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遲更加用力的掙扎起來,“哥,親哥,就當做我求求你,咱們不要鬧笑話了,他們這群家伙都是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伙,他們會誤會的,真的會以訛傳訛,以后咱們更加說不清了啊。”
裴祎嗤笑一聲,“沒事啊,反正哥也是獨一人,不如咱們就破罐破摔將就著過。”
“屁,老子是有媳婦兒的人。”
裴祎笑,“我不介意和一人一天,你們一三五,我二四六,周末就放你自由,如何?”
慕夕遲語塞,不敢置信的瞪著這個家伙。
裴祎的笑容更甚,“是不是覺得這下子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狠,你他媽真狠。”慕夕遲咬了咬牙,“我輸了,哥,我真的輸了,我以后看到你一定繞路走,我要是再敢對你有一點不敬之意,你宰了我,不,活剝了我,或者生吞了我。”
裴祎冷冷一哼,“你以為我會信你的屁話?”
“哥,我也是為了咱們的清白啊。”慕夕遲指著周圍看戲的人,“親者痛,仇者快啊。”
裴祎漸漸的松了力度。
慕夕遲逮到這個空檔,一躍翻而起,隨后一腳踢在了裴祎的肩膀上,最后反撲上去,將他制在自己下。
裴祎瞠目,“你這個臭小子你想對我做什麼?”
慕夕遲臉上的笑意愈演愈烈,他說著,“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裴祎角一,“你難道真的不想恢復清白?”
“清白算什麼?男兒不就是爭口氣嗎?副隊你把我制住的時候,就應該有料到今時今日,我不會放過你的,就算是死我也要著你死。”
“……”
慕夕遲的笑容更加狂妄,“既然你想跟我破罐破摔,那也行啊,反正我們這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不如就這麼將就著過,我可以一三五和魏中校,二四六和你啊,咱們三個人相親相多好啊。”
“慕夕遲你真的是這麼打算的?”裴祎不怒反笑。
“當然是這麼打算的,我們可是戰友啊,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戰友啊。”
“那魏中校算什麼?”
“不是你們常說的人如服,兄弟是手足嗎?我們才是真啊。”慕夕遲捧住他的頭,漸漸的靠下去。
周圍看戲的人一個一個默默的散開了。
慕夕遲突然間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為什麼自己的后背拔涼拔涼的?
裴祎角微揚,“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破罐破摔在一起算了。”
慕夕遲倏地回過頭,金燦燦的落在魏紫琪上,照耀著那一筆的軍裝更加的威武霸氣。
魏紫琪好整以暇的盯著眼前人,面上表現的風平浪靜。
慕夕遲噌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他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什麼。
魏紫琪上前一步,“人如服啊。”
“人是服,可是最重要的服,了服我連門都不敢出了,兄弟是手足,就算斷了手,我也依然能夠活得比還燦爛。”慕夕遲擲地有聲的解釋著。
魏紫琪再道,“你們破罐破摔的在一起?”
“誰要和他破罐破摔,我可是有媳婦兒的人。”
魏紫琪挑了挑眉,“一三五和我,二四六和他?”
“哈哈哈,我們是同一個宿舍的。”
魏紫琪替他了上的灰,“雖然我不是那種小肚腸的人,可是我覺得我可能是一個罪人。”
“為什麼?”
“我竟然足了你們之間那純潔的戰友。”
“……”
“突然一看,你和裴副隊還真是天生一對,合適的。”魏紫琪擺了擺手,朝著自己的兵陣營走去。
慕夕遲急忙追上前,“紫琪,我和副隊是沒有幸福的。”
“不,你們是有幸福的。”
“我們沒有幸福的。”慕夕遲強勢的說著。
魏紫琪加重語氣,“我不能做第三者。”
慕夕遲抓住的肩膀,聲音鏗鏘有力,“我的人是你。”
言罷,他一口吻住的,瘋狂霸道的堵住了想要推辭的話。
兵嘩然。
男兵愕然。
慕夕遲回過了神,他竟然真的親上去了?
魏紫琪一臉的低下頭,“你怎麼能在這種地方對我做這種事?”
慕夕遲有些不敢確定的眨了眨眼,他剛剛做了什麼?
“親的可是很愉快?”齊越的聲音從慕夕遲后響起。
“我想他們很愉快。”江山平回復道。
齊越想了想,“咱們是戰友,不能做出損害戰友的事,你們可是知罪?”齊越又問。
江山平道,“我想著他們應該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刺激了一群單狗的戰友,瞧瞧他們都被你們嚇什麼樣子了?你們兩個給我繞圈三十圈,跑完才許吃早飯。”齊越下達著命令。
“是,教。”兩人站直,敬禮,隨后手拉著手愉快的跑開了。
齊越皺眉,“不許拉手。”
慕夕遲卻是拽著不放手。
早課結束,所有人了臉上的汗水進食堂準備吃早飯。
汪海班長今天興致特別好,竟然準備了一籠包子。
齊越剛剛拿起一個包子,還沒有放進里,突覺頭頂上空有什麼東西閃了閃。
程臣里叼著包子,好像是電在閃,他隨意的咬了一口,“跳閘了?”
話音未落,整個食堂的線突然間暗了幾度,所幸是大白天,視線并沒有到什麼影響。
但廚房里的影響就大了,所有電好像都失靈了。
汪海班長眉頭皺了皺,他拉了拉電閘,又打開,依舊沒有反應,難道是停電了?
按理說他們這是部隊用電,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能會停電的。
程臣嚼著里的包子,嘟囔一句,“聽說隊長把他家的三個孩子帶來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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