現在,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一死,竟然開車帶著我跑不說,還給我打電話……我出來吃飯?
這怎麽說的通啊?
懷疑自己聽錯了,我又問了遍王嬸:
“你剛才說,王叔啥時候死的?”
王嬸不解地看著我,回道:“三天前啊!白輝你是咋了?臉咋這麽差?”
我沒吭氣,恐懼如水般從四麵八方襲來,將我淹沒。
王嬸說還有事沒辦,道別後,我獨自走出了火葬場。
天了,火葬場的破舊招牌被風吹得響。
《請再來火葬場》
“再”和“場”字被風吹掉了,於是那招牌變:“請來火葬”。
公路上靜悄悄的,天著臉,烏雲裏似乎躲了個死,它正用難以揣的惡意,注視著我。
我沿著公路走了好久,楞是一輛車都沒瞧見,路旁有一片苞米地,風吹得苞米呼啦啦響。
剛開始我到害怕極了,這些天遇到的事,已經遠遠超出……我所能承的恐懼極限!
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會瘋!
但很快,我心的恐懼,就漸漸化為絕:
生,死,宇宙……這個世界藏了太多未知的謎麵,而人類在這些謎麵前,顯得太過渺小。
所謂的科學,更是顯得蒼白無力,甚至人類到現在,連月亮背麵是啥樣都不知道!
這條公路太偏僻,走了好久,我始終沒看到車,而且覺到,背後有什麽東西在跟著我。
回頭看,啥都沒有。
低著頭,我邊走邊想這些天的經曆:
森的夜總會,蛇一樣的秦總,會剪紙的何薇,……在我恢複視力,重新能看到這世界後,卻無奈地發覺,這個世界竟然變了!
變得如此荒謬而恐怖!
這些謎團中最關鍵的是……我昨天看到的王叔,到底是啥東西變出來的?
我不相信他會死而複生,從停房裏爬出來?這不符合邏輯。
那麽……我又該怎麽解釋這一切?
邊走,我腦海裏邊瞎想著,不料這時,突然從前方苞米地裏,閃出個人影!
那人影看上去四十來歲,臉比紙還白!
他……竟然是……王叔!
在看到王叔那張死般的臉後,我嚇得子一激靈,轉就想跑!
可我卻不聽使喚,抖得厲害!
跑了沒幾步,我跌倒在地,眼瞅著王叔向我慢慢近,那一刻,我恨不得找塊磚將自己拍暈!
我X!這大白天的,我竟然又遇到了……鬼!
半小時前,我親眼在停房裏,看到了王叔的,半小時後……他卻出現在公路上!就站在我麵前!
恐怖裏也不會出現的橋段,如今卻在我麵前上演,當時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都嚇懵了!
黑白替的幻象在我眼前飛過,接著,我就看到王叔走到我麵前,彎腰,問了句:
“白輝,你這是咋了?”
我哪敢回話?當時我半躺在公路邊,拚命往後退!
見我嚇這樣,王叔站在原地沒,裏道:
“別怕!我不會害你!我和你一樣,都是活人!”
怕我不信,王叔還朝他腳下的影子指了指。
他的確是有影子的!看到影子後,我心裏才鬆了口氣,但惶恐依舊籠罩著我!
“你說你是活人?那火葬場裏躺著的,又是啥?”
我聲問道,隻見王叔臉上閃過一驚懼,冷聲道:
“你在火葬場裏,都看到啥了?”
當時公路上就我和王叔倆,我掙紮地從地上爬起,將之前停房裏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王叔。
聽我說完,王叔臉變得慘白無比!哆嗦著道:
“這……這怎麽可能!”
見我滿臉戒備地和他保持距離,王叔衝我勉強笑了下,道:
“白輝你聽我說!我真的是活人啊!不信你過來!你我手上的溫!”
說完,他用期待的目瞅著我。
我應該跑,但這偏僻地兒,我能跑多遠?眼前這東西要真是鬼的話,跑能有用?
咬了咬牙,我慢慢走上前,在王叔手臂上了把。
熱乎乎的。
可我還不放心!又手在他臉上掐了下。
“這下你該信我了吧?鬼會有溫?鬼有影子?”
王叔冷笑著道。
我心裏一琢磨,確實是這個理,但剛才在火葬場裏看到的,又該怎麽解釋啊?
“你說你是活人,那火葬場停房裏……為啥躺著你的?”
我用戒備的口氣問他。
這問題王叔沒回答我,而是皺著眉反問我道:
“你有沒有覺得,我老婆有些不對勁?”
我:“王嬸?哪裏不對了?”
王叔了下,緩聲道:“假如我真死了三天,我老婆為啥現在才告訴你?你不覺得這很說不通麽?”
我點頭認可,從小在王叔家住,我和嬸子不說有多,但出了這麽大的事,咋可能這會才告訴我?
頓了頓,王叔又道:“你有想過麽?我家那麽多口人,為啥今天就來了我老婆一個?”
“還有,你有沒有察覺到,我老婆的臉看上去……不像活人?”
這話聽的我心裏一驚,急忙回憶之前火葬場裏所見。
王嬸的臉是有些古怪,但當時我隔著墨鏡看不仔細,所以也沒太在意。
接下來,王叔跟我說了番話,聽他說完後,我仿佛有了種靈魂出竅的覺。
當時從秦總家回來後,王叔就遇到了怪事,先是上長蛇鱗,接下來王嬸消失了一晚,電話更是打不通,第二天回來後,王叔問去哪了,可王嬸卻死活不說。
本來這事就這樣過去了,直到昨天夜裏,王叔起來上廁所,就看到老婆直愣愣地站在床邊,雙眼死死注視著他!
而且……當時王嬸張的好大!
一些像蛇一樣的東西,從裏鑽出來,爬得床上到都是!
王叔當時就給嚇壞了,還差點給其中一條蛇給咬到!
將王嬸弄醒後,卻像中邪了似的,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啥!
這事把王叔嚇壞了,沒想到昨晚過後,王嬸竟然再次失蹤!現在卻又神地出現在火葬場裏!
聽完這些後,我倒吸了口涼氣,問王叔:
“你說你不知道火葬場的事,那你咋跑這來了?”
王叔歎氣回道:“我是跟著你過來的!之前秦總那事過後,我上起了蛇鱗,沒辦法,隻好暗暗跟蹤你,想在你上找到關於秦總的線索!”
我這才明白,上次在飯館分手後,王叔一直在暗中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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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2/1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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