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的肺,都要氣炸了。
本以為是在忙白氏集團的公務,結果等他聽到書的匯報,說蕭檸居然連續好幾天都在醫院探病人,給病人送湯送水果,他簡直忍無可忍。
有那個閑工夫去看別的男人,竟不來看他?!
行行行,人,你是要上天了!
書看他怒火正旺,哪兒還敢接手這個爛攤子,和蕭檸聯絡,趕眼疾手快地,把蕭檸的電話撥通,遞給白夜淵:“總裁,要不您親自和蕭董事長通一下?”
通?
他現在只想把狠狠摁倒墻上,!
他臉臭得不行,等到對方幾聲響之后一接通,他立刻劈頭蓋臉訓斥過去:“說,你在哪里!?”
蕭檸一怔。
剛才沒看手機屏幕的來電顯示,隨手接起來。
這聲音……忒得讓心頭!
竟然聽出了白夜淵的味道!
就連那種質問的語氣,都十足相似——想當初,他每次出差,或者離開稍微久一點的時間,都會視頻電話過來,要求也視頻,告訴他,在哪里浪!如果不乖的話,還會現場懲罰做的事呢!
特別沒節,特別無恥,也……特別的有一種,白夜淵式的,獨一無二霸道的。
一瞬間,眼淚差一點奪眶而出。
抖著手,挪開了耳邊的手機,看向了屏幕。
可惜,屏幕來電顯示上,明晃晃的大字寫著——“夜氏奇葩總裁夜老大”。
這是給某人起的花名。
原來是那個奇葩總裁夜老大。
不是小舅舅。
蕭檸心的激,漸漸化為了一抹落寞,還藏著一點傷痛。
當思念一個人的時候,或許就是這樣的吧,看花也像他,看風也像他,看雨也像他,哪怕是看到一個背影,也有他的影子!
這樣神經兮兮的,外人覺得是無可救藥,只有自己才知道,這是能抓住的唯一救贖。
著他沒有煙消云散,灰飛煙滅,著他在這個世界上,還留著一點痕跡……
蕭檸鼻翼有些酸,第一次,好聲好氣地,和夜老大說話,沒有發火:“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可,男人就像是吃了炮仗一樣,劈頭蓋臉又是一通責罵:“什麼事?你不知道?約好了三天過來,你不識數?還是沒有記!只顧著和男人在醫院里談說,很有意思?你白氏集團的企業還要不要經營了,嗯?!”
蕭檸被罵得一頭霧水。
在醫院看的朋友,關他什麼事?
牛濱是出生死的好兄弟,幫過多忙就不說了,現在知道缺信得過的律師,甚至辭去律所的工作來幫,何況他是在辦公樓下出的事,難辭其咎!
就因為牛濱是個男的,就不能在醫院陪他聊聊天,看一下嗎?
還有沒有點人味了?
怎麼就把事想得那麼齷齪?
真是個奇葩總裁!
蕭檸語氣也不爽起來:“關你什麼事?我什麼時候看朋友,什麼時候經營公司,我自有安排。至于你那里……我早說過,沒必要去!你搞清楚,現在是你欠我白氏的,所以必須按約定種草賠償,不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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