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當然!你老婆我是誰啊,要是我也像你這麼沒用,咱家不得完蛋啊?”
薛薇得意的很。
一旁的殷子豪眸子里閃過一抹晦暗。
……
“這些人說的話,你也是都聽到的。”
回了屋,周夢琴便對殷時修道。
殷時修抱著煌煌進了廚房,拿出煌煌的小瓶給他沖泡著。
煌煌這會兒睡著,殷時修也不敢撒手,怕一撒手小家伙就哭鬧起來。
周夢琴站他邊,幫他沖著,一邊沖一邊繼續道,
“雖說都是沒當著我們的面,可議論起來,也不怕你聽到。”
“他們怎麼說,是他們的事。”
殷時修淡淡道。
“話是這麼說,可媽只問你一句,他們說的就沒道理麼?”
殷時修接過瓶,自己嘗了嘗溫度,差不多了,這才放到一邊。
準備待會兒單明朗過來,給雙雙喂點。
“一個剛滿二十歲的丫頭,要等多久,才能長大?”
周夢琴深吸口氣,
“上次懷瑜生病,人在哪兒?”
“媽,上次的事是個意外!萌萌……”
“我不管是不是意外,我只相信我自己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
“……”
“殷家的家主眼下是你父親,家規由他定。時修,你就讓爸媽省點心,放棄那小丫頭吧,行麼?”
“……”
殷時修手一頓,看向周夢琴,
“媽媽……心里還在存著這樣的心思麼……”
“殷家規定是不能離婚,但如果你爸開口去改,那誰也不能多說什麼。”
周夢琴淺吸口氣,說的很是理所當然。
盡管殷時修整張臉都已經冷了下來。
“孩子我們養,和那小丫頭離了吧,那小丫頭我實在是不喜歡。”
“不可能。我說了家主位置我不惦記。”
殷時修說完,拿著沖好的瓶便回了客廳。
周夢琴跟了上來,
“為什麼就不可能?這世上比蘇小萌好的孩兒多了去了!”
“媽,如果您接下來要不斷的勸我們離,那我現在就帶著孩子離開。”
殷時修依舊冷著聲音,
“您讓我帶著孩子回來祭祖,把小萌排除在外,這個做法,我就實在不能認同。”
“難道有資格進殷家的門?有資格站在殷家列祖列宗跟前?”
周夢琴冷哼著。
“為我生了一雙兒。就沖這點,殷家兒媳婦該擁有的,就配擁有。”
“殷家兒媳婦?我不是沒給過這丫頭機會,是自己不要!這難道也怪我?”
周夢琴同樣不能認同殷時修的說法。
殷時修看著周夢琴,
“我不肯帶孩子們過來,是小萌要我過來。會不會被你接,是小事,但孩子能不能認祖歸宗是大事,這是小萌說的話。”
“……”
“我不明白,這樣懂事的兒媳婦,您都不要,呵,您還想要哪一種?”
殷時修扯起角,角勾起的那抹戲,似是對母親的嘲諷。
周夢琴瞇了瞇眸子,
“所有的好都是從你里說出來,我卻從來沒有見到過。”
“……”
殷時修深吸口氣,知道母親鉆進了死胡同,一時半會兒也是出不來。
好,他不和在這里做無意義的爭辯。
只是抱著孩子離得遠遠地。
周夢琴見殷時修不想和自己談,皺了下眉,也沒繼續這個話題。
畢竟接下來要給孩子上族譜,他和蘇小萌的事可以滯后。
但孫子孫上族譜是大事……
……
殷紹輝有三個弟弟,一個妹妹。這年紀相差的也不算太大,殷紹輝和小妹殷紹間,也就差十三歲。
其中四弟前兩年生了癌癥去世。
此刻兄弟姐妹四個圍著大書房,坐在沙發上。
一個個都不年輕,頭發花白,只有殷紹還比較趕時髦的染了偏紅系的頭發。
“懷瑜和瑾兮是時修的孩子,上族譜沒問題,只是大哥,這孩子母親不出面,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啊……”
說話的是二弟殷紹槐。
殷紹輝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悠悠道,“孩子上族譜的事,今天得做,至于孩子母親……你們都心知肚明是個什麼況,這會兒就別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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