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嗯?”顧夜霖俊眉一挑,一個‘嗯’字曖昧而危險。他緩緩將到安亦晴的耳邊,“既然不累,那我們……”
話還沒說完,懷中的雙手一推,躲得遠遠的。一把抓過被子,將自己裹了一只繭。
“我累了,睡覺!”
無聲的笑開,顧夜霖溫的看著蒙在被子里的小鴕鳥,大手一。
奈何安亦晴再掙扎,卻被顧夜霖輕飄飄的從被子里挖了出來。
“兔兔,你不嗎?”
正在掙扎的安亦晴一愣,隨即肚子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
“!”了扁扁的肚子,一扁,委屈極了,“都怪你。”
“是是,都怪我。”顧夜霖立刻點頭,的確怪他。是他因為忍得太久,又嘗到了的好,所以失去了控制。
彎腰將了天大委屈的寶貝公主抱在懷里,顧夜霖大步走下了樓。
“我做了些夜宵,你先看會電視,我去熱一下。”他把安亦晴放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把遙控塞在手里。然后了的頭發,轉走進廚房。
安亦晴哪有心思看電視,著廚房中忙碌的影,咬了咬,扔下遙控,拖著酸疼的腰,晃晃悠悠的去了廚房。
“怎麼過來了?快坐下。”顧夜霖見安亦晴托著腰的模樣,立刻搬過一張椅子,扶著坐下,“一會兒吃過飯我給你按一下,過幾天就不疼了。”
安亦晴“唔”的一聲,出神的看著他的背影。
“怎麼了?”顧夜霖覺不對勁,轉過看。
“沒事,就是覺得很幸福。”安亦晴笑著說。
顧夜霖角勾起溫和的笑,轉將熱好的宵夜裝盤,“兔兔,別想太多,一切有我。不管有什麼事,我們兩個都在一起。”
“唔,”安亦晴沉沉回了一聲,眼圈泛紅。他都知道,自己心中害怕什麼,他都知道。自從得知應劫人的結局,一直忐忑不安。不怕死,但是卻怕和他分別。這一個多月,一直忍不發,可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大。現在,終于能夠看到他,到他,害怕這一切在某一天終將會不屬于自己。
將宵夜放到餐桌上,顧夜霖走到安亦晴面前蹲下,牢牢的握住的雙手。
“老婆,”他黑眸深沉,充滿了暖意,“別害怕。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會魂歸虛無,我會跟你一起走。不管在哪里,我都會陪著你。”
“唔,”安亦晴眼圈通紅,沒有要求顧夜霖一定要活著。如果有一天,顧夜霖走了,會義無反顧的跟去。知道,顧夜霖也是一樣的心。不管在哪里,不管什麼況,不管是人還是鬼,都不可以分開。
一滴晶瑩的淚珠緩緩從眼角落,安亦晴卻笑了。那笑中,沒有酸楚,沒有恐懼,也沒有了不安。
“好,不管在哪里,我們都不分開。”
只要他在,去哪里都可以。
安亦晴笑了,顧夜霖也跟著笑了。他寵溺的了的頭發,站起。
“快吃吧,一會兒涼了。”
安亦晴點點頭,用筷子夾起南瓜派放進里,隨即眼睛一亮。
“好好吃!阿霖,你也吃!”
顧夜霖坐在安亦晴邊,張開接過安亦晴喂來的南瓜派。唔,的確很好吃。
兩個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很快便將四盤食吃的干凈。安亦晴已經恢復了笑容,是個人,自然會多愁善。但是,有的阿霖在,不管如何難過,都會振作起來。
顧夜霖心疼安亦晴,今晚不打算再折騰。躺在大床上,安亦晴著顧大爺的專業按,舒服的哼哼唧唧好似一只小豬。
這一晚,兩個人相擁在一起,說了許多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而安亦晴這才知道,顧夜霖去國外,是為了教廷的人。
“教廷最近非常活躍,和r國那邊接頻繁。一號二號非常擔心,讓我多加留意。左右最近沒有事,我就去了趟梵岡深調查。倒是還真查出了一些東西。”顧夜霖抱著安亦晴,沉聲道。
“什麼?”
“教廷準備和安培家合作,很快就要派人去商談。”
正在擺弄顧夜霖手指的安亦晴作一頓,眉心皺起。
“另外還有一件事,安培嵐最近好像在計劃什麼,安培家在暗有許多作。”
安亦晴的眉心皺的更了,馬上就要去r國,安培嵐和教廷在這個節骨眼上合作,會不會到時和他們在一起?
那個安培嵐怪氣,教廷又是的死敵。這兩方人聯手,著實不好對付。
“對了,過段時間我會去一趟r國。”顧夜霖忽然說。
安亦晴柳眉一挑,“自己?”
“不,帶譚玉林和曹小殺他們。”
“去做什麼?”
“監視教廷和安培家,看看他們在搞什麼。最好趁機摻和一腳。”
安亦晴眼珠一轉,阿霖要是去r國,那他豈不是要知道自己的行蹤了?
“想什麼呢?”見安亦晴好半天不說話,顧夜霖覺到不對勁。黑眸一瞇,他涼涼的看了一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