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離開之后魏嘉銘卻是直愣愣的站了許久,他閉著眼,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放在子口袋里的雙手握又放松好幾次,做完這一切他才睜開眼,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上了樓。
回到書房之中,魏嘉銘直接往書架走去,書架最中央的柜子里放了幾瓶酒,他隨手拿了一瓶倒在酒杯中喝了一大口,熱辣的酒下肚,他閉著眼,微微蹙了下眉頭。
他去洗了個澡,再回來的時候他打開音響,又倒了一杯酒,這一次卻沒有直接喝完,而只是輕輕抿了一口。
音響里放的是“最后的莫西干人”。蒼涼古老的樂聲充塞整個房間,似乎讓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神。
沒一會兒敲門聲響起,他頭也沒回,只輕聲說了一句:“進來。”
來人是助理阿東,阿東沖他恭敬地頷了頷首說道:“魏董,看守所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在傳審林漢國的時候他試圖咬我們一口。”
魏嘉銘角含笑,輕輕晃著手中的酒杯,那輕描淡寫的語氣就仿若閑聊一般,“自己公司做爛賬居然還想咬人?去讓人給他傳個信,就說我已經將林太太和他的小茵茵安頓好了,并且會好好照顧他們的。”
阿東忙道:“我這就讓人去辦。”
“還有……”魏嘉銘住他,他目凝視著酒杯,似有淺淺的笑意印在角。
此刻正是樂曲的高-部分,男人的吶喊,獵鷹的呼夾雜在音樂間,神蒼涼又有一種求生的。
他笑起來,笑容明如朝,可是他的眼神卻著一種幽深,笑容無法滲進去,好似將歌曲里的神都糅雜在了里面,他輕啟薄,說道:“他可能是在牢中過得不太舒服,所以才會狗急咬人,讓他過得舒服一點他就沒有時間去花這些心思了。”
阿東沉思片刻,很快明白過來,他點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阿東離開之后,魏嘉銘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輕輕笑了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第二天白雪見到魏嘉銘的時候是在餐桌上,他優雅坐在餐桌前,見到來,他禮貌沖頷頷首打招呼道:“早上好。”
客氣有禮,就仿若昨日他的警告和的挑釁從未發生過一樣。
白雪也不太想追究昨天的事,所以便也敷衍地的回道:“早。”
在對面坐下,李阿姨給端來的早餐,白雪想到一事,便將準備好的邀請卡放到他跟前,他看到之后卻疑道:“你不想去嗎?”
白雪搖搖頭,“我讓我爸爸重新給我要了一張。”
魏嘉銘:“……”
他微微瞇了瞇眼,倒還是笑著,“什麼時候的事?”
白雪道:“前段時間吧。”
不是昨天,所以,應該跟昨晚的事無關,魏嘉銘看著遞過來的票,看樣子一早就打定主意不接他的好意了。
魏嘉銘笑意不有些淡,“有區別嗎?”
白雪一臉肯定,“當然有區別的,我爸爸給我的和魏先生給我的,當然是不一樣的。”
魏嘉銘愣了一會兒才低頭笑了笑,他將那邀請卡接過來,似輕描淡寫說道:“看來你真的很討厭我啊,討厭到連這種東西都不愿意要。”
他說著卻下意識收手指,那邀請卡很快便在他手中皺一團,那的手背上似有青筋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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